“陆勋辰,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老子出来闯荡时,你他娘的还在学校背三字经呢!”
欧阳戒也就比陆勋辰年长三岁,但是他看不上陆勋辰由来已久,今天也只是借机讽刺他。
陆勋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笑了笑,不屑地睨着欧阳戒“想骂街可以出去!今天我来了,自然有备而来!”
陆沧溟清冷地靠在椅背上,食指摩挲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重新定制的对戒,不过云烟那只还在他兜里,他想着挑个合适的日子就去求婚。
对峙良久,陆沧溟云淡风轻“你的要求,我不会答应!至于你的有备而来,放出来吧。”
陆勋辰压着怒火,冷笑“好,这是你逼我的!”
陆勋辰语毕,屋内再次冲进很多人,一个个端着木仓,对着陆沧溟等人。
陆沧溟冷眼扫过,对方清一色巴迪衫。
马来西亚人!
“陆勋辰,我念及你我同根生,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不用你念及了,今天,我要海城地下经济的掌控权,你们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否则……”
否则,都把命留在这里。
陆沧溟盯着周围的人,不急不徐,云烟嘱咐他只要他好好的就行,看来他的傻女人也知道他今夜凶多吉少。
“可以给!”
陆沧溟表了态,陆勋辰这么劳师动众出动马来西亚人,真的闹出好歹,指不定给他陆沧溟与欧阳戒弄一个叛guo的罪来。
欧阳戒气急,再次拍着桌子怒说“不准给他!老子就不信了,弄死你个烂玩意,还不是轻而易主的事。”
陆勋辰谑笑,等着陆沧溟与欧阳戒都表个态,才冲陆沧溟鼓掌说“不错,识大体!”
旋即,又对欧阳戒笑“你知道南艳死前怎么了吗?她被四个男人轮流爱抚了一番。”
欧阳戒当场呆住,他知道的只是南艳死于汽车爆炸,从来没有往深的地方想过。
“想看过程吗?叫我一声爷爷,我可以考虑给你看!”
陆勋辰谑笑不止。
陆沧溟忧心地看了眼失魂落魄的欧阳戒,出言警告说“陆勋辰,你别在这里造谣生事!你要的股权,我可以给你,不过不是今天。
你既然知道云青山就是我们股东之一,必然也知道天涯是谁?你没请他过来,没有他的同意,我们谁也没有权利改变现在这种四角的局面。”
陆勋辰冷飕飕地瞪了陆沧溟一眼,这个天涯实在狡猾,他调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到蛛丝马迹。
“怎么?连你也不知道天涯是谁?”
陆沧溟见陆勋辰半天没啃声,讥讽地怼了过去。
陆勋辰吃瘪地回道“我当然知道,不过,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他的利益,我要的是你们手上的股权。
你们既然赴了局,就该想到这种结果。”
陆沧溟深表认同地点头,旋即起身,推开顶在他脑袋上的木仓口,笑着走向陆勋辰“从你进门前,我一直在关注你,你知不知道,你暴露了你的弱点?”
“什么弱点?”
陆沧溟压低声音,贴着陆勋辰的耳旁说“一个会让你死的弱点!”
陆勋辰回想了一遍,从他进门起发生的一幕幕,没有任何弱点。片刻,他淡定地说“别虚张声势!我没有任何弱点!”
陆沧溟笑而不答,围着陆勋辰走了一圈,突然,一个侧翻,从后缠绕住陆勋辰的脖子,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踢掉他的假肢。
场面猛地反转过来,黑衣人再次木仓指陆勋辰带来的人。
陆勋辰气恼不已,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他大意了,忘记了陆沧溟这个人想做一件事可以不要命,就像当年一样。
为了了结他,不惜以身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