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全,不要去,不许去……”叶敬远手足无措,只能怒吼。

叶全转身向叶敬远行礼:“抱歉少爷,大小姐我会仔细盯着,不会让人做手脚的。”

“你什么意思。”叶茜尖叫,没有一丝淑女气质。

叶全默不出声,转身带着两个嬷嬷往客房走去。

叶婉拍拍叶敬远气得发抖的肩膀:“实在担心的话,我们跟过去看着,好不好。”

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叶敬远。

还没等他回话,叶茜在旁边跳出来,脸的怒转兴奋:“我也要去看。”

叶茜眼底的得意快刺瞎了叶敬远的眼,他沉着脸,稚嫩的脸阴云密布:“你呆在这里。”

“不,我可是未来的太子妃,我想去哪里轮不到你管。”叶茜抬起高傲的头,此时此刻她无讨厌这个弟弟。

从他出生后,爹娘的目光都被他夺去了,不管她多努力学更多的东西都得不到爹娘更多的重视。

现在好了,她是未来的太子妃,是未来的一国之母,看谁以后还敢不重视她。

“随你。”叶敬远没有跟叶茜吵,只是拉着叶婉的袖子扭头走,他还真是好,他的母亲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让她成为了太子妃。

叶婉好笑地任由这个十三岁的小孩拉着,心升起阵阵柔软。

荷园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穿过回廊看到其一个嬷嬷推开了叶婉闺房的门。

“大姐,母亲她……”叶敬远拉着叶婉低声想道歉,可话到嘴边他还是犹豫了。

“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会有事的,别瞎想。”叶婉温柔地微笑着,忍不住告诉他实话,她绝对不会出什么事。

叶敬远瞪着叶婉,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

他虽然不屑母亲的做法,可是母亲的手段他还是清楚了,没有万全的把握,母亲不可能把父亲一起叫过来,母亲这是想当众捉赃让大姐没有一丝活路。

叶婉还是那抹温柔的浅笑,没有过多的解释。

当两人走进叶婉的闺房时,里面传来翻找东西的阵阵轻响,叶茜随即跟来进了门,紧接着进来的还有叶父和轻夫人。

叶敬远发现父亲母亲都进来了,眉头皱得更加突起,心脏像是在敲鼓一样,陷害的物品藏在了大姐的闺房。

这个念头一升起,他立刻冷汗都流出来了,紧张地看向叶婉,看到她平静淡定的浅笑他更加着急。

“这是什么?”还是刚才推门的那个嬷嬷,她在衣柜里翻找,一句疑问把整个闺房的紧张气氛都提升起来。

嬷嬷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木盒雕着一大朵逼真的牡丹花,而且木盒落了一把小锁。

嬷嬷把木盒拿出来,一副准备先放在旁边的样子,叶茜惊喜地叫出来:“是这个盒子。”

说完,她朝那个嬷嬷冲过去,一把夺下嬷嬷手里的木盒。

“爹,你看,是这个盒子,我还特意落一把小锁,怕东西丢了,没想到大姐连盒子也一起偷过来了。”

叶茜把盒子拿到叶父叶盛曲面前,一口咬定是叶婉偷走的。

叶父显然认得这个盒子,早在看到它的花纹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叶婉,这是你说的问心无愧。”

“父亲,东西不是我的。”叶婉摇摇头对叶父的质问没有丝毫害怕。

“东西当然不是你的。”轻夫人插言:“这是圣御赐给叶家做为太子妃的聘礼的,哪里会是你的东西,水柔,你喜欢什么母亲都可以给你,但这是象征未来太子妃的物件,是圣亲赐的,不能随意给人,除了这个,你喜欢什么母亲全部都拿给你,好不好。”

轻夫人说得大方,却再一次把叶婉推入死角。

叶敬远脸色惨白,目光在母亲和大姐之间徘徊,虽说眼见为实,可是他总有一种错觉,大姐是无辜的。

“轻夫人说笑了,水柔可从来没敢向您要什么,连个鸡翅膀也不敢,毕竟水柔还是非常害怕绣花针的。”叶婉镇定地回了一句,面对满场质问,责备,歧视,鄙夷的目光,她毫无所惧。

“叶婉,御赐的物件可是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从你衣柜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叶茜讽刺道,看叶婉的眼神犹如看死人一般。

“妹妹刚才没听到么,我说这东西不是姐姐我的呀!”叶婉半眯着眼笑得温柔:“妹妹可知御赐的物件是个什么东西?从姐姐衣柜拿出来一个漂亮的盒子说是御赐的,不能让人信服,不是吗?”

“那是一块极品的羊脂玉佩,带着明黄色的流苏,流苏的丝线是圣专用的,以示此物为御赐。”叶茜呲笑。

“叶全,把大小姐带去祠堂关一个月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反省,我叶家的女儿是个小偷这话要是传出去,叶家的脸都要丢尽了,今日之事不准任何人泄露半句,若被我听到半句流言,你们都不用活着了。”

叶父简洁明了地下达命令,甩袖走。

“父亲留步。”叶婉叫住叶父:“女儿从未见过御赐的东西,更加没见过极品的羊脂玉佩,能否让女儿看一眼了再去祠堂。”

“没……”叶父开口要拒绝,有什么可看的,这御赐的东西是普通人能肖想的吗。

他才说了一个字被轻夫人打断了:“水柔既然想看,那看吧,总要让她知道什么东西是不能偷的。”

叶父一想,也对,停下脚步点头答应。

轻夫人娇媚的对叶父一笑,精致的脸像是开了花一样:“水惜,把盒子打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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