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绣着“悲喜茶”的幌子偶尔飘摇,仿佛在向她挥手告别,但寒愿思一直往前走,并未回头。
某个郊外,祁山派正在此处扎营歇息。
一个帐篷内,曲红玉已将手中的信撕碎,信纸的碎屑落了一地。
曲红玉咬牙切齿道:“我祁山派就这么好欺负!”
曲将重手中拿着英雄帖,看不出情绪。
看着毫无回应的曲将重,曲红玉不禁急到:“爹,你倒是说句话!”
曲将重缓缓收起英雄帖,面上毫无波澜,但声音却是狠戾,他道:“我祁山派定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去!逸游的事,我也定会讨个说法!如今背后之人到底是谁虽然还未弄清,但他竟敢拿祁山派的人做导火线!我祁山派几百年的名门大派,岂能任人宰割!我们先去流云庄接回逸游与应念,接回后,那些欠我祁山派的帐,为父定会一笔一笔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