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老师说过,术业有专攻,赶车这手艺老师定然是比不过郑伯的。”徐生强忍着笑意开口,边说着,也是从那车上走了下来,手上还抱着先前在那昆仑山前断了弦的古琴。
跟在那徐生身后,陈墨也是从那马车上走了下来,怀里还是抱着那一团火红,看着那模样,想来那小狐狸已经是早早的睡下了。
见着两人都已经下来,那郑伯也是将手里的烟锅儿在此别在了自己的腰后,到了那马车旁,将那车辕接下,毕竟跑了一整天,这马儿也是累了的。那些个太师府的人也是知晓的,这郑伯无儿无女,想来是将这些个马匹当做自己的子女一般,便是半点儿的委屈也是不肯给它们吃的,若非如此,那今日易一那两下子也不会让他那么心疼了。
听着那郑伯的回答,那易一也是不曾死心的,便也是跟在了那郑伯的身后,接着开口问道:“要不您把这门本事教我呗?”语气诚恳,想来也是诚心求教的。
那郑伯瞥了易一一眼,也是记仇,想着白天里,易一的那两下马鞭,开口嘲讽说道:“怎么,你这是打算学会了之后回那太华山上去当马夫?嘿,这太华山弟子的志向果然也是不凡!”
听得这郑伯的话语,这易一自然也是听出了那话里的讥讽,却也不曾生出来半点儿的火气,面上仍然笑着,开口说道:“嘿嘿,从小,师父就跟我说过,技多不压身的,管他是干什么的,先学会了再说!”
......
君子不器,技多定然不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