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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兴云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赵桓提着铁棍一棍又一棍抽下去,除了脑袋,哪里都打。
皇帝就像一个道上大佬在惩罚犯了规矩的小弟一样。
最后打得曹兴云口吐鲜血,赵桓又换了一个地方打,将他双腿的骨头捶碎,将后背骨头捶碎!
当了皇帝还要被天天被人烦!
这皇帝当得太他妈的不爽了!
不爽当然就要发泄出来!
打完后赵桓觉得还不够,又命谢大海将曹兴云吊起来。
继续打!
砰砰砰……
曹兴云被打得哇哇直叫,身体不停抽搐。
最后,赵桓打累了,扔掉铁棍,感觉爽多了。
赵桓看着曹兴云的眼睛,道:“王奎安,传令下去,曹兴云三族十六岁以上者全部处死!九族发配西北!”
曹兴云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怨毒和绝望。
谁敢跟朕作对,朕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谢大海递过来一杯茶,赵桓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找太医来看好他的伤,养好一点,不许让他死了,将手法最好的人找来,朕要刮他三千刀。”
说完,也不再看曹兴云,便离开。
靖康二年三月二十五日,交趾右路军抵达钦州城外十里,交趾使者前往钦州城外新军大营面见宗泽。
交趾使者一进来,便趾高气扬道:“宋国主帅,你们的皇帝残暴不仁,屠杀忠良,我安南上国天兵以至,尔若现在投降,我朝天子可封尔为北伐大将军!你们的广德军督军指挥使何景此刻便在我朝!”
交趾使者的话当场就将军营中所有人逗乐了。
哪里来的猴子?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你说金国使者来了狂妄狂妄还情有可原,金人的战斗力是真的强悍。
但偏偏这交趾的使者居然也如此嚣张!
到底是谁惯出的这臭毛病?
宗泽欲言又止,因张浚与他已经商定好,此事由张浚来处理。
张浚笑道:“是谁让你到这里来的?”
“自然是我们神勇无比的李怀安大将军。”
“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交趾使者一脸疑惑,张浚继续道:“如若不然,他怎么会让你来送死?”
“你!”交趾使者怒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你交趾叛军胆敢忤逆华夏,便皆是死罪,何来的使者?你说你朝的天子?这天下唯有一天子,便是在东京城,代天牧民,先有人胆敢自称天子,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又道:“宗公,今日便拿他来祭旗!”
“善!”
使者大惊:“等等!其实我也是宋国人,我是被迫的,饶命!”
使者万万没想到这大宋的主帅居然不按照常理出牌,连使者都杀。
他却不知,皆因有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皇帝,下面的人当然也受到了影响。
“宋国人?真是我大宋的耻辱!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
便有两名甲士上来,拖着那使者,任他如何挣脱也无济于事,外面传来杀猪般的惨叫,一会儿便消失。
一位士兵将人头高高悬挂起来。
宗泽拿起刀,商定后,带着众将出去。
外面的战鼓突然响起来,震天动地,所有的战士都开始迅速集合。
那些还在休息的也立刻爬起来,在宽阔的平地上汇聚,集成一块块小方阵。
“张浚听令!”
“末将在!”
“命你带五千步兵正面应敌!”
“末将领命!”
“岳飞听令!”
“命你带三千神武军,从侧翼包抄敌军!”
“末将领命!”
岳飞和张浚各自令了军令,披上战甲,便开始检阅自己的军队。
战鼓声丝毫未歇。
张浚率领的五千步人甲是重步兵,这个星球上装备最精良的特种军,经过岳飞和宗泽的训练,这支步人甲军纪严明,已经达到能正面硬抗金军而不乱的地步。
五千步兵在宽阔的平原上排列出一块块豆腐方块,每一个人都身披厚实的铠甲,神色肃然。
随着将帅令下,步兵开始行动,每一个人都踏着同样大小的步子。
砰砰砰……
五千人同时抬脚,同时落脚,地面仿佛在下沉。
从山丘望下去,一块块黑色的方块在整齐移动,里面吊坠上庄严的红色,气势恢宏磅礴,似乎要将大地震碎。
自与金军正面硬抗后,赵桓成立了新军,这是新军第一次正面对战外地。
正如当朝太宰徐处仁所言:岳飞之神武军,乃帝国之钢铁雄师,可摧山!可断江!可碎大地!可崩城池!无人可挡!
此时,交趾军探子回报了前方敌情,交趾军营中的将领皆嘲笑宗泽不自量力。
区区一万人竟敢主动出击,这不是以卵击石么!
主帅李怀安嘲讽道:“既然宋将如此托大,今日吾等便将他们彻底打垮,将整个广南西路收入我安国南境!”
众将道:“宋将羸弱,盲目自大,不堪一击!”
有一位叫阮可升的将领站出来道:“大帅,只需给末将两万人,末将将宗泽老儿人头提来!”
“不必,尽早结束战争!”李怀安大手一挥,“传令下去,全军出击!”
“领命!”
交趾各路将领领了军令便出去集结大军,五万人马立刻在平原上拉开,形成蔚为壮观的场面。
李怀安十分兴奋,他将跟着他祖父的兄长李常杰的脚步再次伐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