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七嘴角抽动,无奈地把染血的衣袍往身套。

小衣内的玉佩被叶婉掏了出来,她把还带着自己体温的玉佩递给舒七:“我要你帮我找一个人。”

“这么有信心舒某能找到?”舒七目光落在泛着荧光的羊脂白玉,不知为何,没有接过来。

“东西还给你,你不要?”叶婉抖了抖手里的玉佩,明黄色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舒七迟疑地接过玉佩,玉佩还残留着叶婉的体温,这一抹温度让他内心万分的惊讶。

这枚玉佩叫凤栾,是母亲交给他的祖传玉佩,传说是传媳的美玉,舒七并不知道它有什么特殊,只记得母亲吩咐过,凤栾如果落在女子手里,女子的体温能附在凤栾之,那这名女子是谁,一定要告诉母亲。

不明缘由,舒七满嘴答应,玉佩久戴必然会染人的体温,不管是戴的人是谁都一样,可是……

凤栾他舒七带在身边多年,它向来都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带着体温的凤栾被捏在手心,舒七思考着被染女子体温的含义到底是什么?

“它叫凤栾。”舒七忍不住对叶婉说出羊脂玉佩的名字。

“挺好听了。”叶婉敷衍地回了一句,复又加了一句:“帮我找到景云志,告诉我人在哪里,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消。”

“谁?”舒七大惊失色,大有自己听错了意味在这一个字的语气里。

“你认识景云志?”叶婉瞪着舒七,满眼期待。

“……不是。”舒七气不足地回答:“景是国姓,有些惊讶而已。”

“国姓?”叶婉皱着眉头,仔细搜寻脑海里的记忆。

是了,周朝的帝王姓景,而周朝的百姓除了皇商被赐景姓,其他人不允许同国姓的。

每天思考着怎么找到景云志这个人,到把记忆里的常识给忘记了。

范围立刻缩小了n倍。

叶婉兴奋地拍拍自己的腿,暗暗鄙视自己怎么犯蠢了。

“叶姑娘找这人所谓何事?”舒七问道。

“这是我的事,你帮我找到人行了。”叶婉不耐烦,这木头真是多管闲事。

她看着圆桌的水壶边还有一个干净的杯子,心思一动,抬手倒了一杯水递给舒七:“喝吧。”

“多谢叶姑娘。”舒七有礼地接过茶杯,道谢。

“道貌岸然的样子,做为一个小偷,不需要这么有礼貌。”叶婉扯扯嘴,给他一个假笑站起来。

她挥挥手指着门:“喝完了麻烦你消失,我要的消息找到了再来找我。”

话音落下后,也不理舒七的反应,径直开始收拾起桌面装酒精的茶杯起来。

端起放着毒箭头的那个杯子,叶婉轻轻地晃动着酒精,视线随着毒箭头移动,这东西怎么处理呢!

毒。

或许,她应该想办法学一下周朝的医术才行,否则,她身的物品存储器总会不小心被曝光。

可是学医!

得好好谋划一番才行。

叶婉对于自己的眼光还是很自信的,从跟舒七的短暂时间相处她便能看出,这个男人是一个自律严谨的人,而且非常的精明,不是一个可以小瞧的人物。

恰恰是这样,她即使察觉到舒七的危险,可险求胜才能获得最大的机缘,不是么。

或许舒七会成为她的一大助力,帮助她找到景云志完成他的愿望,让她叶婉可以自由自在地在古代逍遥生活。

被称为小偷的舒七杀意一起,立刻又被他压制。

“冒昧地问叶姑娘一句,姑娘的医术……”舒七看着灯火下叶婉娇美的侧颜,目光复杂地询问。

这叶大小姐不是个单纯的人,套话可能不如直接问的效果。

“知道冒昧你还问?”叶婉回头,挑着眉头盯着舒七,一脸你冒犯了我,但我不与你计较,麻烦你滚蛋的表情。

舒七还没问完的话被怼得无声。

他深沉地盯着叶婉,以气势向她逼压。

远在周朝西南边界的赞阳城内的叶家大小姐,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嫡出小姐,常年活于深闺,可医术居然如此不可思议。

景云志身为周朝七王爷,成为赞阳城主之事知晓的人不足三个,世人皆知景七王爷,却无人知其名讳。

赞阳百姓都知城主姓景,同样无人知其名讳。

这天下,除了景云志的生母和父皇知他姓景名云志,连太皇太后都只知他的表字子舒。

景云志这三个字,她叶婉从何得知?

还有,刚才割肉的精准度,缝合接口如尺量的距离,快而利落的处理伤口方法,蹊跷的药粉,他在宫内都未曾见过。

而且,她直接点名要找景云志,她是景云志的身份而刻意设计的这么一出?

舒七的脑海里闪出太多的疑问,杀意起,光是景云志这三个字足够叶婉死好几次。

他非常好,她是从何得知景云志的。

这背后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喂……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叶婉咬着牙打破室的沉默和压抑,她试图用言语赶走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

刚才片刻的信任立刻消失,叶婉防备起来,她集精力,思维锁定在物品存储器。

如果这个男人敢向她下杀手,她自己研究的超强版防狼喷雾绝对让他没有任何机会。

叶婉心冷哼,万分戒备地瞪着舒七。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快速地敲响,门口传来丫环青柳的声音:“小姐你在里面吗?小姐,小姐?”

随着青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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