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飞机头把头发披下就都是该死的帅哥这个定理真让人讨厌,这有一个,恶魔奶爸中还有一个……)
他双手抱胸,把体重倚在门旁斜站,摆出个潇洒的姿态,然后开口:
“哟!夜月幻同学!”
“……你好,飞机头。”
“呃……”
不过也没太在意,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心情相当愉快的走近,对夜月幻亲切攀谈,但对维多利加则是不顾一屑。维多利加也看着别的地方,抽着烟斗。
“曾经久城一弥被我这个优秀脑袋救过一命对吧?哎呀!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还记得吗……”
“我如果记忆没有错乱的话,好像是我推理的吧。”
对于这个二货夜月幻一直都不给好脸色。
“呃……”
虽然知道夜月幻不会给面子,但也是一愣。几秒后又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所以我想来问问看你的意见咯。不知道为什么,听过你的意见之后,我的脑袋就变得好清楚呢!我这个名警官的脑袋喔。”
一弥过去曾经在路途中遇到杀人事件,而被怀疑是嫌犯,还差点让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逮捕。
正在烦恼不知会被遣送回国、或是判处杀人罪时,拯救一弥的人就是同为留学生的夜月幻和不可思议的少女维多利加
夜月幻当然不是因为担心一弥才救他。他只是想满足一下维多利加的无聊,随便利用所谓的穿越者福|利,把“真相”(剧情)说出来而已。然后再厚颜无耻地调戏(调/教)一下维多利加,获取好感并且让维多利加对他感兴趣。
不是有句话: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感兴趣,那么她离沦陷就不远了。而现在维多利加就离沦陷不远了啊。
……只要回想那时的状况,直到现在也是…………激动不已…………
只不过在那之后,食髓知味的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每次遇到头痛的事件,就会跑来这座植物园,把事件的详细内容一五一十说给夜月幻听。
等到旁边的维多利加或是夜月幻推理,不过几乎是维多利加将「混沌碎片」拼凑完整,然后推理出来的。
而夜月幻,他推理的来个毛线,只看动漫剧情的他可不知道剧情外的事件,只好装作不屑于飞机头让他吃瘪,然后等维多利加推理……,警官再回到地面,将事件解决。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是名警官。简单来说,只是来找人解答帮忙而已……
“哦?飞机头这种事你都解决不了,好意思站在我身边?
“你说什么傻话?我当然知道,不过想听听你的意见”
“那不用了,维多利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呃……”
维多利加和古雷温·德·布洛瓦在事件之前就认识了。但是,他们根本完全不肯看对方一眼,而古雷温则是对于必须借助维多利加的力量一事感到气愤。
维多利加终于抬起头,对夜月幻说话:
“幻,没有关系。我在这里看书,你们说你们的吧。我偶尔会自言自语,不过不用理我。即使这正巧是线索,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样好吗……”
“好啦,我要说啦!喂!看我这边!”
古雷温·德·布洛瓦用力卷起袖子。古雷温·德·布洛瓦从怀中取出烟斗,以完美的流畅动作含进嘴里。
从布洛瓦警官嘴里和烟斗同时冒出白烟,然后消失在流线型的头发里。
维多利加还是看着别处,同样叼着烟斗吞云吐雾。
布洛瓦警官把嘴里的烟吐完之后,终于开始说话:
“这个名叫罗珊的占卜师是在昨晚被杀害的。宅邸里的人用过晚餐后,各自做各自的占卜师待在自己位于一楼的房间里,仆人在她的窗旁。按照本人的说法,他当时正将放养在庭院里的野兔赶回饲育小屋。”
“……野兔?”
维多利加反问,把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吓了一跳。
他朝着夜月幻点头说:
“这位占卜师养了许多野兔与一只猎犬。据说她常将野兔放走好让猎犬猎杀。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把供猎杀的野兔和精心照顾的野兔分开饲养,完全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区分。据说是个相当怪异的老婆婆。”
“原来如此。”
这也是维多利加的声音——两个人明明在对话,却完全不看对方的脸,夜月幻只好被夹在中间……
(哎,这两人,每次都这样,看来得找机会剁了古雷温这个大舅子啊。)少年你黑了。
“女佣在隔壁的房间打扫。孙女在正上方的房间,以震耳的音量播放唱片跳舞。就在这时枪声响起,大家都吓了一跳,纷纷聚集在走廊上。
担心占卜师状况的女佣敲门、大声呼唤,但是没有回应。房门是上锁的,仆人慌了手脚,提出以斧头破门而入的建议。
为了让坐轮椅的老婆婆容易开关门,因此门是片轻薄的木材,只要用斧头劈上一斧应该就可以轻松破坏。
可是孙女却以尖锐的声音强硬反对。理由是万一祖母死了之后,这房子就归自己所有,所以千万不可以破坏——真是会遭天打雷劈的理由。
虽然仆人放弃了,但女佣是个外国人,根本听不懂孙女讲的话,就到隔壁的房间拿了护身用的手枪,在大家还来不及阻止的状况下,把门锁打坏。
孙女气坏了,扑向女佣,两个女人就这么打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