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习惯地不放心。

越是这么想,上官舞就越发烦躁。

不知道在室里究竟呆了多久,关掉水洒后,她随意抽了一块巾围在自己上就开门走了出去。

室的温度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低,上官舞下意识瞟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而后转便向客厅走

然而一转,她就僵住了。

因为她嗅到了一些悉的香味,这是……香甜的面粉和砂糖高温烘焙后的味道。

双目紧紧盯着厨的门口,就像心有灵犀般,下一秒,东方宵-的影就出现了。

他转出来的瞬间,发现了上官舞。

四目相视,东方宵-当先移开视线。

他很淡定地将手上刚做好的小蛋糕放到桌上,顺手解下腰间的围裙。

“厨里还有一个,凉了后记得放冰箱。”

说完这句,东方宵-就拿起跨在沙发把手上的外,似乎是准备离开。

全程他的眼睛都没再停留在上官舞上,迈步就往门口走。

这时,上官舞终于有些忍不住。

她向前急切地跨出一步,“等等!”

这一声,似乎能破开空间一般,东方宵-霎时停住脚步,但是没有回头。

上官舞皱了眉头,她看了一眼桌面上的小蛋糕,有些迟疑地说道:“很晚了,留下来过吧。”

话说出口,上官舞自己都有些懵。

刚才纯粹是条件反射,出来后发现东方宵-没走,她心底是有些惊喜的。

看见他为她做的小蛋糕,那藏在记忆深的画面刹那被唤醒,仿佛今晚只是那段时间的某个晚一样。

然而她想改口已经来不及,因为东方宵-已经转过来,脸在一瞬间亮起来般说了一句:“好。”

换了服吃完久违的蛋糕,上官舞简直一本足。

席沐深虽然也给她做过,但是东方宵-所做的蛋糕,在味道上最合她的胃口。

也许是因为之前有一段时间都在吃东方宵-做的饭,口味习惯了的缘故。

瞄了一眼很自觉自己铺起沙发的东方宵-,上官舞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并不是说东方宵-好笑,而是她自己好笑。

明明进室前还那么冷面冷心地下逐客令,结果东方宵-一个小蛋糕,她就把人留下来了。

但是她并不觉得后悔,有些事,刻意地去追求一个结果,往往适得其反。

可能她和东方宵-就适合这样随心而动地相,并不会觉得尴尬,也没有很刻意的痕迹。

一切都自然而然,仿佛他们之间的隔阂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说,你到我间里睡吧,外面太冷了。”

上官舞此言一出,东方宵-的动作当下一滞。

他转头看了一眼上官舞,眼神十分深邃。

“这么看着我干嘛,别想太多,你得睡地板!”

说着上官舞就将盛蛋糕的盘子端了起来,有点此地无言三百两地了一遍。

“我没有想多。”

东方宵-回答得一派淡然,上官舞头皮一紧,白了他一眼就往厨走。

等她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东方宵-抱着毯子和抱枕站在客厅边缘看着她。

眼角抽了抽,上官舞有些崩溃:“东方宵-,你这是要干嘛?”

“等你给我开门。”

东方宵-回答得如此耿直,上官舞一时间竟找不出反驳他的话。

不重重叹了口气,突然这么客气的东方宵-,让她有点适应不来。

走到他面前,上官舞微妙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的重新开始,也括这个吗?”

原本只是一句想侃东方宵-的话,可上官舞没想到东方宵-竟然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还有些不明所以地反问道:“你的重新开始,没括吗?”

被堵得脸上有些发烫,上官舞忽然觉得和东方宵-开玩笑是一件很蠢的事。

因为在他的潜意识里,根本就不存在“玩笑”这两个字。

领着东方宵-进,上官舞本来想靠在门边让东方宵-自己选位置地铺。

但后来想想自己好歹是主人家,总不能让客人自己动手,万一他选的位置对她来说很不方便呢?

于是,上官舞一进门就转冲东方宵-伸出了手。

东方宵-看了她一眼,顿了两秒才将手上的东西递出去。

当然,只有这些是不够的,上官舞又从橱里翻出两件被子,一件底一件盖。

然而在铺的时候,上官舞才突然发现,她自己对家务是多么不在行。

比如现在,她连个地垫都铺不好。

如果这时候让东方宵-来帮忙,就太没面子了,所以上官舞硬着头皮,抖着被子,抖了一遍又一遍。

东方宵-站在旁边,微微眉,看得叹为观止。

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他有些无奈地轻轻呼出一口气便走到上官舞后,几乎是以圈着她的姿势从她手中顺走两个被角。

“我来。”

这一瞬间,上官舞的体仿佛开了什么的开关,浑汗毛都竖起来,一矮就从东方宵-的臂弯里钻出来,然而就眼睁睁看着东方宵-不到一分钟铺好自己的被窝。

“……”生活技能上太过悬殊的差距让上官舞有点沮丧,因为她现在也开始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但和东方宵-比起来,还只是刚从温室里移出来,受不了风雨的小。

大概是看出了上官舞的绪,东方宵-冷不丁说了一句:“你可以不用自己一个人。”

眨了眨眼睛,上官舞看着东方宵-将最后一个枕头丢到背面上,转过来面对着她。

“……”

东方宵-的表太过平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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