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天平的话,我和高小林都愣了一下。随后我思虑一遍刚才秦法真的话,确实是有那种感觉。
秦法真在挑动我们对韩正山的好奇心,而最后临走时的那番话,更是明面在劝说,而暗地里却在加重我们对韩正山的好奇。
张天平抽完手中的烟,将烟在烟灰缸中碾灭,然后继续说道:“从秦法真的讲述里,一直在突出韩正山的神秘,弱化陈法清的存在。”
“要是以我的通常查案的逻辑来判断的话,韩正山,陈法清,秦法真三人的里,韩正山是最次要的,而秦法真应该是最关键的,陈法清是最隐秘的。”
张天平的话,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出声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判断?我觉得韩正山应该很重要才对。”
张天平笑着摇了摇头,有拿起一支烟点上,似乎刚才一支忍着没抽烟,现在要一次性都补上似的。
“如果常规性的分析来看的话,韩正山现在确实是最关键的线索,但是如果考虑一下大背景的话,把这当成一个智商超高,经验丰富的人,在背后做局操控着一切的话,你就会有不同的判断了。”
“在高智商犯罪的时候,这些人都会抹掉一切真实的线索痕迹,而留下迷惑性的线索痕迹,现在咱们所看到,听到的,都是那个背后操控人,想要让咱们看到听到的。”
“那么这个时候,你要是选择以看到,听到的为线索,那么就进入了对方布下的陷阱中。这个时候,我反倒觉得越是重要的线索,应该越不重要。”
“而有可能被掩饰的越不重要的线索,可能会有惊喜的发现。还有就是被留下来,作为引导线索的人,他们的背后可能才会是更为关键的线索。”
张天平的话,我觉得蛮有道理,但是去查秦法真,陈法清,对于我们来说有点痴人说梦,他们都不是一般人,想要从他们身上查出蛛丝马迹,难道怕是堪比登天。
我搓了搓脸,喝了口茶水,看着张天平说道:“你说的蛮有道理,继续说啊,有没有什么具体的意见和建议?”
张天平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沮丧的垂下头:“这还真没有,我还没有想到具体的方向,只是从我的经验分析,秦法真和陈法清,应该知道的比韩正山更多,更有价值。”
“而且,如果他们让我们和韩正山谈过去的事的话,我觉得反而要小心,因为那个时候,韩正山说的话,应该也是误导性很强的话。”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鬼的话,上次咱们去见韩正山的时候,他们就不会从中阻挠了,而现在他们如果让咱们去见韩正山的话,应该是他们已经做好布置,安排好了套路了。”
张天平的这个判断还是很有道理的,秦法真这次来,从说的真实性,到行为的表现来看,确实都存在问题。
我觉得有可能秦法真和陈法清,是在演双簧,一个在台前,一个在幕后,然后根据需要,互换角色。
“那你,讲讲为什么你会觉得,陈法清是最神秘的,而秦法真是最关键的?”我说着看向张天平,我想充分的知道张天平的想法,作为对自己判断的有益补充。
张天平挠了挠头,重新思索了一番,说道:“更多是靠的感觉,具体的吧,我是这么想的,韩正山,陈法清,秦法真三人的事情平铺下来分析,是分成了两个部分的。”
“韩正山和陈法清,大多数事情中,是在一起,这是一个部分,而秦法真的事情都是单独的,这是第二个部分。”
“在第一个部分中,陈法清存在感很低,但是如果没有陈法清的存在,韩正山,和楼观台就不会存在交集。”
“所以陈法清像是牵线搭桥的人,也像是监军一样,负责监视韩正山,甚至监视秦法真的人,所以我觉得陈法清是其中最神秘的。”
“而在第二个部分中,秦法真虽然干的事情很少,而且看起来和整个章家的事情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直觉上觉得,这些看起来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应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有可能在秦法真身上,就存在着最关键的线索。”
张天平的话,犹如一记重锤,敲在了我的心上,让我瞬间想到了华老哥悄悄对我说的话。
在吴前进带着高小林离开之后,秦法真来到茶叶店取走了,吴前进从韩正山那里偷出来的,关于寻找华夏基石线索的那个东西。
秦法真说他那天黎明时分,被人引入了mí_hún阵,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被人叫醒,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有秦法真自己知道。
但是我想能够轻易操控秦法真的人,应该是不存在的吧,即便有人能做到操控秦法真,但是仅凭一个mí_hún阵,也是难以做到的吧。
这样越想,我越觉得秦法真对于这段事情的说辞,是编造出来的,当时取走那个东西的时候,秦法真应该是清醒的,并且是自主状态。
“高小林,你呢,你有什么分析判断?”我转头看向高小林问道。
高小林一副精力不济的样子,看起来颇有些憔悴。听到我问他,高小林无精打采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伸手拨弄着桌子上的八卦牌。
“我,我脑子有点乱,别的我不知道,但是,但是我觉的我师父,秦法真,他确实有问题,以前师父是不会这样的,这个八卦牌也不对,不对,这个八卦牌不对。”
高小林的样子,让我实在是担忧,害怕的精神承受不了。我走到高小林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