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大树底下难乘凉(副小姐)>3.遭遇诡异事件(下)

(接上)

颜欢的笑声,立时就震落了几枚石子。

石子滚落的声音,顿令她的笑声戛然而止。

二人屏气凝神听了半晌动静,直到再没听到石子崩落,颜欢这才松了口气。

因为不想让自己去注意周遭的环境,不想去想现在的处境,颜欢便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接着之前的话题又道:

“很抱歉叫析总听到我那些不得体的话。不过析总真的误会我了,我那也就只是一时的玩笑话,当不得真。其实我是个独身主义者。”

便是什么都看不到,颜欢也知道,析斯亦此刻肯定在不信地拧着眉。于是她笑着又道:“因为我可不想上班哄着老板,下班还得哄着老公。”

手腕的那端,依旧还是一片沉默。

颜欢想,大概是她又把天给聊死了。

想着反正有幽闭恐惧症的人不是她,她完全没必要为了减轻他的焦虑就跟个看不起她的人聊天逗趣,于是她也跟着沉默了。

而,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是很能迷惑人心智的。即便颜欢没有幽闭恐惧症,在这一片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里,依旧叫她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作度日如年。

更别提手腕上那人越来越没个分寸的手劲儿了。

直到她疼得实在受不住,她才忍不住开口道:“已经过去多久了?怎么还没个动静?”

她这一开口,手腕上的力道果然轻了些。

黑暗中,一个如少年般清亮的嗓音应道:“放心,会有人来的。”

如果不是他这变得越来越尖细的声音,颜欢想,她还真就信了他的“放心”。

于是,一阵恶向胆边生,她忍不住逗弄着那不苟言笑的总裁大人:“万一没人来呢?那我们算不算是因公殉职?”

果然,她的手腕上再次传来那人收紧的力道。

“别胡说!”析斯亦道。

颜欢不由又笑了,“如果我们死了,公司应该会给我们开追思会吧。你觉得有多少人会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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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斯亦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又收紧了一点手劲。

他只是想以这种方式安抚她,颜欢却误认为他是在害怕。

于是,明明手腕被捏得很疼,她依旧还是不改她那抖m的本质,笑着继续撩拨他:

“其实就算给我们开追思会,他们悼念的人也不会是我,甚至有可能都没人记得我叫什么。我都能想像得到,明天的报纸上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会怎样连篇累牍地写您的生平,又怎么简简一笔提及我。可能就是‘和析总同时遇难的还有他的秘书’这么一句。如果篇幅紧张,可能连我的姓氏都不会登……”

颜欢那么边笑边说着的时候,一点儿都没发现,她一直努力掩饰的慌乱,其实早延着手腕传递到了身旁那人那里。

沉默着的析斯亦一边感受着她手腕上传递过来的轻颤,一边皱起眉头。他头一次发现,这个他以为已经被他看透的女人,显然还有着他所不了解的另一面。

于他的印象里,颜欢总喜欢笑脸迎人。可观察力敏锐的他,却又总能于她那过于灿烂的笑容背后,捕捉到她那和表情相悖的真实情绪。加上他在茶水间里听到的那些话,才叫他一早就给她下了个“虚伪浅薄”的定义。

直到此时的她撕开所有伪装。

而,不管她说这些话是出于故意挑衅,还是因为受了惊吓才难得吐露真言,他却是于忽然间发现,即便她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在他的面前伪装了自己,却明显又不是他所以为的那种伪装……

她故意以言语刺激着他,这中间虽然多少有着她自己需要转移注意力的原因,可她居然直到现在都对他的幽闭恐惧症只字不提,这就全然违反了她在他脑海中已经固化的形象——

于他的印象里,颜欢是个很会表现的人。哪怕只是帮他倒杯咖啡,她都总能摆出一副情意缠绵的模样,务必要叫他记下她这一小小的“深情”,又何况是他刚刚暴露出,他有这样一个小小的“顽疾”。

照着他对她的了解,他以为,她即便不会明着表现出她的同情,肯定也会于暗处各种暗示……

偏偏这一回,她竟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出于某种他自己一时都没能理清的缘由,析斯亦忽然接了她的话:“总有人会记得你的。”

他的回答,不禁令颜欢愣了愣,然后却是古怪一笑,道:“谁呢?我父母吗?他们才不会记得呢。你听过一首歌吗?‘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剩下我自己,好像是多余的。’我就是那个多余的。”

手腕另一侧,析斯亦一阵沉默。

颜欢则是没有想到她会控制不住地提及这个她最不愿意去触及的话题,便赶紧转换方向,道:

“至于男朋友。您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这人挺挑剔,至今都没能看到一个值得我下手的。”

她这话,却是引得析斯亦再次皱起眉头。

且不说她平常总有意无意对他做些暧昧的举动,就是他,都曾不止一次亲眼目睹过她撩拨公司里那些长得不错的新进男生。甚至他都曾有过这样一个怀疑——只要对方长得好,她就都愿意贴上去撩一撩人。

而且,有好几回他都发现,她似乎只愿意撩人,却并不愿意承担后果。每每把别人撩得心猿意马后,她总很恶劣地假装她是朵无辜的白莲花,是那些人自己想多了……

这样一个私生活饱受非议的人,析斯亦想想都觉得奇怪,一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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