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于刘禹涛而言太重要了,多拖延一段时间,俗世的骆佳依她们就多一分危险。
内务会的耿鹏霄要是真的能耐着性子等个几十年再来报复自己,刘禹涛还真的要蛋疼。
“要不然,再去指着那个老家伙骂一顿?”刘禹涛心里想着。
就在刘禹涛盘算着要怎么去内务会闹事,打开局面的时候,余军华却是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院长,出事了。”
“出什么事情了?”刘禹涛眉开眼笑的。
看到刘禹涛高兴的模样,余军华吓得一愣一愣,好一会才晃过神来,“内务会今天的人手,来的不到一半,我们这边管理不来了。”
“哦,内务会那边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刘禹涛舔了舔嘴唇,他虽然不知道内务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已经耐不住性子,要出手对付他了。
刘禹涛这边一闹,吸引了内务会的注意力,杨古道那边就会立即趁机出手收购。“没有。”余军华皱眉说道,“如果没有人手在那边用元力培养,那就只能依靠仙玉催动阵法,院长,我们要怎么做?要不要我让手下的人停下休息,先撑过这段时间再说?
”
“不用,你们该休息休息,该修炼就修炼,不要为这个事情耽搁。”刘禹涛说道:“这件事没那么重要。”
说完,刘禹涛却是有些后悔,叮嘱道:“余军华,我刚刚跟你说的事情,你就当没听说过,如果有人问起,你要说这件事很重要,我十分紧张,知道吗?”
余军华心领神会,“明白,院长,我们现在很慌张。”
“嗯,下去吧。”刘禹涛笑道。
抽减人手,这是刘禹涛预料之中内务会会发难的一个方式,但是对方向来以按规矩办事,这种人手的减少,肯定得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才行。
果不其然,没多久后就传来了乐建东要求见的消息。
刘禹涛自然是接受。
“刘领主,这件事真的是很抱歉,我一收到消息就过来了。”乐建东一进门就开始拱手弯腰。
“怎么回事?这可是跟我们说好的不一样,你们不是要算计我吧?”刘禹涛做出生气的样子。“哪里能啊,这件事真的不怪我们,我们这边的人手已经很短缺了,现在有这么多人,我压力也很大啊。”乐建东说道,“我是硬撑着,才能帮刘领主你要来这么多人,我觉
得这件事就是那个耿鹏霄在打击报复。”
“那个老家伙!”刘禹涛心知眼前这人是跟耿鹏霄穿一条裤子的,但还是故作恼怒,拍案而起,“老子现在就找他说道说道去!”
“刘领主息怒,息怒。”乐建东说道:“我们这边确实是缺人手,你找他也没有用啊,反而容易惹祸上身。”
“那我能怎么办?”刘禹涛问道。
“我建议是先用仙玉撑着,撑过这段时间再说。”乐建东说道。
“怎么撑?我哪里来的那么多仙玉?”刘禹涛怒道,“再这么下去,我利息都给不起了!”
乐建东眼底之中闪过一抹喜色,他觉得鱼儿已经被钩子勾住了,是收杆的时候。
“要不然这样,我们去找会长求求情?”乐建东说道,“要不然的话,这些绝水安息毁了,那就可惜了。”
内务会之中没有高手,他们不能够拿刘禹涛怎么样,但却能够让后者蒙受巨大的损失,这种损失之下,势力想要发展可就难了。
再说,即便是这次吃了大亏,内务会那边也吃定了刘禹涛以后还要依赖他们。
而如果刘禹涛胆敢动武,那作为后盾的内部势力就会前来,结果也一样不是这些小势力能够承受的。
“求什么情?”刘禹涛故作愤怒,“这明明是你们的错误。”
“刘领主,还是去跟会长说说看吧,说不定他能够把人手调集回来。”乐建东说道,他的计划已经成功,将刘禹涛底子里的那点资产给掏空。
现在等待刘禹涛的,就只有两个结果。
要么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带着自己的人回去当那些居无定所的小势力。
要么,就是向耿鹏霄低头,好好地被羞辱一番,以后低着头做人。
耿鹏霄没有毁掉刘禹涛的意思,他只是想要出一口恶气,好好给后者上一课,让后者知道他的不可招惹。
乐建东心里面清楚,现在就是让刘禹涛去给耿鹏霄羞辱的时候,只要办成了这件事,那他在内务会的前途将一片光明。
“要我去求那老东西?”刘禹涛尖声反问。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刘领主,大局为重。”乐建东低头道,嘴角却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走!我倒是要问问他,他是不是按规矩办事的?还是公报私仇?”刘禹涛猛地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走出门去。
跟着乐建东来到内务会的所在。
内务会的位置,就在山脉和内部广阔的平原中间,地势算不上平坦,但也不是高峰,用小山丘来形容比较恰当。
山丘之上,远远就能够看到宏伟的建筑,用巨大的石块堆砌起来,虽然极修饰的配件,却显现出一种独特的庄严感受。
建筑的整体造型类似宫殿,中间却有一间高耸如云的石塔,塔尖之上飘扬着红色的旗帜,那面绘制着一只长着四只带爪翅膀的白虎,凶神恶煞,择人而噬。
“那个旗帜,代表什么?”刘禹涛不由得开口问道。“喔,哪个是我们内务会后方的镇守军,飞虎军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