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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夜天绝也不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居然成了夏倾歌遮掩秘密的工具。
前厅。
夏倾歌处理好伤口,换好衣服,很快就过来了。
岳婉蓉倒是没出现。
她身子有些不舒坦,夏倾歌让她留在偏殿休息了,反正左秋成这,左不过是些戳破青莲夫人那些鬼话的事,也用不到她出力。
现在好好休息,等左秋成、夜天绝走了,她再出来也不晚。
夏倾歌来时,前厅有些清冷。
也就左夫人偶尔和老太君闲聊几句,才让这气氛,不显得那么尴尬。
“倾歌……”
见夏倾歌过来,左夫人快速起身,迎了上去。
“怎么样,伤势严重吗?”
“劳夫人惦记,一些小伤,不碍事的,”夏倾歌倒也不浪费时间,她率先开了口,“不知三公子如今如何了?”
听到问话,左夫人的脸色,略微沉了沉。
那是独属于母亲的担忧。
“状况不太好,如你所言,自你救他过后,不出五日他便开始发高烧,一直到昨晚,他便昏迷不醒了。我和相爷连太医都请了,却查不出一点毛病。”
说着,左夫人的眼睛,不由的泪光盈盈,她紧紧的拉住夏倾歌的手。
“倾歌,请你一定要救救致远。”
“左夫人放心,我一定尽力。”
“那……你什么时候能过去……看看?”
“这还要看祖母的意思,免得又有人搬弄是非,说我行为放浪,不愿意回府。”
夏倾歌缓缓看向老太君。
她的目光还算柔和,可老太君却莫名的感受到了些许犀利。
老太君心里清楚,夏倾歌这是心有怨气。这话是之前夏静怡,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的,当时她并没有斥责夏静怡,反而心底还有几分认同,她大动干戈的惩罚夏倾歌,还说要打断她的腿,追根究底,这“行为放
浪”也是主要原因。
可事实呢?
左夫人已经跟她说过了,夏倾歌不但没有伤及左致远,反而还救了他一条命。
左秋成携夫人前来,为的也是求夏倾歌出手。
枉她以为左家是来算账的,还自以为是的说惩罚了夏倾歌,求人谅解……
这才是丢了脸面。
心里狠狠的骂青莲夫人心思龌龊,上不得台面,老太君半晌才平复自己的心绪。
看向夏倾歌,老太君眸光柔和。
“咱们侯府和左家向来交好,如今三公子有难,我们自当尽力。倾歌,你且去看看,但凡能帮忙的,一定要不遗余力。”
“这是自然。”
夏倾歌点头,她让素心将之前写的单子拿过来,递给左夫人。
“这是我列的单子,之后给三公子解毒的时候,上面的药材各有作用,还请左相爷和夫人尽力寻找。”
看着密密麻麻的单子,左夫人眸光晶亮。
那一排接一排的簪花小篆,写的不是药材名,而是左致远活下去的希望。
“我和相爷一定把药找齐了。”
“那最好。”
说着,夏倾歌又看向素心,素心会意,快速将手中的一白一绿两个瓷,交到左夫人的手上。
“这是……”“自那日在街上见过三公子后,我便惦记着,虽然我对采薇把话说的冷绝,可到底不会袖手旁观。这几日闲暇时,我已经配了两种药,白色瓷的药两个时辰内,可以让三
公子退烧,至于这绿的,有助于暂时压制三公子体内残存的毒性,如果顺利的话,用药过后,今晚三公子便能醒。”
“真的?”
看着左致远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又一遍遍的听着大夫说无能为力……
左夫人真的有些绝望了。
可夏倾歌一句话,却将她从绝望边缘拉了回来。
夏倾歌听问,缓缓点头,“夫人放心,倾歌既然敢开口,就有把握。”
“倾歌……”
左夫人眼里泪水盈盈,但里满满的都是感激。
知道左夫人要说什么,夏倾歌止住了她的话,“夫人别说了,先回府给三公子用药吧,我将身边的事处理好之后,就去相府亲自为三公子医治。”
“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左夫人激动的无以复加。
左秋成比她沉稳些,可到底是关系到了左致远,他也显得有些激动。
没在侯府多待,感激过后,他们直接回了相府。
倒是夜天绝。
一直沉默的坐在那,当个隐形人,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夏倾歌还急着处理夏静怡和青莲夫人呢,自然不愿他在这多逗留。“王爷可还有什么事?”
“倾歌,不得无礼。”
老太君冷声道。
这么直白的问夜天绝,这不是在撵人吗?
夜天绝倒是不恼,“无妨。”
给了夏倾歌“你没良心,过河拆桥”的不满眼神,夜天绝这才缓缓开口。
“本王今日来府上,主要是为了感谢大小姐的医治之恩,顺便也想帮她澄清这几日的去向,免得被人误会。不想……本王来的太晚,还是让大小姐受了这鞭打之苦。”
恩……
其他的,老太君倒是没怎么听,可这一个“恩”字,她听得清晰。
别说夏倾歌毫无过错,就算她有,单凭她对夜天绝有恩,夜天绝要护着她,他们也不能拿她怎么样。
这是夏倾歌的护身符,是她的荣耀和脸面。
同样,这也是安乐侯府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