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说过,那些个书生何以不出门而知天下事?所凭借的不也是足以通天的耳目,这太师府的耳目,先是那位儒圣刘文镜给磨炼了多年,这几年又给传到了这位小儒圣的手上,这徐生的手段比起那儒圣更是有过之而无不足。
自那日里徐生几人晓得了那龙虎山收到了这威烈皇帝陛下的请柬之后,虽说这陈墨不曾明说,可这徐生自然也是要帮着他留意几分不是。也是因此,自那日里,徐生便对着自己手下的那些个人吩咐下去,好好留意着几分城门外的动静,也幸亏咱的这位小儒圣手上的手艺要多一些,便是这画工也是厉害得很,几分笔墨下来,便是把唐沁的模样给勾勒出十之七八!
那些个手底下的人手,也是凭着这一幅图像,自打那唐沁一进这上京城的城门,便已经被这几个人给瞧见了,没一会儿自然也是见得了那太子府的下人,常年在这上京城里,自然也是晓得那人的身份,也不曾多想,直接回到府里禀报。
也是那唐沁进到太子府没多会儿的功夫儿里,徐生也是通过手下人的言语晓得了情况,也不曾多加耽搁,直接到了厢房,找到了陈墨。
“知白可是晓得龙虎山的那位唐掌教已然到了咱上京城了!”也不曾多费口舌,徐生直接言语。
“掌教来了?小儒生可是晓得掌教此时安置在何处?”说话的是那王恒,先前被岳长屏伤到了脏腑,此时虽说有些起色,可里痊愈还是差的远,陈墨让他还是多在床榻上休息,免得在牵动伤势,日后落下病根儿。
“哪里来得及安置下,这刚进城门便被人给请了去!说来这人知白也是认得的!”徐生笑着开口,小声说道。
听得此语,向来淡然的陈墨面上猛然变得阴沉,猛然站起来身子,也不曾与那徐生多说什么言语,径直的出了这一间厢房!
在王恒的眼里,陈墨哪里有过失态的模样,猛然见到如此,王恒这心里也是疑惑的很,开口问道:“陈师兄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生怕自己媳妇儿被别人给抢了去呗!”向来严谨的徐生此番也是破天荒的开了一番玩笑。
陈墨出了厢房,径直的回到了自己的那一间房间,转眼看了一眼塌上正在酣睡的那一抹火红,轻手轻脚,提了那一柄宝剑长歌,见着未曾将那火红惊动,陈墨也是直接就出了自己的房间,径直地出了太师府!
出府的时候,陈墨这还正巧就碰见了向来闲不住的易一,这易一此时正是在外头闲逛了一圈儿,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着好好尝一尝这上京城的吃食,这不,这一趟也是给吃了一个腹满肚圆!
“墨哥儿这是要去哪儿?若是饿了,皇宫外边儿有个小摊儿,那儿有个什么馄饨,嘿,实在好吃的紧,墨哥儿不如去尝尝!”见着陈墨,易一开口,笑着说道。
陈墨虽说也是瞧见了易一,只是此时实在没什么打招呼儿的心思,也不曾说过什么言语,连头也不曾回过,径直走去。
“嘿,又是生出了什么事情!”易一看着那陈墨离去的身影,轻声嘀咕着开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这易一抬手,掌上轻推,面上一些个笑意勾起,好看的很!
却说那陈墨离了太师府,也不曾去过什么别的地处儿,径直地朝着那太子的观风府走去,太子的府邸本就显眼,也不必询问别人,好似熟识一般,没一会儿的功夫儿,陈墨便已经是到了这观风府前!
若是依着以往,陈墨定然会好好端详过一番顶上这“观风”二字的,只是此番有着要事,关系着女子的清白,哪里容得下陈墨疏忽。
陈墨径直上前,也不言语,抬脚就要进去。只是这观风府乃是太子的府邸,怎么会没什么侍卫,便是陈墨上前时,自那府里走出两人,伸手拦住了陈墨的去路,开口说道:“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陈墨抬眼看过,并未答话,抬脚便是一脚踹了出去,正狠狠的印在了一人的肚子上,虽说此时陈墨没了修为,可这力气却是实打实的,那人哪里能吃得下这一脚,硬是被这一脚给踹出了好几丈远,七窍间尽是鲜血,没了意识,昏厥过去!
旁边那人见此,也是慌神儿,接着就抽出腰间兵刃,森然雪亮,朝着陈墨便是砍将上去。陈墨便是眼皮都不抬一下,手中长歌抬起,将那兵刃撇过,长歌都不曾出鞘,径直地将那人小腹给捅了个通透!
陈墨又是一脚,将那人尸体撇到了一边儿,径直地朝着那内宅走去,只是这太子府上哪里只会有这么两个人手,听得动静儿,不管是明卫暗卫,都是从一边儿冲了出来。陈墨眼都不眨一下,一人一剑,接着,又是一阵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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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淫之一字,在乎事而不在乎心,世间男子又有哪一个能撇清了这些个淫 色之欲,若是能守住了本心,那边算是个正人君子;可若是本心被淫
欲填满,那么有哪里算是个人,不过是衣鲜亮丽的qín_shòu罢了。
陈墨先前那二十年里,一直在太华山长大,也不曾有过什么争斗,便是连一只鸡也不曾杀过的,可自从下山之后,屡开杀戒,若不是这些日子里被封了修为,只怕早就是入了魔了。今日陈墨有开杀戒,一连二三十条鲜活的性命,若是以往,陈墨定然也会犹豫一阵子的,只是今日事情来的突然,陈墨怒火攻心哪里回去多想些什么。
“呵呵,太子好生手段,若是当真心生羡慕,便去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