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由的大呼不可能,然后再去看了看世界的手势。
不看还没什么,一看,顿时不得了,完全不是正常忍者甩飞忍者镖的那种手势,反倒是有些像是小孩子之间玩的‘打水漂’的那种扔法。
心中暗自嘀咕着父亲是不是教错,拿着飞镖的手顿时换了一种姿势,看起来是和世界差不多的样子。
在老师的一声令喝之后,飞镖齐齐脱手而出,卡卡西扔出去的飞镖与自己想象的目标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之远,都打到了旁边小孩子的靶子上去了,而且还是正中靶心的那种,而自己的靶子上,依旧是可怜的两枚飞镖。
瞄了瞄旁边这只金毛的靶子,依旧是命中靶心的那种。
沉默了片刻之后,卡卡西再次拿出了一枚飞镖,用的是之前自己一直用着的抛飞镖的姿势。
世界眉目瞥了瞥卡卡西的行为,小样,盗窃可耻。
第四轮:‘夺~’
第五轮:‘夺~’
第六轮:苦无:‘夺~’
看了其他人的靶子,乱七八糟的,靶子上这里一枚那里一枚的,连一对都凑不起来,甚至还有好些脱靶的,不知道扔到那里去的。
而世界这里,鹤立鸡群的像是在靶子正中间开了一朵‘铁之花’似得。
五枚飞镖作为花瓣向旁边倾斜,四角有一只角镶入了表明是靶心的红色油漆部分,本来是齐齐扎做一堆的,当苦无强势插进去的时候这朵‘铁之花’就绽放了。
“”看着这个金发女孩靶子上的情形,卡卡西抽了抽嘴角,有必要这么秀吗?
再看看自己的靶子,只有一枚苦无能够正中靶心,还不是垂直的那种,看起来依旧有些偏斜。
“你输了。”世界指了指自己的靶子,对着脸上带着惊愕的表情的白毛面罩男说道。
言语中当然是少不了故作平淡的语气。
哪怕是有作弊的因素存在,内心中的得意还是免不了的。
作为老师的人也不免对世界的靶子微微侧目,稍微关注了一下便移开的视线。
心中不由的感慨:‘不愧是白牙大人指定要关注的人,看来的确是有天赋。’
先不说以前自己像她那么小的时候能不能做到这样的事情,老师觉得就算是现在自己都做不到那种程度。
胡思乱想了一会,突然感觉周围有些安静,,愣了愣看了看四周便发觉周围的小孩子好像是在注意着自己。
“咳咳,开始下一轮,换人。”故作威严的咳嗽的两声后,指挥着下一个学生去找寻脱靶了的苦无与飞镖。
待学生开始行动的时候,这名老师多加吩咐了一句:“尽量多找几个,谁找到了到时候那枚飞镖就由他来投掷。”
也就是说可以比其他人多抛掷几枚飞镖。
有了这个老师的这句话,那些找飞镖的学生更加的勤快了。
当然,勤快的就只有平民家的小孩和那些孤儿,大家族的人对多投掷几枚飞镖不感兴趣,有了老师的这句话干脆就只拔出了靶子上的几枚飞镖,然后站在原地。
闹哄了好一会,其中还发生几波冲突。
“老师,那我们怎么办?”世界拿着手上的五枚飞镖与一枚苦无,卡卡西拿着四妹飞镖与一枚苦无,世界开口向这个老师询问道。
至于刚才为什么会冷场,那时因为这个老师刚刚把心中所想的话给说了出来。
“不愧是白牙大人指定要关注的人,看来的确是有天赋。”
就是这么一句,白牙是谁?整个木叶之中就只有一个被叫做白牙的人,人称木叶白牙的旗木佐云。
之前在与风之国的交战之中,以一人之力杀得风之国的忍者丢盔弃甲,一个人左右了整个战场的胜利,其中更是传出了执行任务遭遇了木叶白牙允许直接放弃任务逃跑,不计过失。
这些事情从战场上传出来,民众之间口口相传,由商人之口互相传播,最后传入了木叶,也让好些平民家的小孩对其中施以崇拜,不少大家族的子弟也不乏对旗木佐云加以崇拜的目光。
以一人之力左右两国之间的胜负!
当然,其中的真真假假成分就只有一些家族的上层依旧木叶的高层得知。
但是不妨碍他们给旗木佐云身上加上一层名为英雄的光辉。
只是现在看来有些碍眼。
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怎么会被木叶白牙看上?
老师看了看眼前这个被木叶白牙所关注的女孩,再看了看白牙的儿子,愣了愣,然后忽然记起了之前的安排,道:“你们继续练着,如果身后有人的话就交给其他人。”
满脸的笑意,看着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世界与卡卡西不约而同的表示了然的点头,站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我们要不要再来比一次,这一次一定是我赢。”卡卡西将食指伸入了飞镖中心的那个孔洞中,摇呀摇,转呀转的,言语中充满了蜜汁自信,想来是以为这个与自己看起来同龄的女生刚刚只不过是超常发挥而已,自己也来超常发挥一把,他感觉自己的手已经恢复了以前练习时候的手感了,一定能赢!
“”世界瞥了一眼卡卡西脚边摆着的那几枚飞镖与苦无,一脸不置可否。。
瞥了瞥这个白毛面罩的依旧在等自己回复的样子,才是开了口:“你飞镖都比我少一个,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日本文字中的死是中文的那个死。读音不同而已。)
卡卡西愣了愣,看了看自己脚边的飞镖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