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钥匙打开门,就看到银发少女抱着黑色的兔子玩偶,跪坐在大厅当中,仿佛一个等待着丈夫归来的贤惠妻子,只期盼丈夫能够平安回家。穹的眼神有些迷离,听到开门声后,这才回过神来的样子,怔怔的看着罗真。
“穹,还没睡吗?”
“悠,你去那里了?”
穹愣愣看着罗真,在那双黑曜石般璀璨的眼眸中罗真读出了寂寞,读出了悲伤,读出了绝望,读出了那种让人爱怜的无助,他想紧紧抱住穹,安慰着她,大声的告诉她自己不会再抛下她,但他伸出去的双手停在了半空中,一股无力感向他涌来,他是站在这个多元宇宙定点的人,他是超越了世界的存在,他曾经和无数的女孩交往,骗走了无数女孩的心,但他却依旧对每个人专情如一,是不是很矛盾?这样的一个人渣,对着不同的女孩子说出甜蜜的爱语,面对这些女孩却依旧会愧疚,这就是他极度自我的证明,这就是他作为长生种的证明,不是魔法使,不是神灵,而只是名为夜月幻的存在,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骗子。”
“”
穹没有接着追问什么,而是站了起来,不知跪坐了多久的她,其实双脚早已经麻木,但和心中的悲伤相比,都不算什么。但是身体和心灵并不一样,即使她感受不到,身体依旧会做出反应,一下没有站稳的她,跌倒在地上,手中的兔子也摔落在一旁,罗真连忙过去扶着她。
“穹,你没事吧?”
“”
穹不开口说话,只是推开了罗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倔强的自己走路,有些跌跌撞撞的打开了自己风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留下黑色的兔子孤零零的留在大厅,罗真看到大厅矮脚桌上似乎反射这灯光,晶莹的水渍一直顺着桌子直到地板,空气中的悲伤和哀鸣他到现在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是深沉的,刻苦铭心的爱恋。
“真是失败啊,我竟然又让妹妹哭了。”
罗真摇头叹了一口气,在穹的房门徘徊了一会儿,终究决定还是等等,他终究是自私的。
第二日,罗真早早的起来做早饭,穹也一如既往的在他的呼喊中才起来吃饭,神情看起来和以往并无不同,罗真松了一口气,道:
“今天周末,我们去神社吧,昨天和天女目约好了,要陪伴她排练一下神乐舞,穹,你去吗?”
“好热,不想去。”
“你不去可就只有我和那两姐妹独处了,这样也没关系吗?”
“”
看到穹的神情犹豫,罗真接着说到。
“其实我蛮期待穹也穿上巫女服的。”
“哼,制服控。”
穹脸上有些意动,口中却只是吐槽了一下罗真的兴趣。虚无当中的雪华绮晶歪着头思考着穹刚刚的话,眼眸中的光亮转瞬即逝。
中午,吃完了午饭后,到穹的门口敲门道:
“穹,大中午不要把自己闷在房间里里面,陪我去神社吧。”
“”
“如果你陪我去的话,我考虑给你买空调或者连接络。”
咔嚓,门打开了,穹有些惊喜的道:
“真的买空调和连接络?”
“是选择题哦,你要二选一。”
罗真的话顿时让穹陷入了纠结的当中,良久一跺脚道:
“你心眼太坏了,两个一起满足不更好吗?”
“不行,那样你又变成和原来一样的家里蹲了。”
“唔。”
最后穹很不甘心的选择了空调,同时让罗真先过去,自己冲个澡凉快一下再去。
“你知道去神社的路吗?不要迷路了。”
“我不是小孩子!!!”
穹有些气愤的推了罗真一把,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差点撞到罗真的鼻子。
来到神社,知了叫的格外的的欢乐,偶然吹来的风也是温热的,让人暖洋洋的有些困意,罗真绕过本殿来到天女目居住的房间,意外的看到了很温馨的一幕。
渚一叶跪坐在那里,而且天女目瑛卷着身体睡在她的身边,用大小姐的大腿当着枕头,享受着不知道多少男生梦寐以求的膝枕,渚一叶像母亲一样,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母性的光辉下,连微笑都显得十分炫目。
“春日野老师,你肩膀上是?”
注意到了罗真的到来,渚一叶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肩膀上的黑色洋服的人偶,罗真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慢慢来到她的对面盘膝座下,然后在渚一叶惊奇的目光,黑蔷薇少女踏上罗真的手掌缓缓落地靠坐在罗真身旁。
“她是我的女儿,水银灯。”
“女儿?!”
“人偶哦。”
渚一叶伸手想去摸一摸水银灯的脸蛋,却被水银灯无情的躲开了,就算她现在很高兴父亲大人第一个带出来的蔷薇少女会是她,也不会让第一次见面的女人轻易抚摸自己的躯体,自己是属于父亲大人的!
“女人,拿开你的手。”
孤傲的黑蔷薇插着双手警告着,身为蔷薇少女第一人偶,所有蔷薇少女的姐姐,她有义务代表蔷薇少女的形象,蔷薇少女是属于父亲大人的女儿,就算是女性,也不能随意触摸她们。
“说话了?”
渚一叶瞪大了眼睛开着水银灯,就算是在这个乡下,她的见识也没有被蒙蔽,就她所知,日本并没有这样会动会说话的人偶。
“德国的科技。”
“悠,有没有人说过你是勾三搭四星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穹出现在房间当中,看着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