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要恢复的迹象。

要知她这套针法可是师傅的独门绝技,别说这么大的伤口,比这再大些,只要那人还有一口气,一整套针法下来,就能看出效果来,虽然不至于达到断肢再生的功能,却也能促进腐肉新生。

秦墨一脸苍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苏晨心里沉闷地仿佛心口压了一块巨石。

以前还不觉得,可秦墨这一躺下,她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倘若…….

倘若,这一次秦墨能好,她就答应他!

想起这些日子,秦墨夜夜在床上引,诱她说出“答应“两个字,苏晨蓦然就感觉到一股心酸。

以秦墨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既然秦墨能够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她还犹豫什么,最坏的打算也不过是再休一次而已。

她又不是没做过。

之前在林子里,感觉不对时秦墨毫不犹豫的在她身前那一挡,其实已经足够说明她在秦墨心中的份量了。

秦先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秦墨暗暗吃惊。

眼前这个跟大长老有九分想像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若说他跟大长老毫无关系,可大长老的“星锥“,莫说别人,就他身为大长老的贴身护法,若是被此虫给钻进体内,也活不过一个时辰。可这个男人到此时,已经足有十二个时辰了。

他知道是眼前这个少年的手法,而且他居然还有办法止血。

这种虫子,钻入人体内,却是会让一个人生生放尽体内鲜血而死的。

想到这些,他心中就有些忐忑。

在那镇子上,见到跟大长老长相相像的人时,他的一时私心,想将此人杀死,可从没想过这人会跟大长老有关系。

若此人真跟大长老有关系,以大长老的手段……

奉先打个寒颤。

苏晨想了想,决定将苏言和秦墨两人留在引处,她带上奉先进入林子,先找到大长老拿到解药再说。

以秦墨此时的身体,压根不也挪动一丝一毫,唯一让她感觉幸运的是,她想尽了办法,总算是让那只虫子冬眠了起来。

这三个时辰下来,这只虫子在秦墨肋下三寸处一动不动,不像之前,时不时就换个地方。

但苏晨估计,这只狡猾的仍有生命力的虫子不会冬眠太久,所以现在时间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生命!

好在这个地方,目前看起来还比较安全。

奉先说是原本住着南疆一家猎户,因女儿远嫁,所以全家人都迁走了。

苏晨没从奉先眼里看到欺骗。

苏言站在门内,只隔窗看着苏晨像是抓只兔子一样,十分轻松地抓着一个大汉往前走。他嘴角扭曲了一下,又默默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主子,暗暗叹口气。

希望神医大人此行顺利。

再往前走,林子越来越密,林外是料峭寒冬,这林内却是越走越热,仿佛猛然间就从冬跨越了春,直接来到了夏季。

又闷又热又潮。

蛇虫蚊蚁越来越多。

苏晨身上有药防身,所以并无蚊子蚂蚁骚扰,神奇的是奉先这货这么大个儿,这么大目标居然身上也是十分光滑,没被叮出一个包来。

被一根绳子牵着大护法十分颓废,迎着苏晨好奇的目光,以往让人觉得嘴欠的话愣是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两人同行这两天,他已经看出,最狠的莫不是眼前这个眉清目秀,跟大长老长得一样的小子了。

一天只给吃一顿也就罢了,还不给吃饱,只给他吃个半饱,水也不管够,一天倒是给他喝两次,可这种又热又闷的天,每次就那么十来口,到如今他居然还活着已经是大幸。

更狠的是,这小子吃饱喝足后,总会趁他头晕脑胀之际,想要从他口中打听出大长老的事情来。

幸运他嘴巴牢固,要不然早被这小子摸清大长老所有的信息了。

苏晨却想对这货的这想法嗤之以鼻。

嘴巴牢固?

这货在她第二次拿出牛肉时,不用她张口问,就把肚里的东西全给倒了出来。

不过估计那个大长老也知道这个护法不太靠谱,所以这个名头听起来很大的护法知道的有关大长老的东西,都是些皮毛。

苏晨抬头看向前面。

如果这个护法所说的不错,那么,再有半个时辰,她就能看到真正的南疆了。

长长吐出一口气,苏晨看着自己身上这身破烂,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毫发无损地从这个林子里走出来,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奉先更是意外,紧紧盯着她上下左右看了好几遍。

奇怪啊奇怪,这人明明不是南疆人,怎么就能通过这片林子呢?

莫以为这林子中的毒虫毒草厉害,其实更厉害的是这林子有一种特性,它具有天然的排外性,若非南疆人,或是长老亲邀的人,还从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出这林子的。

就像之前那个中了大长老“星锥”的男人一样。

眼前豁然开朗。

苏晨眼前一亮,以为自己来到了江南水乡。

奉先忽然大叫:“大姐,大姐,大姐……“

原本在水边洗衣的两个女子中站起一人,看向奉先。

苏晨愣了愣。

清澈可见底的河流,开满鲜花的树木,碧绿茂密的草丛,这些都很稀奇,更稀奇的是,这树下草丛中,变着头吃草的却是一只只梅花鹿,看它们安然惬意的样子,这样很是正常和平常。

这样的世外桃源,是她在做梦,还是梦未醒?

苏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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