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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坚来了,只有他一个,大将、谋士还在被扣押。
来到门口,苻坚就发现已经有人在等他,除了董卓、李儒,还有一个身高一丈三的汉子。
对着苻坚笑了一笑,董卓开口介绍道,“天王,让洒家来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洒家的谋主,李儒,击败你们的计划就是他提出的。”
苻坚一拱手,“早就听说鬼狐强大,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儒会了一个礼,“大秦天王客气了。”
指着赢革,董卓开口道,“这一位是洒家的结拜兄长,老秦少主,赢革!”
这话一出,苻坚就明白了,这就是一个下马威啊!
别说赢革是谁,单单老秦两个字就让苻坚如坐针毡。
老秦,大秦天庭最正统的后人,实力强盛以一族之力抵抗整个匈奴。
说苻坚这类人物不知道赢革,那可能是不可能的。
苻坚自称大秦天王,在普通时候,有着军魂支撑的他也算名副其实,可是,真正的大秦王者在这,他这位“大秦天王”显得是如此的可笑。
“董使君折煞我了,赢革少主当面,我这败军之将有怎么敢称之为王?”
难缠,这苻坚真难缠。
一个回应,就轻避重,只是说自己不配为王,却对大秦二字一句不谈。
董卓看了一眼李儒,示意由他来继续。
与聪明人讲话就是这么麻烦,还要时时刻刻注意陷阱,与雷泽这样汉子谈论,完全不用在意这些。
“还请苻坚将军说一说自己。”
李儒也是厉害,既然苻坚自己说不配为王,那李儒直接给他变成一个将军,一个地位远低于董卓的将军。
这一句话一说,也预示着苻坚必须认栽,要不然,他连和董卓对话的机会都没有。
谈论自己,那不就是谈论自己的失败,这是把已经愈合好的伤口再一次扒开。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侮辱。对于苻坚这样的枭雄来说,这无所谓。
谈就谈,,苻坚分析谈起自己来到这发缘由与目的,分析自己的失败,俨然就是一个局外人的模样。
分析战果极为到位,董卓在赞叹,李儒、赢革也在赞叹。
“不知董使君想要如何处理我?”,谈着谈着,苻坚话题一转,开始对自己最感兴趣的事情询问。
他的内心是激动的,甚至可以隐约听到砰砰直跳的声音。
董卓笑了,现在的苻坚已经承认自己的失败。
不要小瞧这一点,称王争霸的道路上,输一次便等于输全部。
“符将军既然这么说,那洒家也就实话实说。
一战定二族,坐拥西、凉二州,这是外人的评价。
自家事只有自家人知道,现在洒家兵力大损,靠的只是几大顶级军魂的强硬。
对于自身军事实力,已经弱到一个极点。
现在的洒家,得罪不起檀石槐!”
这话一出,苻坚明白自己的命保住了!
得罪不起并不代表不能得罪,真要是得寸进尺,那死的一定是苻坚自己。
小心翼翼的询问,苻坚询问道,“董使君是打算如何对待我,是要以我与大汗做交易吗?”
董卓撇了一眼李儒,示意该他出马。
李儒心领神会,“当然,符将军可不是普通的战俘。
就这样白白放您离开,这样可对不起拼命将您拿下的将士啊!”
话说的很明白,董卓就是想用苻坚捞一笔横财,他不甘心情意放了苻坚,但也不希望檀石槐把目光转变到凉州。
经历过多次战斗的凉州,已经折腾不起来。
凉州不是董卓的临时居所,这是他未来发家的底蕴。
凉州破败,董卓又如何有能力与敌人酣战?
“好,就是不知坚的这可人头值多少?”
苻坚嘲讽的笑了一声,正常人是不会这样放虎归山的,当然,除了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猎人根本不惧怕这所谓的虎,放虎归山,对于强大的猎人来说,那只是区区豢养猫咪。
“粮食、铁器,洒家不缺,马匹,洒家自己也能搞的到。
洒家却的只有一样东西。”
苻坚皱紧眉头,他很疑惑,董卓到底缺的是什么?
“通商权!”
突然三个字崩进苻坚的脑海之中,董卓不缺,但是并不代表牛羊、马匹懒得要。
这种类似战备资源的东西,不论是出卖的大汉内部,还是自己消化,都是可以增强底蕴的宝物。
再加上草原之上多猛禽、野兽,这些东西从血液到皮毛都是上等的宝物。
对于草原人来说,这种东西很珍贵,对于汉人来说,这些东西更珍惜。
不过,每年从草原贩卖过来的兽皮等宝物还是不少,毕竟,草原人需要的东西很多。
通商权,只是一个很虚的东西,对于草原人来说,这东西可以卖给很多人。
对于汉人来说,这东西很有必要。
普通的商人得到这个,那就是无物,别的商家照样可以与草原人做生意。
可是对于某些顶级商家来说,这东西就是圣令。
落入董家这样的混合世家手中,那这通商权就真的只是唯一的了!
这样下来,任何商品的价格都会由董家定夺。
对于草原人来说,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以前的董家,说不定拿到通商权后,还是会有不法商人进行暗地里走私。
可是,现在,估计没几个人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