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上官舞和她同时回头,两人的眼神耐人寻味。
“杜先生,你也需要去厕所?”
“呃,对,我之前水喝多了。”杜弦硬生生挤出这句,面部肌肉有些抽搐。
“我就说之前明明水桶里还有水的,怎么转眼就没了,原来是你喝的。”
“……”杜弦很憋屈,他明明滴水都没喝过,还不是怕在什么。
“林小,你也姓林啊,这么巧。”
士小没走出两步就叨了这么句,杜弦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林姓也是个大姓,人海茫茫中能到真是缘分啊,哦?”
杜弦的科诨,让士小微微愣了下,她本来是想说东方宵-也是姓林。
虽然士小以前有段时间经常去林家给老太太瞧病,但是那段时间,基本是看不到上官舞的,因为她白天在上课,晚上去练舞。尔见过两次,也看不真切,所以没认出来是很正常的件事。
被杜弦搅和,士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和上官舞聊些其他的,比如这么晚她是想去哪儿,在这附近把车弄抛锚,可得小心别让人给整辆车都抬走了。
“这里的治安,这么夸张?”
上官舞向后瞄了眼杜弦,意有所指。
士小立马接了句:“对啊,就是夸张,你不知道我们这里晚上都是不开门的。”
听到这,上官舞笑了下:“那你还给我们开门?”
“我听着你的声音不像坏人。”士小回答得理所当然,上官舞失笑,幸亏上的是个心地善的人,否则这门就不好进来了。
“厕所就在这里了,我先帮你开灯。”
“谢谢。”
上官舞在进去前看了杜弦眼,意味不明,杜弦被看得浑哆嗦。
卫生间的门刚关上,杜弦就赶紧将士小往旁边拉,小声地对她说,“过来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干什么?”小幅度地挣扎着,士小很抗拒,她不喜和别人有体接触,当然,除了她直暗恋着的东方宵-。
“大,算我求求你了,你能少说几句话吗?”
“少说什么?”士小有些气闷,之前杜弦还喊她小,现在都成大了。
“你就别提东方宵-的事了好不好?”杜弦尽量压低着自己的声音,边小心地瞄向卫生间的门,生怕上官舞忽然跳出来。
“为什么不提?有什么不能说的?”意外很单纯,士小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提东方宵-的事,明明杜弦看起来和这位凌晨来客很的样子。
“没有为什么,总之,你就不要再说,算我求你了!这样,明天我请你吃大餐怎么样?”
“大餐?”听闻有饭吃,士小的眼睛瞬间发亮,看来她也是个吃货。
看自己的有效,杜弦就立马加料:“对对对,不管是中shi西shi,印度菜法菜,随便都可以!”
“那还差不多。”士小的表表示他们之间的交易已经达成,这时,卫生间里传出了冲水的声音。
上官舞其实根本没有上厕所,她直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过不得不说,这扇卫生间的门隔音效果真是了得,虽然里十分安静,但是杜弦和士说话的声音很小,她听不真切。
所以也没耐在里面呆下去,等得差不多了就假装用完厕所,开门走出去。
“到你了。”
闷闷对杜弦说句,上官舞就将门让出来。
因为刚和士小达成协议,杜弦显得挺轻松,他笑了笑就走进去,不带丝犹豫。
有些奇怪杜弦忽然得信心,上官舞瞄了士小眼。
可能是老子的缘故,所以电力不够,过道的灯并不是很暗,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昏暗,以至于尽头看起来有些影影幢幢。
她没有马上走回去,而是问士小:“这个诊所地址这么偏,又没有挂门牌,平时有生意吗?”
她其实是想话,这会儿士小因为有了美食支撑,倒是得聪明了不少。
她意识到上官舞可能是想问东方宵-的事,就笑了下说道:“生意都是些老顾客,不过有时也很闲,像今晚,就杜先生个人。”
听到她这么说,上官舞微微皱眉:“就他个人?”
眨了眨眼睛,士小脸无辜:“对啊,难道还有其他人,我怎么不知道?”
上官舞沉默了,士小这个小玩笑,她点都笑不出来,但还是勉扬了扬嘴角。
如果说,杜弦没有说谎,那东方宵-又会在哪儿?
在这种况下,东方宵-忍得住自己在这种地方呆个晚上,而不去东方宵-那边?
简直匪夷所si,上官舞想不明白,但是眼前这位善的士小看起来并不像是说谎。
就在她几乎快要消东方宵-就在这里的念头时,走廊另边的值班室忽然响起阵紧急的铃声。
士小瞬间大惊失,管不了上官舞就在她旁边,瞬间冲向东方宵-的间,与此同时,杜弦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喂,小舞,别去!”开门就看到上官舞要跟在士后冲过去,杜弦下意识拉住她的胳膊,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做最后的挣扎。
士小跑得很快,目前诊所里就只有接治东方宵-个病人,呼铃的话就只有个可能,就是东方宵-可能出了什么状况,她哪里还能缓缓跑。
上官舞被杜弦拖着,因为心急,回头就瞪了他眼:“放手。”
她的语气不容置喙,眼神也十分笃定,看得杜弦条件反射想放手,但还是凭着意志力紧紧抓住,他能帮东方宵-做的,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