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十分冷淡的一句话,东方宵-将俞倾的手扒开。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既然已经选择了上官舞,他就必须决绝一点,否则只会伤害俞倾。

在这个世界上,他不想伤害的人只有两个,以前是一个,现在是两个。

一个上官舞,一个俞倾。

“东方宵-!”

有些崩溃地喊了对方一声,俞倾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付出最后竟然只换来东方宵-如此冷淡的一句话。

她不甘心,她这么多年,每天都在等,每日都在盼,明明上官舞出现之前,东方宵-对她很好,明明他们都已经谈婚论嫁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成现在这副样子!

她原本以为昨晚只是巧合,她是开玩笑才说的那些话,今天是想来道歉的,但是东方宵-的度已经完全了。

从医的时候,俞倾就能感觉到,东方宵-已经得不一样。

不再是那个她哭的时候会摸她头,安她的东方宵-。

更不是那个,成天会跟在屁股后面的臭屁小男孩。

有一瞬间,俞倾的心仿佛瞬间空了一般。

但是一抬头,东方宵-却没有走,他站在原地让她发泄。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虽然他不会表达柔,但每次都让她无法将他彻底割舍下。

不善表达感的东方宵-,本就是一种别样的温柔。

俞倾哭了很久,等她哭得差不多的时候,东方宵-才默默转面向她。

本来下意识要抬手摸她的头,但在空中的时候,硬生生停下了。

一声叹息后,东方宵-递了一块手帕给俞倾,对她说:“有事给我电话。”

说完这句,东方宵-就走了,头也不回地。

但是他没想到,刚回到,却看到挺糟心的一幕。

上官舞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在他面前有说有笑的。

“这个人是谁?”

可能是因为东方宵-脸阴沉得太过吓人,上官舞有一瞬间说不出话,这感觉,俨然像被当场捉一般。

外小哥倒是比较淡定,热地自我介绍起来,说他叫托尼,是这里的住客之类的。

然而东方宵-根本没有心听他说这些,直接将门开着,在门边让出一个位,对外小哥冷冷说了一句:“不送。”

场面得有些尴尬,上官舞不知道东方宵-是吃了什么火药,赶紧给小哥使眼,让他赶紧走。

小哥自然明白上官舞的意si,没有多做停留,在桌面上放了一张名片,就离开了。

门重新被关上后,上官舞浑都僵着不敢动,但是觉得不招呼又太奇怪。

她抬手要说话,东方宵-却直接从她面前走过,径直进了另外一个间。

“砰”一声,关上门。

眨了眨眼睛,上官舞一脸懵逼,这是真吃了炸药了?

默默走到东方宵-门前,上官舞心有点崩溃。

刚才东方宵-很明显是生气了吧?

至于为什么生气,不会是因为看到屋里坐着一个发小哥哥吧。

这是在……吃醋?

不不不,东方宵-似乎刚进门心就不太好,难道在外面受气了?

这更不可能,只有别人受东方宵-气的份儿!

原因不明,可上官舞还想和东方宵-好好谈谈,说服他让自己参赛呢。现在倒好,东方宵-直接关门生闷气,她这不是撞枪口上了吗!

不过紧闭的门,并不能消减上官舞一颗对舞蹈无比执着的子之心,像要运功一样大喘气,上官舞深吸一口气,就抬手轻轻扣门。

“东方宵-,我能进来吗?”

没有动静,屋里静悄悄的。

吞了一下口水,上官舞继续说:“你怎么了,把门开开好吗?”

东方宵-仍然没有回应,安静得仿佛根本没人一样。

眨了眨眼睛,上官舞有些弄不明白现在是什么况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闹脾气的东方宵-,往常,他即使心中不,都是直接板着个脸,闷不做声。

但是像这样,不和人说话,还把自己关起来……老实说,上官舞竟然在蒙圈的同时,觉得意外挺可爱的。

忍不住笑出来,不过马上忍住,继续一脸严肃地扣门:“东方宵-?小叔?……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

“……”

持续的岑寂,让上官舞觉得自己站在门口不断敲门就跟个白痴一样。

也许东方宵-真的有什么很烦的事呢?

转念一想,上官舞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而是应该好好安东方宵-。

至于要怎么安……默默转头看了一眼厨,上官舞觉得展现自己的机会终于又来了。

遮光帘拉着,虽然外面阳光大盛,但是屋子里漆黑一片。

东方宵-站在窗边,唯一透光的窗帘边缘,在他脸上留下了一条光lu。

他手上叼着一根烟,但是没有点燃。

上官舞在门外不停地敲,他有听见。

但是他暂时不想和她面对面,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绪影响到上官舞。

东方宵-觉得自己的状前所未有地糟糕,似乎在正视了对上官舞的感后,他就无法像以前那样淡定自若地对待一些事。

再加上俞倾的哭诉,东方宵-的心,糟透了。

他和俞倾,将近二十年的交,虽然中间断了几年,但与其说是朋友,更像是亲人。

在东方宵-背负着那么多沉重的东西,重新见她之时,那一刻仿佛生活终于有了一丝喘气的契机。

他和俞倾的往来,就像是忙中闲,但后来,却也慢慢染上功利的颜。

他发现俞倾似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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