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穿越重生>凶棺>第一章 大了

丧葬习俗流传至今,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了。世界各民族也都有着自己的丧葬习俗,最为大家所熟知的当属土葬,次之就是火葬。

在我国南方地区则流行悬棺葬,崖葬,二次葬,水葬,而在北方蒙古,新疆,藏族等少数民族则流行着天葬,沙葬等习俗。一些偏远地区,更流行着古老而神秘的树葬,缸葬等习俗。

在解放以后,丧葬习俗也发生了一次改革,国家为了节约土地,杜绝疾病蔓延,规定除部分少数民族外,其余一律采用火葬,被业内称为现代葬礼,虽说都是火葬,可与上面所说的火葬是不同的。

对于各种葬礼的习俗,这里不做详细叙述,后文中会有详尽的概论,因为十多年来,我所主持过得葬礼习俗远远不止这些。而其中发生的诡异,恐怖的事情,更是让人难以置信。

丧葬习俗虽然不同,但每一种习俗都恪守着一个相同的规矩——棺不落地!

从丧主家里出发,到葬地这个途中棺材是不能落地的,无论是哪一种方式的葬礼。如果在途中棺材落地,有时会发生一些诡异,难以解释的事情,有时会给丧主家带来灾祸或者厄运,更甚者,就是参与丧葬的人员,也会遭受一些可怕的祸事,严重者会出现诡异的死亡。

事情要从我十八岁那年,接替二爷大了的位子开始说起。

大了,有很多人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如果我说葬礼司仪,殡仪员,大家就明白了。有的地方大了也叫知客,知宾等,各地不尽相同,但职责是相同的,就是帮助的丧主主持好丧葬一应事宜。(解释下,丧主就是丧事的主家。)

00年,这个千禧之年对于我来说,是个千灾年。除夕夜那天晚上十点多,我和二爷正在家里守夜,突然听到有人撞开了我家的破木门,紧接着一道嚎啕大哭的声音,传进屋里。

突如其来的哭声,吓了我一跳,我气不打一处来,暗道这他妈的谁啊,大年三十的,跑到我家里哭开了,正准备窜出去看看是谁,顺便干他一阵嘴炮,二爷却把我拦住了。

他皱着眉头,走了出去。

二爷的深沉,是我不敢猜测和违逆的,从小就如此,二爷从来就不苟言笑,以至于过了新年我都十八岁成年了,在他面前依然连大气不敢出。

我跟在二爷身后走了出去,看到院子里的人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是我们村的村支书刘树才,他看到二爷露面,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二爷面前,连带着站在身后的我也受了一拜。

刘树才边哭边磕头,“二爷,二爷啊,我爹走了,我爹走了。”

磕头报丧,这是我们这的习俗。哪家死了人,丧主就要去通知亲朋邻里,磕头大哭,报丧事儿。可这刘树才他爹死的有些不是时候,大年三十的晚上归天,搞得整个村里都过不好年,谁家愿意大过年的,有人跑到自己家里磕头哭丧的。

虽然我也生气,可二爷大了的身份,接触的丧事太多了,我也比常人家更容易接受,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刘树才他爹死的怎么这么着急,猝不及防。

他爹是我们村的老支书,名叫刘户,有六十多岁的样子,对现在的社会来说,人还不算太老,小病也有,可也没听说有什么大病啊,白天我还见他在村里溜达,怎么突然就死了。

“树才,快起来,”二爷弯腰把刘树才扶了起来,也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慢慢说,你爹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刘树才摸了一把泪,抽搐两下继续说道,“天快黑的时候,爹从外边回来,就进他屋了,中间我去看了一下,见我爹在睡觉就没叫他,可就在刚才我叫他烧香的时候,怎么叫都不醒,一抹鼻子都没气了,身子不知道啥时候都凉透了。”

说着,刘树才哭的更厉害了。

二爷倒吸了一口冷气,“走,带我去看看。”

“孙瞳。”刚走两步,二爷停下来叫了我一声,转过头对我说道,“走,跟我一块去。”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这种事二爷从来不让我跟着的。小时候,因为馋嘴,想跟着二爷去丧主家里蹭肉吃,差点被他打断腿,可这次居然主动让我跟着。

二爷看出了我疑惑,开口说道,“过了今晚,你也成年了,不能总在家闲着,走吧。”

他就是这么干脆和不容反抗,只能哦了一声,跟在他屁股后头,往刘树才家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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