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见面了吗?看来对方是故意引诱她来。
秦子苏被那雄性拎到帐篷之中,不过里面空无一人,就连她亲眼见到进入帐篷内的费都也都不知所踪。
那雄性说道:“你先准备一下,阿姗一会就过来。我想你也不希望以这种模样见到阿姗。”
雄性离开帐篷之后,秦子苏以最快的速度变回人形并整理好仪表,她的确很期待和另外一个来自地球的女人见面。她想知道这个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的老乡,究竟和她有多大仇怨,居然一直不遗余力的置她于死地。
人还未到,秦子苏打量起帐篷里面的陈设。这个蒙古包一样的帐篷中一点也没有属于原始世界的样子,正中是用于取暖和煮饭的火炉,靠里面有一个宽大的木床,上面铺着厚厚的兽皮毛毯。右侧有矮桌矮柜,编壁底部还有一层围毡。帐内全是兽世几乎见不到的东西,营造出十分舒适的氛围,看得出这个女人及其注重生活品质。
“苏苏妹妹。”
这声音!好熟悉……
秦子苏蓦然回头不由惊呆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权……文姗姐姐,怎么会是你?”
秦子苏想过一万种可能那个和她争锋相对的女人会是怎样一种性格样貌,怎样背景的女人。可唯独没想过,对方居然会是她如此熟悉的人,在她幼年时光唯一愿意亲近的人。那个和她一起在孤儿院度过十年的好朋友,那个喜欢护着她,明明比她年长却性格比她天真不知多少倍的权文姗姐姐。
秦子苏不由后退了两三步,才稳稳站住。
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对面的女人,没错就是权文姗姐姐。虽然她已经褪去少女的青涩变得成熟有韵味,身材也不似曾经那样单薄,变得丰润起来,可没错她就是权文姗。
阿姗,阿姗,秦子苏觉得自己有够蠢。这个名字已经听过无数次,可她从没有将阿姗和权文姗联系在一起过。
权文姗笑得从容自如,她走向秦子苏牵起秦子苏的手,将她拉向床榻。
“来,坐床上说。”
秦子苏就这样愣愣的被权文姗拉着走向床边,然后坐下。她此刻的思绪如一团乱麻,有好多问题想问出口,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你一点都没变。不,长高了,更漂亮更英气了。”权文姗完全忽略了秦子苏这张大黑脸,因为即便是秦子苏化成灰她权文姗也认得出。
秦子苏目不转睛盯着权文姗的脸,脑袋一片空白的听着权文姗的话,她的语气已经褪去了曾经的稚嫩冲动,变得知性从容了许多。
“很奇怪是我,对吗?”
“阿姗姐姐,是不是因为围棋赛那次的事件,你才来到这里的。你并没有失踪,而是来到了圣兽大陆。”
“哈哈。”权文姗捂着嘴笑起来,“你啊,还是老样子。看起来挺激动的,结果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理智。你这个大脑啊,就不是人类的大脑。”
“是因为我吗?”
“什么事是因为你?”权文姗不答反问。
“那就是了,所以你恨我是吗?”
秦子苏再也找不出别的理由能让权文姗和自己争锋相对,她来到这里肯定吃了不少苦,从她一进来就不达眼底的笑意,秦子苏便明白她和权文姗之间已经横亘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秦子苏隐约记得那次棋赛她再次拿了冠军,赛后差点被领队教练强暴,是权文姗冲进来救的她。虽然她最后并没有被得手,可是权文姗却因为那件事彻底消失。没人说得清楚权文姗去哪了,就连警察也不知道。她去录了几次口供后,就再也没有权文姗的任何消息,也没人和她提起过权文姗。她们都是孤儿院的孩子,就算死了也不会掀起多大的风浪,何况只是不见了。
自那件事之后,秦子苏就变的得过且过,随性自在的活着,似乎什么事都不值得她去拼命,就连为自己活着也提不起劲来。对谁都亲近不起来,对自己也时常陷入怀疑当中,反正就是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
“本来早该见见你,可是前段时间我的小儿子刚刚出生,接着坐月子,所以没来得及。再说你又去了历练之路,就越发难联系上了。”
“小儿子?”难怪文姗姐姐看起来身材丰腴了许多,估计是生产之后还没来得及恢复体型。秦子苏有些不适应权文姗身份的转变,不过也对,她自己不也已经从少女变成女人了吗?
“我来这里已经差不多三年了,早就有了自己的伴侣和孩子。你呢,也有自己的伴侣了吗?”
“三年?”
怎么会有三年呢?圣兽大陆和地球的事件比不应该是1比4吗?圣兽大陆的一年应该相当于地球的四年才对。照这样的时间比,权文姗来到圣兽大陆应该还不到一年。不过如果华城是权文姗一手建立起来的,华城的崛起也只不过用了三年时间。难道时间轴又发生变化了吗?秦子苏压下心中的疑问,这些都不是她首要关注的。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这才是秦子苏想知道却又不敢问出的事情。
如果权文姗和她一样拥有系统,大概不会过的太差,当然每到一个地方都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新的环境,又何况来到一个完全不同于地球的地方呢?
“我过的一点也不好,身不由己。”
秦子苏没想到权文姗会这么回答,她以为以权文姗大大咧咧的性格在哪都可以很快适应,原本权文姗的适应力就比她强许多。不过现在看来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