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上官舞是确实没被烫到,因为这被子还是有点厚度的。
微微颔首,东方宵-没再问什么,而是利索地将被弄脏的被子从边上抱起来,往旁边的椅子上一丢,而后轻轻拍了拍手,转头对上官舞说道:“起来,出,回家吃。”
在回去的lu上,上官舞一直在装睡,一方面是有些尴尬,没想到东方宵-意外还挺会照顾人,一方面她要跟脑海中的那个声音交。它刚才说的事,如果是真的,那绝对是林家的大危机。以她对大伯那一家子的了解,这种事还真不是做不出来的。
“你在吧,你说的这个事事关重大,一旦采取措施就无法回头。”
“你是在犹豫?在林家,伪善可活不下去。”
也许是被声音刺痛了真相,上官舞抿了抿唇,但脑海里立马就浮现昨天晚上,父亲受委屈的样子。
对啊,犹豫什么,有什么好犹豫的!
深呼吸两口气,上官舞的理智已经回归,她直接问:“你说的后来,是多久?”
如果说,经历了“作弊门”,她还对声音的预示未来能力有所质疑,那么东方宵-这档子事儿后,上官舞是完全相信了,因为巧合不会出现这么多次。
听到上官舞忽然了的语气,声音笑了起来:“对嘛,这才是上官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按照时间段,还有一些日子,但是你最好现在就采取行动。因为我们已经改了一些你的人生走向,出现化的,恐怕不会只有你一个。未免被对方先下手为,必须立马整治他们!”
被声音说得热血沸腾,不过具体要怎么做,上官舞心里还没有一个具现的想法。
“你有什么建议吗?虽然大伯一家在家里横行霸道,但是念在大伯体有恙,一直都很袒,来硬的肯定不行。”
“我当然是有主意的,而且这家人做事,向来有爸爸庇,所以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收敛,自然也不懂藏住马脚。”
“你的意si是,现在他们就已经露出马脚了?”
“对,大堂哥现在应该已经开始卖林氏的资源谋取好,可以从他入手,先问问爸爸,最近司业务是不是开始缩水,ke户有没有被挖走一些。”
“好!”
到家后,上官舞就把自己关在间里,给林宇电话。
和声音说的一样,林氏确实出了一点问题,但业务水平这种事,时高时低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听口气,林宇一点都没有怀疑他的大侄子。
拿捏再三,上官舞决定等握有确凿的证据后再和自己老爸说,省得给他老人家添堵。
挂断电话,上官舞想了想,要知道这个大堂哥在做什么,单靠她自己一个人是不行的,东方宵-有自己的事,而且他的立场特殊,还是不惊动的好。
最后,上官舞联系了董事局的一名执行董事,这个人是他父亲的好朋友,示上官舞如己出,一听说需忙,没问是什么忙就口答应。
于是,上官舞就如愿拿到了大堂哥的行程表,她大堂哥是业务部的经理,每天的出行在秘书都有登记,但这些还不够,因为私下交易的事肯定是在非办时间。上官舞求助的这个叔叔也是贴心,直接借了自己的得力助手给她,专门帮她盯住大堂哥。
其实得到这样的帮助,上官舞是有些生疑的,毕竟这位叔叔能坐到这个位置,并不是白混的,但是对她提出的要求,他却连问都没问就执行。
直到这位叔叔对她说,他也觉得她大堂哥有猫腻,只是碍于她父亲的面子,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连续两通电话,接完后,上官舞静静坐在。
屋里很安静,只有闹钟有节律的走动。
但是上官舞的腔却砰砰砰地狂跳着心脏,她有种预感,林家马上要大乱。
“叩叩”,却在这个时候,门被叩响,下一秒,东方宵-的声音传进来。
“做好了,出来吃。”
坐在餐桌前,上官舞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的早点。
虽说都是用现成的食材做的,还是很简单的美shi早餐,但是从没见过东方宵-下厨的上官舞,此刻的震撼不小。
“熬粥来不及,随便吃点。”
说着,东方宵-就将盘中的牛放到上官舞面前,他是戴着厚手的,也就是说,这杯牛是热的。
当下简直被感动得无以复加,上官舞噙着星星眼望向东方宵-,开口便说:“小叔,我真是感动得要死掉了。”
东方宵-面不改地望了她一眼,除掉手入座,只是简单地“哦”了一声。
“……”
无语地看着已经吃起来的东方宵-,上官舞有种很烈的热脸贴冷的尴尬。
明明之前还感觉东方宵-似乎对她的度暖了一点,现在倒好,又回去了,果然只是一顿早餐,并不能说明什么。
两人相对无言地吃完,东方宵-接到一个电话就走了,留下上官舞一人守着偌大的子。
“唉!”
“唉呀唉!”
“唉……”
“你住,想干嘛呀你?”
在上官舞叹气到第三次的时候,声音及时出现制止了她。
上官舞此时正拿着一面镜子照着自己逐渐恢复血的面容,不知为何,看着镜子的自己,她总觉得就像看到声音的本体一般,虽然她们的确是同一个人。
“无聊啊。”
撇撇嘴,上官舞紧盯着镜中自己的眼睛,都说盯着某样事物太久,就会对这种事物产生陌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