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逢虽说是上古吉神,在那些个古籍之中却也只是留有着只言片语,这其中的缘由,一来是一些个上古典籍大量的流失,另一方面也是那天帝自人族开化之后不久便将那些个仙家们迁到了天上的原因,那些个仙家也是很少理会这些个凡间俗事,少有下凡。这凡间的凡人对他们自然也少有了解。
既然是不曾了解,这世上最不会少的便是以讹传讹。也是因此,凡间俗世之中,那些个志怪小说层出不穷,一些个坊间传闻更是玄之又玄。要不是前些日子,天上的神仙下得凡间来,惩恶扬善,要不就是一些个书生落魄,在梦中得仙家开窍,自此妙笔生花,逢考必过,金榜题名。更有甚者,一些个穷苦寒门,也是得了仙家相助,凭空落下一些个金钱银两,得解一时之困;还有的,一些个富贵人家,平日里不修道德,神仙下凡,遣下若干灾厄!
也是因为如此,此时在这神宫门前所等待的人们也都是想着在这宫殿之中得些仙家机缘,自此之后,也好在那修行路上得意一日千里,说不准日后也会留下一些个传奇佳话。
此时,那神宫宫门大开,众人身在门前却也是不曾有人先行迈步进那神宫。要说其中道理,那也是有着地位的差距使然,再怎么说此时此地也是有着一位当今的太子,若是先他一步进了神宫,便是得了机缘,这日后出了昆仑山后,也说不准就受到了朝廷的打压,到那时候,莫说是留下什么传奇佳话了,便是哪天怎么死的,怕是也不会有人知道。
那姜伯约也是知晓四周这些个人的想法,不曾得意,毕竟自小这种场面也是见过无数,没什么稀奇,却也在脸上露出些许笑意。便在他刚要迈步之时,那边的人群之中却是挤出一个人来,只见那人生的身强体壮,膀大腰圆,一边走着,一边嚷嚷的喊道:“哼,你们这些个高僧还是仙师的,怎的这般没胆量,神宫宫门已开,却是不敢上前,便是咱家一俗人,也是替你们臊得慌!”
见此光景,那姜伯约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也并未出声,便是一旁想要出手的周逸飞也是被姜伯约伸手给阻止了下来。倒是一边那些个儒生之中却是走出一人来,梳妆整齐,也生的白净,容貌俊朗,倒也是一身好皮囊。
“兀那汉子,怎的如此不懂尊卑,而今当朝太子在此,你不过一介庶民,怎敢先行!”这儒生的话音未落,周围的那些个儒生道士们,也都是对那汉子指指点点,嘴中更是责怪于他不懂尊卑。便是那些个佛门高僧此时也是开口直言,施主莽撞,怎敢如此?
面对着众人的声讨,便是那些个深山隐士,此时也会生出些恼意,更遑论此人不过是一个粗俗的武夫!只见那汉子满面涨红,大声喝道:“仙家之前,哪有什么凡俗太子什么的?还有你们这些个秃驴,平日里满嘴的众生平等,怎的今天也学那些个酸儒,讲起贵贱来了?”
“好了,这位壮士说的也不无道理,在这仙家神宫之前,我这凡俗太子又算些什么?各位道友,莫要在这些个小事上面耽误了功夫儿,还是赶紧进这神宫吧。”那姜伯约见着这些人在这争论,平白的费了一些时间,心里也是有些不悦,便开口阻止着说道。
“哈哈,你们看看咱殿下都没说些什么,倒是你们,一群溜须拍马的东西!咱家便先行一步,替各位探过前路了!”那汉子冷哼一声,紧接着便也不光身后那些人是如何,先行进了那神宫。
眼见如此,身后那些个儒生道士以及佛门的高僧此时也是没了言语,倒还是先前那名先行开口指责那汉子的儒生此时又是有了动静,只见他先对着那姜伯约长做一揖,开口说道:“殿下如此地深明大义,实在是我大齐百姓之福。如此,方某便也不拘束于那些个凡俗礼节了。”说罢,便也是紧随在那汉子身后也是进了那神宫。
“如此,陈兄弟,唐掌教还有易一道友,不如我等也进去吧。”姜伯约留意了那名儒生一眼,接着便是转头看向陈墨等人说道。见着陈墨等人也是点头示意,姜伯约率先迈开了步子,朝着那神宫走去。陈墨等人也是紧随其后,便是剩下的那些个儒生、道士还有和尚以及武夫等,此时也是迫不及待地进那神宫。
也没用多少工夫,神宫门前所有人都是进了这神宫。这甫一进神宫,那些个儒生道士们还好,还晓得径直的走到堂前,道一声告罪。而一同进来的那些个和尚和武夫们那里管的了这些,已是四处张望着,看看哪里是有着仙家机缘。
陈墨等人进来之后,也是先行在堂前做过一揖,也算是拜过此间主人,不管信不信这世间神灵保佑,这为人的礼仪也不能不在乎不是。在堂前拜过,陈墨等人也是四下里散开,看看能否寻到些所谓的仙家机缘。只是虽说是散开,却也并非是各自单独行动着,这不,易一便是赖在陈墨身旁,还美其名曰,此刻陈墨没了修为,怕是有机缘也要被人给夺了去。还有那边的姜伯约此刻也是守在那唐沁身边,也好时时的表现一番,说不准便也能博得这美人欢心。
虽说名为神宫,也是有着传言说此地有着什么仙家机缘,只是这宫内也实在是简陋不堪,不过四周的几盏枯灯,也不知是用什么做那灯油灯芯的,总之这数千年下来,还是亮着。再就是堂前的一张床榻,似整座神宫一般,也是青铜所造,许是仙家原因,上面也是不曾有着半床被褥,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