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我当知青那几年>84男知青问例假
笑。荣欣对着君子热呵呵来了一句:“你来俺沟里干啥呢?你是认时不认羞,还是认羞不认时?”

荣欣这句话刚说完,君子冲着孙泉源就呵呵哈哈笑起来,浪摆摆还嘴说:“你这家伙,我掂枪寻你了好几天,就是见不着你的面。昨天在街里听人说,你尻驴,让驴踢了,脑子让驴踢出了病。我这不是抓空来看看,看你这脑袋被驴踢得成啥样。见着你面,乖乖,真是让驴踢得让人还待见:陈屎堆还记着。你又去拱那陈屎堆,也没忘了带上你们知识青年……”

孙泉源没等他把话说完,立马冲着荣欣说:“这家伙巧骂咱们呢,咱们不是他的对手,来来,先把他打一顿再说,看他嘴还硬不硬,问他还敢不敢巧骂咱们了。”

孙泉源跟君子关系好,两人在一起也开得起玩笑。君子听得孙泉源这么说,连忙双手抱拳求饶说:“中沟女婿给中沟弟兄上烟了。别、别、别,别动手,梅姐夫这老哥给你们上烟了。”

孙泉源和荣欣只好笑着松了手,侧头问:“啥事儿要上烟?啥事儿值得给我们上这洋烟卷?”

君子一边掏着烟,一边呵呵笑着说:“你说这是啥事儿么。县医院都说我媳妇不会生孩子了。就在前俩月,我媳妇‘例假’没有来。我媳妇说,‘例假’没来,是不是怀上孩子了。我说县医院都已经说过,你不会生孩子了。那是大医院,懂科学,那医院诊断出来,说的那些话,就没错:这‘例假’没来就是病,跟那怀不怀孩子没关系。咱不要耽误事儿,赶快去咱卫生室让老中医给号个脉,看看到底是啥病,咱也想些办法早些把病治好了。哪知道到咱大队卫生室,老中医给她一号脉,居然说:‘恭喜,恭喜。这是喜脉,俩月了。’我以为他是取笑我,当时我心里还一头火,忍几忍没抽他耳刮子。一句客气话没说,拉住俺媳妇就回家了。到家我还不死心。我心说:这老中医明明是瞎说。他八成是取笑我。是不是怀孕我还不清楚呢,人家县医院明明都说不会怀孕了。这例假没来,就是我媳妇怀上了?这事儿可错不得,为这,昨天我带我媳妇去你们城市那大医院做了检查,说真是怀孕了。这一定没有错。你看咱县医院,他妈的,他们咋能说瞎话呢?老天不绝我,让我媳妇怀孕了。例假不来,不是有病,这不是好事儿么?这是喜事。我得来你们中沟给我老丈人送这好消息吧。刚从市里回到家,我就奔你们中沟来了。见我老丈人了吗?我得去告诉他:梅,怀孕了。”

孙泉源和荣欣毕竟还是没粘过荤腥的懵懂青年,男女之事没开窍,再说那个年代也都假正经,青年男女在一块儿说话都害羞,都觉得丑,那些知识又缺乏得可怜。听得君子一句一个例假说得欢,又是什么怀孕不怀孕,说得两人懵懂都翻白眼,心想问一声:例假是啥吧,又觉得必然跟女人身体有关系,碍于脸面又不好意思问。君子给他俩点上烟。他俩给君子说两句贺喜话,看着君子走下坡。孙泉源先问荣欣:“你说,他说那‘例假’是什么?”

荣欣说:“你比我懂得多还不知道呢,我咋会知道。想着应该是他媳妇该歇歇了,也不像是,到底例假是啥,我也不知道。”

孙泉源说:“你真不知道?”荣欣回答真不知道。孙泉源一咬牙,一跺脚:“奶奶的,君子比咱们知道的都多,我就不信了。我去问他,让他给咱说个明白。咱也算是学了一套。”扭头就朝君子撵过去。

到跟前,像审贼,问:“君子,你说,你说你媳妇例假没有来,那例假是你媳妇的前任吧,你不好意思说?”

君子愣了一下说:“我跟你说了半天,你不知道例假是啥?月经,月经,月经,这该知道吧。还俺媳妇的前任呢。俺媳妇的前任早就死了。死了。知道了吧。”说罢气恼恼走了。

孙泉源和荣欣愣在那儿了。两人都嘟哝着:“例假是月经,例假是月经。为啥不说月经,为啥说月经是例假?”看着君子走进沟里,两人还说着:“他比咱们知道的多。咱们也真算是知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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