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我当知青那几年>22知青四君子
个眼泪巴滴,缩肩夹背,捆得像团肉一样,双肘叠后,两肘都朝外的流氓犯,呵呵笑着跟孙子说:“爷爷让他哭,让他叫,你笑好不好?”

他那孙子听他这么说,居然不哭了。他到跟前冲着“流氓犯”的胳膊肘朝上一推,那嫩绰绰的“流氓犯”竟哇哇惨叫痛哭起来。他怀里抱着的孩子看到这情景果真咯咯笑起来。这边笑声刚落,那边又小弟的胳膊肘往上抬一抬,又是一阵惨叫,又是一阵痛哭声;痛哭声中又参合进一阵阵嫩绰绰清脆的小孩子的咯咯开心笑。反复几次,那“流氓犯”终于支持不住扑到在地,痛苦得只想昏死过去。当爷爷的还继续弄玄虚,用脚塞到下弟胳膊肘下向上挑。折磨那嫩绰绰的小弟音调发直,声声惨叫,自己这老脸也是笑开了花,逗着他孙子笑。

就在这时候,张永东、孙泉源、古丰姿、尤继红一块儿回乡去车站。下了公交车,最先看见这折磨人场面的是尤继红。她拉一下孙泉源,又拉一下张永东,一路紧跑奔过去。到跟前,他俩质问那当爷爷的。那当爷爷的出言不逊还肮脏,不但伤了孙泉源、张永东祖宗和爹娘,更是腌臜了尤继红人家这个黄花大姑娘。张永东见这当爷爷的不讲理,他让那当爷爷的放下孙子过两招。那老家伙觉这俩年轻小伙咋着不了他,这边放下怀里的小孙子,那边还没动上手,张永东只一拳照他脸上就勾过来,此时惨叫的也只能是这坏良心,折磨人的坏老头。孙泉源不是省油灯,飞起几脚就把这老家伙踢得满脸开花找不着牙。就这还是不解恨,两人你一脚,我一脚,照着那老家伙的脑袋、脸面踢起来。看到这场景,四下响起阵阵叫好声。两人还没解气,一辆偏三轮,载着两人飞过来。拖斗里坐着的正是那糟老头的儿媳妇,见着老公公挨打,她也不知道因为啥,登时吼叫起来:“抓坏人,抓住这几个!”一声又一声,仿佛是警铃,车站上的警察都赶过来。手枪瞄准了孙泉源和张永东及尤继红。两人趴地下,尤继红站着没有动。那老头他儿媳妇怒火难平,穿着坡根黑皮鞋,照着孙泉源和张永东的脑袋就要踢。这时候的尤继红拼死扑上前,保护这俩人:她不怕开枪真是破了命。这时也听人吆喝:“注意政策。把人铐起来,把枪收起来。”

古丰姿见出了大事情,连忙跑到车站对过公用电话亭,先给自己父亲挂个电话,又给尤继红到父亲挂个电话。片刻工夫,两位父亲都来了。

事有凑巧,那个给小弟上绳的搬运队派到派出所帮忙那个民兵,跟尤继红的父亲是一个单位的,两人关系还不错,尽管出现这么大不愉快,毕竟还是用不着翻脸,也能把事情说清楚。车站派出所所长跟古丰姿的父亲也认识。所长讲政策,也给古丰姿父亲一些面子,说:“先把这俩年轻人看管起来,待把事情弄清楚了,上报分局再看这事儿该咋处理。”

旁边围观群众有不怕事儿的,也都愿意出面做证,控诉那当爷爷的种种恶行,赞扬张永东、孙泉源及尤继红是英雄。听说小弟被那当爷爷的掀过几回膀子,孩子还是嗷嗷嚎叫,说膀子疼。古丰姿父亲是骨科高级大夫,一听就知道咋回事儿,忙跟派出所所长说:“这孩子的左肩胛骨脱位了,要赶快治疗,这治疗费用,该有谁来掏,请派出所早做定夺。”

那老家伙的儿媳妇听得古丰姿的父亲这么说,知道他老公公伤来人,把事情闹大了。她求着派出所所长说:“是不是各自承担自己的医药费,这事情和平解决就不再上报了?”

派出所所长说:“这事儿咱派出所做不了主,只有上报分局,让分局拍板了。”

那女的连忙又求着尤继红:“咱都不再多说,自己管好自己的人,把事情平息了,不再朝下闹,对咱们大家都更好。”

尤继红哪是能轻易饶过人的人,恨恨说:“光你老公公做下那些事儿,咱们互不说事儿,也就算了。何不该,你来以后,把我这俩同学脸上踢的,这要是跟你说这事儿不再说,各自管各人的人,把这事情平息了,那岂不是便宜了你们。朝下弄,理都是直的,我还不相信谁还敢偏一方,向一方呢。朝死里闹,有啥害怕的。你以为我们害怕了。告诉你,我们死都不怕,还怕跟你朝下弄事情吗?真要说那样,你老公公只怕还会去摧残无辜的孩子们呢。让你老公公有个教训,咱们也得把这事情弄到底。我们不会放弃,就是要冲着你家动真的。”

听得张永东和孙泉源说到这儿,金安然双目含泪:“你们是知青四君子。我小弟真是遇到知青四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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