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期付款，他本来呆在人间的时间就不多，还分期付款。
他哪有那么多的时间。
知道来回一次，需要消耗多少灵石嘛！
想分期，没门！
呵呵！
“你觉得可以吗？”
听吴航这个口气，马波已经明白吴航是什么意思了，但是他要装傻啊，不装傻，难道就这样装上去吗？
“当然可以了，你看，买房什么的，银行就是这样干的，钱嘛到时候我可以把利息算上一起给你，如果不行，我们还可以走银行那边嘛，到时候，我们一起去银行，看看能不能办按揭。”
服了，真的服了，马波都这样说了，吴航还能说什么？
他已经没话可说了。
现在他几十万，一颗灵石，那也就是一百块钱的样子，走在路上，或许看到一个可怜的人儿，或许都会花上一百块钱，给他买些食物，送给可怜的娃儿，就这样，送给马波一颗灵石，那也在吴航完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嗯，越看，吴航越是感觉马波可怜。
真的可怜，比自己才去学院的时候，还要可怜。
那个时候，自己虽然穷，但是自己遇到了贵人，遇到了翼虎老飞这个土豪，所以一下子就爆发了。
而马波呢？
啊呸！
不止是马波，那天跟着马波一起来的两老头，也都一个样，嗯，想要灵石都搞不到的可怜人。
一时间，吴航的心里出现了同情心，出现了优越感，想了想，还是给马波一个分期付款的方式算了。
“那行，你先说说，你要分几期，每次支付多少吧！”
钱这个东西，那是真的不少挣。
特别是对于收入不高的家庭来说，他们的收入，也就养家糊口养孩子，哦，养孩子这个需要考虑一下，近几年来人口出生率下滑，还不就是因为生了孩子怕养不起造成的，所以，嗯，不想生孩子的，一部分是因为觉得有孩子麻烦，是个拖累之外，大部分的人，主要还是觉得生不起。
自己都活的那么累了，既然不能给孩子更好的条件，为什么要让他出来受苦呢？
没有出生，孩子就不会感受到苦难，虽然也会损失很多的快乐，可总得来说，不用在人间遭一回罪，也不是挺幸福的么。
“嗯，一年一付，一次一百万怎么样？”
这是马波觉得自己能给出的最高的价格了。
一年一百万，真的不少了。
毕竟公司的分红，他能得到的也只是小头，最重要的是，他也是要生活的，总不可能把钱都给吴航。
“一百万？”吴航想的却是，自己三十万都卖了，一百万也是要赚不少的嘛，虽然要好几年才能付完。
听到吴航有些疑问的口气，马波的心里一紧，有点害怕，还是吴航不愿意，那不就没搞头了么。这很重要啊，真的很重要，要是没搞头了，他还怎么赚钱？
要知道，马上就是年末聚会了，他可以拿着灵石去参加年末聚会，到时候在那个场合上面，把这灵石卖掉，说不定能卖到上千万呢。那个时候，自己花出去的钱，不就又回来了嘛，更重要的是，倒是，自己又还能在吴航这里买灵石，稳赚不亏啊。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啊，非常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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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不，我年前把所有尾款都打到你的卡上？”马波又小心的补充道。
吴航还是没有说话，他在想，为什么年末就有钱了？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这丫的，他马波不会又学鼠姐们那样，要当二道贩子吧！
想一想，还真的很有可能啊！
不是吹嘘的，吴航这想着想着，觉得很有可能，难道灵石在这些家伙的手中，还能卖出更高的价格？
看到吴航久久没有回复，而是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马波觉得就这样说，可能真的没办法说服吴航了。
他想了想师门，想了想师傅，一咬牙，狠下决心，开口道：“年前有一场修士的聚会，你想不想去！”
马波可是没办法代表师门的，喊吴航去参加年末聚会，就以他马波的身份，那是根本没这个资格的，只有师傅他们那一辈才行。
马波这样邀请吴航，那是越权的行为，那是有可能会师门惩罚的。
可即使马波知道如此，也咬着牙对着吴航发出了邀请。
“到了那个场合，你手中的灵石，或许可以卖出更高的价值。”
马波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但他还是怕吴行装傻，又继续补充了一句更直白的话：“如果你想去参加的话，我要一颗灵石当路费！”
这都不说钱的事情了，直接说灵石。
吴航看着马波，感觉这人好直接，不过，他也喜欢这种人，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不搞花花肠子。而且他对自己有用没用，自己也能判断得清清楚楚，不需要去胡乱猜测，很不错。
不过嘛！
作为一个宅男，吴航对于这种事情，那是没有多大的兴趣的。
去参加聚会什么的，不是很麻烦么，要不，他这么连同学聚会，都忘记了，因为他觉得不重要，所以在更重要的事情面前，就真的没想起来这回事儿。
吴航不感兴趣，可不代表其他人不感兴趣。
在吴航旁边的夜云依，那就是很感兴趣的。
毕竟啊，人类这种东西，本来就少见，长这么大她见到的第一个人类，就是吴航。
然而可惜的是，吴航根本就不懂人类的修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