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陆衡自然也是败了,只是他也算是守住了承诺,便是败了,也不曾动用过自身真气,看着自己颈前的宝剑,即便是不曾出鞘,也是能感觉到那宝剑的森寒。只是此番隔得近了,陆衡也是看清楚了这宝剑的模样,嘿!这不是那龙虎山的掌教信物长歌剑嘛,怎的被一个江湖武夫拿着。
便是这般想着,这陆衡也是坦荡,不曾遮掩,便直接问了出来:“阁下剑法果然不凡,只是这剑可是那龙虎山的掌教信物,倒是不知阁下是......”自那陆衡而是入了青云门之后,便是想着做第二位“青云剑仙”。既然要成为一名剑仙,自然也是要有一把趁手的宝剑,便也是翻阅典籍,了解了这世间的宝剑,能认出陈墨手中的长歌,自然也算不得什么稀奇。
“这是师兄不曾动用真气,使出道法,否则,这输的自然便是那江湖武夫了。”见着陆衡认输,那边的那些个青云宗的弟子自然也是有些不服,便也是开口替那陆衡辩解道。
“先前便说是比试剑法,若以修为取胜,那又是比的哪门子的剑法?”当然了,门中自然也是有些明事理的,不曾为陆衡辩解,倒也输的坦荡。
“就是,师兄都已经认输,你我还说些什么!”
听着身后那些人的言语,这陆衡也是开口说道:“输了便是输了,我青云山没什么输不起的,此番输了,日后再沉心钻研便是了,若是耍赖,不仅没了面子,反而还失了里子!”
看到那陆衡认输,陈墨便也将长歌收起,听着那陆衡的疑问,陈墨低头轻笑,看了一眼旁边的唐沁,面上的笑容不曾掩饰,开口道:“在下陈墨,是那龙虎山新掌教唐沁的夫君,这长歌在我手上自然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了。”
陈墨如此解释,自然也是有着自己的思量,方才与那姜伯约撕破了脸皮,若是任由着他将脏水泼在自己身上,倒不如将二人的关系坦白,他姜伯约自然也是要顾虑一番了,只是他的这番言语显然也是忘了自己怀里的这只小狐狸了,但听得它叫唤了几声,显然也是不悦的。那边一直不曾开口的唐沁此番听着陈墨的言语,面上也是升起一抹粉红,右手摩挲着手中的宝剑秋水,低着头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倒是那边的易一与徐生两人确实相视一眼,接着两人脸上也都是露出笑意,那易一更是憋不住还笑出声来。那陆衡听着陈墨所言,再看了一眼旁边的唐沁,瞧着她的反应,也是猜出了唐沁的身份,便对陈墨所言也有了几分肯定,便开口说道:“先前便听闻那龙虎山大喜之事,倒是不曾听说过陈兄之事,今日一见,英雄自是应当有着美人来配,两位倒也的确般配!”
“呵呵,陆道长过奖啦,我哪里能配的上唐掌教,只是运气好些,得了岳父的垂青罢了。”陈墨开口解释。
“此番,我等也是见识过了太华山的高超剑法,也算了了心愿,便也要在这神山里寻些机缘,若是几位有意,不如与我等一块儿,也好有个照应。”陆衡开口。
“呵呵,我看照应还在其次,这切磋剑法才是真的吧!”说话的是易一,本来那易一性子就是直率,什么话也不曾藏着掖着的,见着陆衡此番行事也是坦荡,心里也是欢喜,便也是开口,算是玩笑。
“哈哈,诚如道友所言,也想着多与陈兄切磋几番,还是要请陈兄不吝赐教才好。”不曾掩饰,陆衡面色如故,也不曾感到有什么不妥,开口笑道。
陈墨也算是喜欢这陆衡的为人,原本也是打算答应下来,只是又是想起自己与那姜伯约撕破了脸皮,若是与他青云山走的近了,再连累于他,便是这青云山自己不曾介意,这陈墨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这世间少有如此坦荡之人,若是再遭了他人迫害,岂不痛哉!
便是这般想着,这陈墨也是开口对他说道:“道长如此,我等自然也是乐意的,只是我等此番的确是有些不方便,怕是让道长失望了!”
“哪里曾失望过,既然见识过太华山的剑法,自然也是心满意足了,也不敢再奢望什么了!既然陈兄几人不方便,那我等也就不再打扰,便先行告辞了。”说罢,那陆衡也是对身后的那一些个青云山的弟子吩咐下去,那几人也是简单的一番收拾,便朝那林中深处离去!
陈墨几人也是简单的说了几句,不曾挽留,便也是由着他们离去。待他们走的远了,那陈墨此刻也是坐在了地上,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是传来了一阵轻微的鼾声。也是,这整整一天一夜,除去说话的功夫,便是一直与人交手,连休息也是不曾有过。
此刻,这些事情也算是都过去了,陈墨也算是放心了些许,也实在是挨不住那许久的睡意,屁股一着地,便睡了过去。
那边的徐生更甚,也是将在那太师府里学过的那些个礼数抛却,背倚在树下,低垂和头颅,鼾声不断,那模样,实在不是一个读书人应该有的样子。这也怪不得徐生了,若是在往常,也不会如此的,便是睡下,定然也会有着几分斯文模样。只是他徐生与那陈墨比起来,不仅仅只是疲乏,身上更是有着好几处的伤势,体内的那股子浩然气今日更是用了个干干净净,当真是一丝力气也是没有了。
要说出力最少的,那自然还是要数那易一了,并未动过什么拳脚上的功夫,虽说使出的法术也是耗费了一些个心神,只是与每日在山上的课业比起来,此番这些,实在算不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