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跳剧情,正在补。)
次日。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锦绣阁,后院一间破旧的茅草屋。
三个人影几乎前后脚时间闪进了这间茅草屋。
锦绣阁经历了前段时间的事,早已破损不堪,更别说什么人迹了。
黑漆漆的茅草屋,只有一张跛了脚的矮木凳。
三人站立在那里,压低了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
不知多久,那三人似是已经谈妥,先后向不同的方向撤去,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夜色里。
……
晴园。
惜不成看着乌黑的天空,眼中也是一片暗色。
他想着白天花酒月与他说的事,随着这件事,他还想起了这些日子发生的很多事。
惜不成慢慢理清了花酒月的意思,也知道手中那封传信里的事是为了什么。
惜不成揉了揉手中的传信,那张本就有些脆弱的纸被慢慢揉成纸屑。惜不成拍去手中的纸屑,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吃晚饭。
这个点了?
惜不成刚想着还是明天再吃的时候,便感觉自己突然间变得很饿。
要不,自己去弄点?
当惜不成正在选择是吃饭还是睡觉的时候,有个护卫提了个食盒给惜不成送了过来。
“阁主,这是如儿姑娘送过来的,如儿姑娘说这是她刚学会的,请您尝尝。”
惜不成皱眉“这个时候?”
护卫也是有些费解“这我们刚巡逻的时候看见如儿姑娘在那边徘徊不定的,便问了情况。然后,如儿姑娘便托属下送过来,说阁主若是还醒着便送过来,若是睡了,就,就……”
护卫一时间有些尴尬,这后面送给自己吃的话实在不好说出口。
惜不成看着护卫难以开口的样子,已是猜出后面的话是什么。他伸手接过食盒,道“行了,你去回报吧。”
护卫行礼后,便退身离去。
惜不成眼中都是柔和,他看了看远处的黑夜,才拎着食盒进了房间。
……
暮色已退。
但天空似是被蒙着层黑布,暗色迟迟不肯离去。
到了午时,天空仍有些昏暗。
但这昏暗的天空阻止不了街道的热闹。各色店铺都开着门,街道人来人往。
忽然,有个脸上有些已结痂的伤的人推开人群不断向前跑去。
这人身上穿着破旧的夜行衣,且这夜行衣上还有些暗色的污迹。若再细看,便会发现这破旧的夜行衣下,也有些结痂的伤口。
黑衣人跌跌撞撞跑了一会儿后,便有一队审司院的人整队追来。
那穿黑衣的人见到审司院的人追来,眼中的慌乱更甚。
这过往行人中,有许多都是普通百姓,但也不乏有习武之人。
有几个人见审司院的人在追人,便上前堵住了穿黑衣人的逃跑之路。
黑衣人看了看前后,眼中除了慌乱,还有了些狠意。
然一个穿着青色长衫,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忽然从街旁棚子里抄出一条长凳子,直接往那黑衣人的下盘掷去。
那黑衣人堪堪躲过,却被另一个健壮汉子直接踹倒在了地上。
审司院的人此时已是赶了过来,他们向那四人致谢后,迅速将黑衣人捆起。
一声极低的琴音响起,但所有人都未听见。
可是那黑衣人却突然大吵大嚷,但说出的话所有人都听不明白。
有个审司院的人立即塞了块黑布堵住了黑衣人的嘴,但黑衣人依旧“呜呜呜”的发着声音,眼神也越来越凶恶。
穿青色长衫的人问道“敢问诸位兄弟,这是什么人?”
有一人上前答道“这是梳流使者抓到的那个南明杀手。这人不知为何,突然从审司院的地牢里逃了出来。幸好发现得早,不然说不准这人就逃了。”
这四人都知梳流去查幕后黑手之时抓住了一个南明杀手,并问出了霞海山之事,但这四人谁都不明白,为何这个南明的人还被留到现在。
万蛇峰的炘火,谁都知道它的厉害之处,难道这南明杀手,还能抵得了炘火?
这四人都不禁打量起眼前的黑衣人。
但就在这些人打量黑衣人之时,那极低的琴声又响了起来。琴音的源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照常理来说并不该出现在这里,但黑衣人又听见了琴声。
婉转悠扬的琴声不断传进黑衣人的脑海里,黑衣人猛然发力。
“圪崩”几声,麻绳被挣断了。
黑衣人忽然出掌,将围在他身边的一些人全部击伤,随后夺了柄刀,向远处逃去,谁拦在前面他便挥刀砍谁。
街道上顿时乱作一团。
审司院的人一时有些发懵,但很快便摸出信号弹向天空放去。
信号弹本就耀眼,在这阴沉的天气更是惹人注意。
很多人都注意到,审司院放出了紧急事态的信号弹。
……
隐畔庄园。
隐畔庄园是以一个亭子为中心,向外建辐射而建的。
这座亭子名为源息亭。
这里本有一条东西走向的河流,但不知为何渐渐消失无踪,只剩一个又小又浅的小湖泊,到最后,连小湖泊也消失无影。
小湖泊消失后,在这里居住了一个多月的那个失意商人,用最后的钱财,请些人在河流最后消失的地方建了座亭子,名为源息亭。
百多年过去了,那河流与湖泊的痕迹也再也看不见了。
只剩这座孤孤单单、破破旧旧的源息亭立着。
再后来,听说曾经那个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