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心头的事情万千。
没有小伊人的回复,郑仁真是睡不着。干脆进入系统空间,看看系统会不会给自己配备一台显微镜,尝试光镊的操作。
系统空间里,空气清新,茅草屋和小白狐狸愈发逼真。
郑仁也不着急,心里烦恼,剪不断、理还乱。
坐在池塘边,郑仁和小白狐狸说了好长时间话。
一晚上的尴尬,像是乳酸一样蓄积在心底。要是不倾诉一下的话,郑仁怕自己会疯掉。
他感觉小白狐狸嘴角的笑容愈发浓郁,讥讽、嘲笑的情绪跃然于纸上。
倾诉出来,郑仁觉得好了一些。
脸盲,是一种病。能医人而不能自医,着实令人苦恼。
这算是精神科的疾病?郑仁琢磨要不要再有巨匠级技能书优先升级一下神经外科的手术。
要是可以的话,说不定自己还能抢救一下。嗯,不能放弃,自己还能抢救一下。
点选购买手术训练,系统手术室拔地而起,实验体躺在手术台上,是俯卧位。
一台显微镜摆在一边,穿刺针之类的耗材也准备完毕。
郑仁有些欣慰,自己心里想什么,大猪蹄子是知道的。虽然它偶尔会很冷漠,但从始至终还是一样的靠谱。
光镊的使用,和正常止血钳子、大镊子的使用方式并不一样。
郑仁着实花费了一定手术训练时间,才习惯了光镊的操作。
帝都,东城。
林婉和谢伊人说了好长时间的悄悄话,羞的谢伊人脸都红了,这才把她送去睡觉。
回到房间,问道:“阿宁,你觉得郑仁这孩子怎么样?”
“怎么说呢,以我的接触来看,是比较极端性人格的那种。”
“极端?没看出来啊。”林婉笑着说道,“我倒是觉得那孩子傻乎乎的,挺有意思。你知道么,他见我面的时候,竟然问伊人,你还有姐姐?”
谢宁无奈的看了一眼林婉。
“我喜欢这孩子,会说话。”林婉武断的下了结论。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所以不能听你的意见,你只会说好。”谢宁看着电视,茶几上放着一盘花生米,手里拿着一听啤酒。
“球赛有什么好看的,你又下不了场了。”林婉凑过去,妩媚的问道:“阿宁,你说说你对郑仁的看法。”
“小婉,别闹。”谢宁闪躲了两下,见林婉调皮的把电视挡的严严实实,最后无奈的说道:“我和你的看法有点不一样,说了你又该不高兴了。”
“怎么会,伊人的大事儿,说说意见,参考一下。”
“那孩子不像是看起来那么简单。”谢宁道:“虽然他做事情很简单,生活也简单,但有个观点说越是简单的人越是要用复杂的事情点缀一下自己。而越是复杂的人,就越是力图简单、轻快。”
“你这是意见?我怎么感觉你在夸他?”林婉秀眉轻皱,不解的问道。
“这么说吧,要是一个商业伙伴,我会很重视他,但是同时会很小心的提防他。”
“那孩子被你吓的,说话都说错了,怎么看着傻乎乎的?!哈哈哈。”想到郑仁在席间的窘态,林婉一阵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他身边那个俊俏的小伙子,你看见了么?”
“苏云么,听伊人说过,据说从前号称是心胸外科明日之星。”
“他做生意的头脑也不错,有点小聪明,要不是在郑仁的医疗组里,我都想挖过来给我当助理了。”谢宁微笑,“我问过苏云,侧面了解一下,有关于项目的事情郑仁根本不管,只是签合同的时候看一眼。”
“这么傻?”
“不是傻。”谢宁摇了摇头,“首先,排除是傻子的可能。如果真傻,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林婉坐的稍微远了一点,看着谢宁,“我怎么觉得你一直在夸他?前几天说起郑仁的时候,你还把啤酒罐给捏扁了。今天我以为你会给他出难题,可也没见你做什么啊。”
“唉,自家的女儿要嫁人,当爸的心里总归是不舒服。”谢宁叹了口气,道:“但总不能把伊人留在身边一辈子,只要她的选择没有太大的错误,就算是以后过有什么变化,都能接受。”
“你看看你,有多悲观。我家伊人肯定会像我一样,开心快乐一生的。”林婉信心十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泽。
“那是我好,郑仁比我还差了很多。”谢宁喝了一口啤酒,嚼着花生。
“羞羞羞,就没见过你这么臭美的。”林婉笑盈盈的伸出手,在谢宁脸颊旁刮了一下。谢宁顺手抓住林婉的手,手指轻轻抚摸。
“痒,别闹,你还没说完呢。”
“都是你打岔。”谢宁松开林婉,“首先排除他傻的可能,对资金没有绝对的掌控意味着他有极大的信心。”
“他能有多少钱。”林婉道。
“别小看郑仁,不说鲁道夫教授给他拉来的慈善赞助。最近和杏林园的合作、讲课等等,抗震救灾回来他至少挣了小一个亿了。”
“那么多!”林婉反而有点担心,“男人有钱就变坏,要不咱们再想想?”
谢宁笑着摇了摇头,“郑仁的注意力都放在未来上,眼前的这点收益,他看不上。”
“所以你就出现了么?”
“我也是灵机一动。”谢宁道:“蓬溪乡看他做手术,之后有意了解。
之前布局,正好缺一个突破点。风云际会,他就来到我面前。”
“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