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道友,就不让我们进去坐坐?在这外面干站着,想什么话啊!”其中一人开口说道,但见那人,四五十岁的年纪,却是面白无须的模样儿,说话时也带着些许的阴沉,那声音尖细,就好似是宫里的公公一样!
易一听得了这等言语,不曾做过理睬,只是侧过了身子,给这些个人让开了空子,有着那几个人陆续的进了屋子!
屋子里的袁守诚父女俩见得了这些个人,面上也是惊奇,起身相应!
“袁监正,袁小姐,别来无恙啊!”说话的还是那个白面男子,拱手作揖,就好似一个文弱书生一般,看着那面上灿烂,八成是忘了自己多大年纪了!
“马掌教,别来无恙啊!”袁守诚的记性要比这易一好一些,一眼便记起了这男子的名姓,开口说着,顿了顿,接着开口:“前些日子马掌教不是离去了吗,怎么此番又折了回来?”
听着这袁守诚的言语,这易一也是记起了这位马掌教的身份,江州柳庄门掌教,名字好似是唤做马保义来着!
那马保义听得了这些个话语之后,面上轻笑,接着开口说道:“先前虽说已经离去了,在回去的时候,顺路在那落云谷看过了一眼,也是担心袁监正几人的安危,昨夜里见得那等异象之后,今日便赶紧过来看看,谢天谢地,几位都是完好无损啊!”
“回江州不是要往西去吗,落云谷在东边儿,又怎么会顺路呢?”说话的是袁轻衣,眉头紧皱,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总之那面上满是疑惑!
“哈哈......”那马保义在听过了这些个话语之后,面上也是生出了几分尴尬模样儿,轻笑几声,将那些个尴尬掩饰过去,接着又是开口道:“被袁小姐看出来了,我等在那落云谷外边儿等了几日,就是想着到时候能帮上几位,谁曾想,昨日里那异象刚刚涌动,我等就往那边儿赶去,还没走几步儿的功夫儿,那异象就见不得了,不晓得那动静儿究竟是生在了什么地方儿,我等也就没来得及过去!实在惭愧啊!”
“既然马掌教今日来时想着看看我等,此番已经看过了,我等这就打算着赶回京城,便不再多留了,马掌教请便!”易一实在不想与这等人虚与委蛇,多费口舌,心里繁琐,不曾绕着弯子,直接给这几人下了逐客令!
纵然那马保义的面上还是挂着几分笑意,可在听得了这易一的几句言语之后,那面上也是猛然就冷了下来,开口说道:“道友何必如此?”轻声叹过一声,接着言语,“我等此番来意,道友难道当真不清楚?”
许是累了,那马保义揭下了假面,直入正题,开口说道:“此番几位全须全尾的站在这儿,相比那条打算化龙的长虫已然折在了几位的手上。那畜生所得的机缘想必也到了几位的身上吧,见着有份,即便分不到我等的手上,最起码也让我等看上一眼,不枉我等这不辞千里来这儿走过一趟不是?”
“就是,掌教说的在理,就让我等看上一眼也是无妨的!”
那马保义话语刚刚落下,便见得他身后的那几位相继开口,起哄言语!
“既然几位先前已经离去了,那这等物事便没了几位的份儿了。此番几位去而复返,见得我等九死一生搏来的机缘,竟然想着分一杯羹,这又是什么道理?”那袁守诚想着息事宁人,纵然那马保义的言语已然有着几分失礼,可还是好言相劝,不曾着急!
“道理?”那马保义意味深长的看过袁守诚一眼,眼神里全是一些个嘲讽,就好似是看一个傻子一般,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口说道:“袁监正好歹也为官二十多年了,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儿,此番竟然跟咱们讲什么道理?”
“既然讲道理,那咱们也跟你好生说道说道!二十一年前,听说是袁监正凭着一己之力,搬动了整个大齐朝廷,说服了当今圣上,借由着那北疆之乱,不顾那人族的大义,举兵犯我南蜀,我南蜀军神在北疆戍边之际,你大齐却是灭了我南蜀国祚,这又是什么道理!”
许是情绪激动,那马保义面上通红,目光更是直勾勾的看着那袁守诚
,那些个嘲讽更加的浓郁,不仅如此,在那里面,更有着一些个叫做恨意的东西。
听过了此语,这袁守诚面上尴尬,目光躲闪,还是接着开口说道:“你我就事论事,二十年前那件事并非我本意,天象如此,我不过是照实说罢了。至于你南蜀国祚,天意如此,即便没有我袁守诚的那一番进言,也理应亡国!”
“可此番你等这般行事,当真是没的道理,若是为了那等亡国之事,也罢,此番我就在这里,你我也不必拿着那等机缘说事,就在这儿好好较量一番,不仅分出胜负,更要决出生死如何?”
这袁守诚的言语一落,那马保义猛然间便没了言语,眼神里全是一些个犹豫,思索了几分之后,接着开口说道:“哼,袁监正道法高明,我自然不是您的对手!只不过您可是要好生记得那等强中自有强中手的道理啊!”
说罢了此语之后,面上阴沉的很,接着,也不在这儿多做停留,与周围那几人使过了一个眼色,拂袖而去,身后的那几人紧随其后,陆续的出了屋子!
看着那些个人尽数离去,这袁守诚的面上闪过了几分苦笑,冲着易一那边看过了一眼,接着开口说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