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愣,上官舞明白它的意si,这两个人如此口无遮拦,如果把他们彻底得罪,还不知道会怎么去传这件事。
现在的她,必须凡事都小心,谨防别人放暗箭的最好方法,就是克己慎行。
可是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和老师被欺负啊,就在她咬牙想反驳对方的时候,东方宵-的声音从角里幽幽飘了过来。
“你们很吵。”
他一直在这里,只是他坐在角里看东西,被忽略了。
说话间,东方宵-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上官舞边,冷冷看着两个嚣张跋扈的老师。
“这么想死吗?”
认出是东方宵-,那伙人一下就没了气焰。
东方宵-没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全都退出去,将门关好。
樊授啧了一声,生气地说道:“只会看眼行事的墙头草,真是耻于和他们一道学育人!”
上官舞转头看向东方宵-,虽然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到底出了林家后,东方宵-这几年在干什么呢?
他如今有这样的威名,背后肯定付出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东西。
他的事,家中从来没人提起,上官舞真正和他的接触,也只是从通学住宿开始。
突然想叫他的名字,上官舞几乎是不假si索出声。
“东方宵-。”
闻声回头,东方宵-平静地看了上官舞一眼,虽然没有说话,却像是在问她,什么事。
“没什么。”
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上官舞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烫。
一天的训练结束,上官舞一回子就进了室。
背部伤口的结痂到如今已经开始慢慢自动剥,也就是说她不需要再每天让东方宵-为她擦子,可以酣畅淋漓淋了。
“你该不会是,真的喜上东方宵-了吧?”
站在洒下面,温热的水从头浇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