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
就和平常一样,黑暗平静的夜晚过去,炫目的早晨来到圣玛格丽特学园充满寂静的校园。
在朝阳照耀的庭园之中,一向早起的夜月幻下楼来到客厅,问候几位早已经等待他到来的几位女孩。
早餐还是挺丰盛,至少牛奶成了他家必不可少的饮料,不过除了凌香还有希望,其他几个女孩都已经长残了,想二次发育?可能只有下辈子了。
匆匆吃过,夜月幻离开了住宿区。
就在夜月幻朝着正门走去时,远远传来沙沙的轻盈脚步声。在周末的一大清早,究竟是谁呢?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夜月幻回过头,那个人也停下脚步,惊讶地看着夜月幻。
因为刺眼的朝阳而眯起眼睛的人——是塞西尔老师。
“……早安。”
“夜月幻同学……”
塞西尔老师难得一副慌张的模样,小跑步来到夜月幻面前,一下子转向右边、一下子转向左边,就这样不停重复同样的动作。
“怎、怎么了吗?”
“感冒了!”
“……是吗?可是看起来精神很好……”
“不、不是——”
塞西尔老师着急地上下挥动圆滚滚的手臂:
“——不是我,是维多利加。她感冒了!”
“维多利加……?”
夜月幻吓了一跳。
原著中的感冒吗?哎,都说了要认真看的啊,真是傲娇的小公主呢。
塞西尔老师的脸上也浮现无法接受的诧异表情,回看夜月幻:
“昨天晚上啊,她穿着和平常不一样的睡衣。像是大蝴蝶结的硬邦邦衣带松开了,一不小心就露出肚脐,所以我还帮她把衣服拉好……结果今天早上就重感冒,走路都走不稳……”
“……”
夜月幻不禁抱头。
所以说维多利加这种骄傲自大到蠢萌的天性什么时候才能改好啊。
塞西尔老师突然打量夜月幻的模样,注意到外出上衣和手提包。
“哎呀……对了,你要去苏瓦伦买东西对吧?外出许可证已经发下来了……对不起,打扰了。老师先……”
“那个……!”
夜月幻急忙叫住正要离开的塞西尔老师。
“那件睡衣,一定是我给维多利加的。因为衣带的绑法很困难,所以我想维多利加一定绑不好。我可以把腰带的绑法写下来,告诉维多利加……”
“什么!”
转过头来的塞西尔老师表情很吓人。夜月幻不由地心生畏惧倒退几步。
“幻同学真是的!送稀奇的东西讨她欢心是不错,但总得教她怎么穿吧!”
“不是、那个、我要教她,可是……”
“幻同学,不要找借口了。还不快向老师道歉!”
啊,那个我有事,先走。”
夜月幻跑回宿舍,在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信纸和钢笔,坐在花梨木桌子前,附上图解详细说明衣带的绑法。写好之后正想将信纸对折再对折,突然灵光一闪。夜月幻拉开抽屉找出好一阵子没用的彩色墨水笔,然后仔细地把图上的和服涂成水蓝色、腰带涂成粉红色,成为一封应该能够让维多利加高兴的漂亮信件。
不论如何,维多利加是个只对夜月幻透露“我并不讨厌美丽的事物”的傲娇萝莉。如果把信装饰得美轮美奂,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将信纸放入从祖国带来的和纸信封,走出宿舍前往花坛摘下金色小花,轻轻放进信封。
“很好!”
夜月幻来到指定地点,却一脸无奈,抬头看着巨大迷宫花坛。
“又是这个,上一次我都不知道怎么进去的……”
就在夜月幻仰望花坛时,塞西尔老师来了。发现烦恼不已的夜月幻,便表示可以代他转送信件,从夜月幻手上接下信封,以熟悉的脚步消失在花坛迷宫深处。
“要是我也去,维多利加会不会躲起来不敢见我呢?毕竟她是个死傲娇。。。”
“哈啾!哈啾!哈啾哈啾!”
维多利加的小脑袋晃个不停,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天亮之后,心想天花板怎么会转个不停、脸颊发热、身体也沉重不堪,根本无法起身。这是维多利加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冒。
维多利加的体型娇小又柔弱无力,身体状况说不上有多健康,但是从小到大无论待在高塔上或是圣玛格丽特学园的特别宿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向过着规律又禁欲的生活。因此发烧倒卧在床这件事,出乎意料地一直与她无缘。
“哈啾——!”
金色长发随着打喷嚏的动作在空中飞舞,又重新落回丝绢床单。维多利加一脸少见的没用表情,保持沉默。
伸出颤抖的小手,拿起卫生纸。
“……噗、嘶!”
擤着鼻子。
“嘶!嘶!嘶!”
眼尾浮出泪水。似乎因为太过用力,小小的双手按着鼻子,抖动肩膀忍耐痛楚。
“可恶,可恶,为什么没有治疗感冒的幻书啊?”
然后……
门静静地打开,塞西尔老师探头进来。维多利加缓缓转头,好像很无聊的模样:
“原来是塞西尔……”
声音比平常更沙哑,似乎很不舒服。染得通红的脸颊,鼓的比平常更高,甚至有点肿。
慢慢进门的塞西尔老师,在床边桌上准备好水壶和药包,以及装有牛|奶的小杯子。然后好像突然想到——
“我遇到夜月幻同学了。”
“……唔?”
“我告诉他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