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梦越盛唐之惑心秘籍>第一百九十章:画中世界

杨清心与王老三和李子健就在这洞窟中等南宫景,就睡着了!

谁知梦中走进一处仙界,出门都是踩着祥云,进出都是飘飘欲仙。杨清心一看自己到了仙界,大喊道:“完了!我们还是进入画中了!”

王老三驾着云腾挪闪转,好不自在道:“二哥我们这是做梦了,怎么做梦都做到一起来了”

李子健笑道:“二弟,我们兴许遇见神仙了!你看这处处祥云,哪里像妖女住的地方?”

杨清心也是哭笑不得,这两人一进入这种地方,就完全没有清醒意识,刚才给他们灌输的思想完全不起作用,只能见机行事,听天由命吧!

此时有一飞天菩萨驾彩云而过,只见她“有金像辇,去地三尺,施宝盖,四面垂金铃七宝珠,飞天伎乐,望之云表。”

王老三眼冒金星说:“二哥,这不是那墙壁上的飞天女菩萨么?真人比画中更美啊?”

李子健也笑道:“太美了!真是一种享受,最牛逼的还是我们学会了飞天,自己能飞啊!哈哈哈”。说着李子健这种人也飞身而去。

王老三笑道:“二哥,怎么样,一会飞,大哥就飞跑了,还是我老实吧!”

杨清心笑道:“是啊!这种情况,不乱心也不可能。”

王老三笑道:“二哥,不如你说说这飞天菩萨,怎么有点胖,有的瘦”

杨清心笑道:“这是隋朝立国短短三十余年,隋文帝杨坚与隋炀帝杨广均崇圣佛教,在这时期佛教如日中天。莫高窟在短短的三十多年时间里建了百余个洞窟,是莫高窟这座历史遗迹中最闪光的一部分。此时敦煌飞天数目骤增,满窟皆画飞天,敦煌飞天艺术出现高峰,与朝廷大力倡导画飞天也有重大关联。

据史籍载隋炀帝特别喜爱飞天,他在宫中曾让匠人为其创造“活动飞天”,在大门上挂帷幕锦幔,装饰木雕飞天,经过机械传导,飞天可上下升腾俯仰,卷动锦幔上升。隋代敦煌飞天的绘制达到鼎盛。飞天不仅绘制精美,色彩斑斓,而且无拘无束,任意飞翔,表现出一种动感和生命的活力,已完全摆脱了西域画风的影响,以中原技法取而代之。飞天创作生动,布局多为群体,首尾衔接,各有姿态。飞天基本上为中原式女性造型,或面相清瘦,身材修长;或丰肌丽质,婀娜多姿,眉宇含情。飞天的动态多变,俯抑斜正,腾飞俯冲,不拘一格。有的洞窟四壁,环窟绘带状飞天一周,有天宫栏墙纹为界线,以飞天代替过去的天宫伎乐,如莫高窟244、390窟,这是隋代飞天变化的特征。还有一种特殊形态,莫高窟276窟有反弹箜篌(音:空侯,古代传统弹弦乐,形似竖琴)飞天一身,在莫高窟反弹琵琶图形甚多,反弹箜篌仅见此例,反弹乐器有悖于人体自然规律,实属想象中的艺术造型。

隋代的飞天表现形态丰富,绘画技法日臻成熟,造型不以线为主,而是线、色并用。大量用颜色铺排,色彩浓重,效果极其强烈。加之飞天多用几种色彩排列出火焰纹样衬托,显得光辉烂漫,极富想象力。飞天群体构图,使人感到隋代的洞窟琳琅满目,确是飞天的世界。”

王老三听着这些,突然疑惑道:“二哥,你不是说有反弹琵琶的妖女来勾引男人血么?为什么到现在,我看这些飞来飞去的仙女,仙男的都飘来飘去,也不理我们呢?”

杨清心也纳闷道:“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到现在没见到那个妖女出现呢!可能在忙别的事吧,不过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王老三说:“二哥,你看我们还一直在飘动啊,并没有站定,这云,我们驾的不如大哥好啊!大哥也不知跑哪里快活去了!”

杨清心笑道:“就是,感觉像在一个洞窟一个洞窟的欣赏一样。”

只见藻井外以莲花火焰摩尼宝珠为中心,一群飞天在天花流云中穿行,姿态潇洒不拘于形式。造型显出世俗化,有的梳双髻像少女,有的穿右袒袈裟似比丘,服饰有长裙、袈裟、裙围、长脚裤,多种多样。

天宫栏墙之土,有飞天绕窟一周,或持花,或演奏横笛、拍鼓,体态婀娜秀丽,造型诱人,有韵律感。

火焰纹背光上方的三角形空间飞行,袒裸上身。有的捧花盘供养,有的弹奏箜篌、琵琶、吹横笛和笙,有声有色。看得出画法是用粗重的黑线勾出面部,头发和宝冠并不用粗线勾勒,形成奇特画面效果。这些飞天仙女还能看出画作中的笔画粗细,杨清心实为感叹!

飞天头束双髻,背身弹箜篌,动作实在,飘带飞扬,形象潇洒。

又驾云自飞,见那佛宝盖一侧的飞天,头戴宝冠,隆胸细腰,有女性身材特征,手捧莲花或花盘散花,凌空在祥云中盘旋,自由翱翔,穿着色彩艳丽热烈。

又行云一圈,只见画风突变,由浪漫、夸张步入现实,由天人转变为楚楚动人的宫娥舞女,粉壁丹青完全进入了人物画的范畴,工笔勾勒,重彩平涂的人物,美丽的宫娥,形象鲜明,撩人心弦。

到这里明显感觉到经变画的渲染冲淡了宗教气氛,把佛教概念中的抽象和神秘转为人间的现实,骤然增强了世俗性。飞天造型上贴近现实生活,甚至把飞天也绘成最具时尚的女性写照,完全成为中国写实的仕女画,有着鲜明的中原特色和民族风格。不仅如此,飞天的脸型也转为中原的面孔,西域形象已荡然无存,依然保存的飞天的基本特征是、露臂、赤足、带有钏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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