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何功无过>祝天大祭

这次落下的,不是光柱,是无尽的光!

那一刹那,觋起连变了多次身法,每一次都施展一种术法。

“绝”,[祈英四法]最为人熟知一法,此术会使其对他人化为虚幻,可是又能对他物造成影响,简单的说,一旦施展此法,他能碰到你,而你无法触碰他,可是他立刻明白不够,所以觋起立刻以“断”妄图隔开,若说“绝”是主观性,那么“断”则是客观层面。

可是那光暴力的将其贯穿!

果然,影子是不够的啊!可是他还是继续抵挡。在光未至的这眨眼间,他竟又施展“子午分诸”,不够,又以“位德”缓之……[祈英四法]尽皆施展!

围观中不乏世间强者,所有人都流漏着艳羡的目光,以及,对日公的恐惧。

所有人下意识的后退,却因妄想看清而又前倾。即便大地因那力量而颤抖,使得众人需自发稳定身形。

不过他们都是徒废眼力。那耀目的光远比太阳刺目,又不止歇,所能看到的不过是自那冰墙映射出来的光,泪流不止,眼花斑遮,可他们还在看着!

这外部不过大地震动,内里却是不生绝境!

段平拓和九世在那术法施展之时,并未停止厮杀,却默契的退到了俞将的后方,俞将立刻出手,他明白这力量的可怕!

即便是针对觋起的力量,那附带蔓延而来的也让俞将难以全心观看!

大地已经没了身形,这冰墙之中已成光池。这光肆虐着,闪烁着,将一切化为己有……俞将的防御自成之时便不可收,不能收!即便后方那二人仍斗得你死我活。

在这“天地之间”唯有日公月君洒然而立。

那光遮挡了一切,动乱着大地,可是没人离开,对于修士而言,此时这场景怎可错过。

“真奇怪啊,我还以为段思珏会不顾一切护着哥哥呢。”姜颉自是悠哉的多。

“你觉得思珏胜得过俞将?”司韶反问。

“这丝毫未变的冰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姜颉笑问。

“您觉得俞将受不得这术法?”

“或许能吧,”封逸开口止住二人,“觋起不也还活着?可是同等情况下冰墙仍丝毫不动,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了。”本就是清清楚楚的事情,却你瞒我演,来你猜我测……

突然他们发现了异样——背后有危险!?

飞身离远,发现那感应竟来自太仓合。

太仓合并未曾攻击,他在不过跳动。可是这乱七八糟的动作无意中带着他的力量……

他的动作生涩僵硬,好像是初迈脚步的孩童在好奇的试探,可眼神是如此的坚定。

“他在看谁?”轻易的,司允就可以猜到,他在看那冰墙里,那么他在学谁!?

渐渐的,这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动作引来周围的视线。

大多是疑惑不解,有些虽猜测他或许能看清里面,可并没有太大反应,意外的是三个绝不在伏占木之下的家伙!

尤其是羊舌穆,他的眼神盯着太仓合,没没有诧异,就那么盯着。

在这里,至少六七人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是没人说出口。

“行垄”,羊舌穆说出名字。

“风来、充乐,行养爱生,扶犁、行垄,威行颂成。”羊舌子近乎痴愣的看着太仓合,不自知的呢喃着。

还没来的想清,司韶的思维被打断了。

这是怎样的一种力量!?司韶是武者,他的应变能力绝对不可忽视,可是他在这一刻,甚至没能做出反应!

不错,这是最为恐惧的,他没能做出反应!

那是刀气,不,不能说是刀气,刀意!

这时他立刻联想到姜中府当时那句话,他做出了猜测——这一刀,就是觋起之前使出的那一刀!所以,觋起一开始就在暗示,他在挑起这场争斗?虽说可能性极低,可确是第一个映入脑海的想法。所以他才说“他竟已能压抑刀意”,觋起那一刀,不可说不恐怖,可是,完美的避开了所有人……

所有人回望冰墙之中,冰墙毫无隙缝,那一刀并不曾对它造成影响,甚至于,大家甚至怀疑,那一刀并不曾触碰到冰墙……有什么将之抵消了。

是姜中府吗?

可惜不是。

羊舌子明白那是觋起的力量将其抵消了,“行垄”之舞,乃众生欢悦畅心,感雨顺丰谷,颂天地爱怜之行。这才是他能在那般力量下存活的倚仗!

可是羊舌更在意这个郎信国的孩子,这个能顺意摹步的太仓合!那刀意停下了他的动作,然后,他就一直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知道,这孩子仅仅是在依样画葫,他身上蔓延的力量证明他并未真能领悟,可是已经很可怕了!他不信这孩子被吓到了。

不过,关注太仓合的或许只剩下他了吧。

那即便被遮挡了一切影响,也让所有人心惊胆颤的、刺目的光在慢慢的消淡!

随着目视的可能,一个摆动的身影逐渐清晰,觋起。

与散发着力量的太仓合不同,粗犷的动作,却那么的平和,即便是最具力量的侧跃挥仰,也不对外界造成干扰。

然后,是双手开合的俞将,在这中间制造了一片净土!净土中,那两人仍在厮杀着。

相比之下,觋起与姜中府之间就太平和了,姜中府就那么站在已经似水的熔浆上,看着。光芒消失,焦热不再,地面慢慢的回归垒实,然后,跟着觋起的移动,松动、湿润……若是忽略那寸草不生,与之前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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