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清自己,自己却看不清他,这种感觉让人很不舒服。江忆沉声喝道:“出去!”
傻子转身就走了,利索的很。
“???”
就这么走了?
好像用尽所有力气却打在了棉花上,江忆心里的火没随离去的人熄灭,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还化身出两个小火人。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
金色小火人说:“这只天鹅本来就是人家的呀。”
:“以前算他白捡的,以后就别做梦了。你说,别人穿越不是格格就是贵女,嫁的男人不是帝王就是将军。怎么到我这,先挨打挨骂进大牢,还要给傻子当老婆,什么命。”
金色小火人说:“你还记得你挨打挨骂了?那个时候是谁护着你的?”
黑色小火人气的跳脚:“他护着他老婆,应该的!”
金色小火人语气不屑:“现在又承认你是他老婆了?”
黑色小火人瞬间矮了一截:“他……他帮我挡了拳头是没错,但也不能因为这点事就随意进我房间吧,多不礼貌。”
金色小火人幽幽叹了一口气,这口气把黑色小火人吹的身型模糊:“人家敲门,你也没问是谁就让他进来了,怪他?你说他没礼貌,请问你的礼貌和教养在哪里呢?自打出了牢房后,你道过一句感谢、问过一次伤势么?”
黑色小火人摇摇晃晃,“噗”地灭了。
江忆站起来,坐下,站起来,坐下,最后还是拉开了门。
门口没人,他可能回书房了。
刚才赶傻子走,如果傻子跟她纠缠,她还不会愧疚。傻子偏偏麻利的走了,这让江忆心里五味杂陈。
那么多拳脚都打在他身上,应该很疼吧。
他拼了命护着的老婆把他赶出卧室了,应该很难过吧。
江忆叹了口气,跟锦姨要了金疮药,握着瓷瓶,边往书房走边想该怎么和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