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毓悄悄摸摸地出了放映厅,打算在外面晃荡到电影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再回去。( .)
眼下应该先去趟卫生间,毕竟自己也是找了这个借口溜出来的。
这刚转过一个拐角,魏毓看见她前面不远处站着两个女人。其一个衣着朴素,懒洋洋地靠在墙壁玩手机。另外一个女人打扮地花枝招展,红色的露背长裙,及腰的亚麻色大卷发,穿了一双恨不得能把地板踩出坑的细跟高跟鞋,她面前的女人要高出整整一个头,看去特别有气势。
魏毓一晃眼看见这两人,立马又缩回到了角落,全做自己没出现的样子,索性这两人也没发现她的踪迹。
巧了么这不是,刚好这两女人她都认识,靠墙那位一脸波澜不惊的女人是童阿男,站在她面前化着精致妆容一脸愤怒的人是今天映这部电影的女主角,和徐畏在电影里扮演如胶似漆的情侣。
徐畏现实里的未婚妻和电影里的小心肝在影厅回廊对了,想想也知道这其蕴含了多少的血雨腥风。
魏毓刚打算闪人,听到一个女声说了句:“你还是要点脸吧,你真以为徐畏喜欢你吗?”
这人声音甜甜腻腻,说话可是半点不客气。能这样说话的人肯定不是一向以冷静自持闻名的童阿男,那是那个漂亮美艳的女人了。
魏毓心惊,这是怎么了?徐畏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都敢来挑衅人家大老婆了吗?
只听一声冷漠平静的声音响起,道:“徐畏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吗?”
对面的女人一噎,当即急切道:“他当然喜欢我了。”
魏毓知道自己这样听人墙角不好,可在听了这女人说话后还是禁不住地摇摇头。这两女人对峙,其他什么条件都是附加成分,首先这气场不能弱了。
魏毓关听着两人说话,能知道谁才是明媒正娶的正宫娘娘。
只听童阿男在听完她说完话之后,有些好笑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觉得他喜欢你?”
“他当然喜欢我了,不然也不会为了我投资这部电影让我出演女主角。”那女人说到这,讥讽地笑了一声,说:“当然,我们之前的浓情蜜意你这种整天在家守活寡的老女人是不能体会到的。”
这话说得诛心了,徐畏整夜整夜不回家是常事,可也不能说人童阿男是守活寡啊。魏毓知道的,徐畏不回家的时候人童阿男可是找了不少朋友在家打麻将,一夜豪赌百万财产,反正赢了都是她的,输了徐畏自个儿承担,这日子别提多惬意了。
结果这女人说完这话后还特别不知死活地补充了一句:“我还说错了,你和徐畏还没结婚呢,你是想守活寡也没资格!”
魏毓激动了,她紧紧握住自己的小拳头来平复自己内心澎湃的心情。她活了两世人,还是第一次见有不长眼的小姑娘敢跑去童阿男面前挑衅的。
今天总算遇了,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合适,魏毓都想抓把瓜子开瓶啤酒坐在这里围观,这样难得的场面,她都想开个直播记录分享。
“我觉得你想得太多了,这部电影的出资人是我,是我投钱拍得,也是因为徐畏前段时间喜欢民国风。整天嚷嚷着要演将军。至于选你当女主角,也不是徐畏的意思,是当时制片人拿了一沓照片给我挑,我闭着眼从里面随便选了一张,挑了你。”童阿男不急不忙地说道。
“胡说八道!”对面女人怒斥了一声,说:“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说白了不是徐家的养得一条狗,当初徐畏他爷爷把你抱回来不是为了给徐畏逗个乐?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出身是个什么玩意儿,连你亲生父母都不要你,简直下贱。”
魏毓惊得下巴都没合,心想这女人完了,童阿男的孤儿身份一直都是她心里的一根刺,简直谁碰谁死。
只听童阿男还是慢慢悠悠地说:“这位?”
说了这句后,童阿男暂时地停顿了下来,然后接着说:“不好意思,我想不起你的名字。”
“装模作样!”对面女人说了这么一句。
“说实话,我看你年纪不大,长得也漂亮,怎么这脑子是不好使呢?你口口声声说徐畏喜欢你,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如果你只是认为出演徐畏电影的女主角是了不起的事,那我告诉你,这些年演过徐畏电影女主角的人多了去了,加起来都快我家小灰生得崽还多。你又不是头一份,也不会是最后一份,那你觉得你自己独特在什么地方?”童阿男说道。
“小灰是谁?”没想到那女人抓住了这一个重点。
“小灰是给我家看门的一条母狗,今年已经11岁了,前后生了三四窝小狗,儿孙遍地!”
“你!”对面女人的声音恢弘,听去十分生气。
“那我要说什么你才相信徐畏喜欢我?他给我买了无数的盟悴凰悖克给了我买了七位数的手表算不算?我赶通告的时候都是他开着他那辆限量版的豪车接送我算不算?这些你有吗?”对面女人挑衅道。
这些你有吗?
这句话非常的铿锵有力。魏毓心想,这个女人还当真是不知死活,而且眼皮子极浅,脑子极其简单。
果然,听童阿男说:“我觉得你想问题的角度错了,或许一些煤图壑7位数的手表在你那里是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财富,可这在我们家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情。我们家的阿姨,平日里穿得也是各大奢侈品牌的衣服,或许款式你还要新得多。再者,7位数的手表,徐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