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上京
如今整个上京城变得安稳了许多,也许那些个老百姓们并没有感觉出什么,但只要是在朝为官的,便都会感觉到,这些日子是为官以来最为轻松的了!有人说,为官最难的是要为老百姓说话,还要不能触怒龙颜!这话肯定是一个平头百姓说的!别的咱不知道,但是在这大齐,凭着咱这位有道明君,最起码替老百姓说话是肯定不会触怒龙颜的。
要说这些个当官儿的难处在哪儿?自然是站队与党争了!这也是为什么这些日子里,那些个当官儿的感到轻松的原因了。整个上京城,能够夺嫡的那些个皇子都走了,去了那昆仑山去寻机缘,这主子不在,下面的人也就没了动力去搞什么党争了,就连在早朝上进柬参本的人也是少了!因为这般,咱的那位大齐皇帝也是自在了不少。
当然,并非是所有的皇子都去了那昆仑山,别人不说,就是那位六皇子姜子陵就没去!那云州点苍山那也是道门大派,当年收这位皇子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这位六皇子那资质的确是没得说;另一方面,那也是存了想要亲近皇族的心思,说不准哪天这位七皇子便登上了帝位,那这点苍山自然也就成了这大齐的国教,地位自然也就变得煊赫非常!
那昆仑山开山之日,那位点苍山掌教自然也是传来消息,要这位大齐七皇子一同前往那昆仑山寻取机缘。这姜子陵自那日朝堂之后,与其兄长当今太子姜伯约的关系也是变得略有些尴尬,尽管姜子陵对其百般解释,那姜伯约也称自己不曾将此事放在心上,可是这姜子陵还是从他的言谈举止中察觉到了那莫名的提防!
也正因此,姜子陵收到其掌教消息后,立马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着前往那昆仑山,寻取机缘倒还在其次,最起码先离开这个充满着权欲的地方,说不准还能将和皇兄之间的关系变的缓和一些!
只是万事具备,东风却是不行,事情也是在他要向那姜烈辞行的时候出了差错!
“怎么,那昆仑山中的仙人机缘难道还要比你我之间的父子情分还要重吗?便是为父不重要,那你母后呢!难道说将你放到那云州这么些年,情分就当真淡了一些不成?若是如此,那点苍山也就不必去了,留在这上京城里,与朕,与你母后也好生亲近亲近。”
此言一出,姜子陵也是无言以对,只得告罪一声,派人向那点苍山传过消息,言明自己父命难违亦是皇命难违,此番昆仑,自己也是不可能前去了!
也正是如此,姜子陵成了唯一一位不曾前去昆仑山,反而留在京城的皇室嫡子!在那位当今太子动身前往昆仑之时,这姜子陵也是亲自出城前去送行的。那位当今太子姜伯约也是已经知道了这位皇弟此番要留在上京城。便在临走之时对姜子陵笑道:“皇弟离家数载,一直不在京中。常年也见不到几会父皇和母后,倒不如借此机会好好弥补一下,也让父皇更加青睐于你!”。说此话时,那姜伯约虽时面带笑容,可这笑容看在那姜子陵的眼里,禁不住又紧了紧身上的衣衫,春寒料峭,仍未退去,此时又阴冷了些许!
不管那姜伯约说了些什么,此番他还是要离开京城,而姜子陵却不知又要在这京城中待多少时日。这不,眨眼间,便到了昆仑山开山的日子,也许是太过无聊,那位当世人皇竟要;六皇子陪同他一起前去那城门顶上,看看那昆仑山开山的光景。
这君命难违,父命亦是难违,无论是为臣还是为子,姜子陵都是没法拒绝的,再说本来也要看看这百年难遇的光景,在哪看不是一样呢!正是这般,一早,这姜子陵便登上了上京城楼在那儿等候着。
约莫是辰时,那姜烈也是乘着香辇来到了这上京城的城门楼,只是带了几名护卫,身后跟着一名内监,那些个朝中的大臣却是没有一个跟来。眼见父皇来了,姜子陵起身行过一礼,待姜烈吩咐坐下之后,也是坐到了那姜烈的身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是父问子答,君问臣答,姜烈问姜子陵答!就只是任那姜烈开口问着那姜子陵。姜子陵也是开口答上,也仅仅是答上问题罢了,多了便是一个字也是没有。再怎么说,也是圣心难测,别看是父子,所谓天家无亲,说不准哪一句就给自己下了个套儿。更遑论此间不乏六耳,难免有自己那几位皇兄的耳目,若是被那些个有心邀功的人给听到些什么,岂不是有平白的生出一些个麻烦?所以,不论那姜烈问了些什么,姜子陵都是要小心应对,反复思量其中是否是有些隐喻!
就在这两父子这看似闲聊,实则斗法之时,那西边却是有异象生出,之前那原本什么也看不到的天边,自那天地相接处,突然便是腾起一轮火光,那光芒便是比起天上的太阳也不曾弱上几分。
便在那姜子陵看得出神时,耳边却是传来那姜烈的声响,“皇儿可是知晓,那天边的那轮火光是何物?”
这姜子陵自小便是博览群书,对这自然是十分熟悉,略加思索,便开口答道:“书中有载,昆仑山中卧有一奇异飞禽,名为金乌。与这天上的太阳是一般模样!”
“嗯?那这世间竟还有两个太阳?”那姜烈接着问道。
听到此语,姜子陵却是不知该如何作答,思索了一会儿,也是不曾想出什么对策,便也只是抬头看着那天边的异象,沉默不语!
见着那姜子陵未曾回答自己的问题,姜烈也是不曾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