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明朝当官那些年>第五章 盗版不要钱,看盗版

月夜无星,万籁俱寂,刚刚酒足饭饱,喝得晕三昏四的小吏王文从酒楼出来,跟两个平素臭味相投的酒友告辞,趁着月色往家中走去。

只听这小巷里却传来呕哑嘲哳的鬼哭狼嚎之声:“抽刀断水、水更流!呼儿将出、换美酒!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黄鹤、去何楼!”

三个一直尾随在他身后的蒙面人面面相觑,心道这诗还挺顺口,只可惜人不是个fēng_liú人,干的也不叫人事,等这家伙又唱起来,惊得小巷之中几乎人家纷纷咒骂的时候,他们才一拥而上,一拳将人打倒在地。

被一拳打倒的张文摔了个狗吃屎,然而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物换星移,口中还嗯嗯了几声,嘿嘿嘿傻笑着,用朦胧的醉眼打量着眼前突兀出现的三个人。

“你们怎么还没走啊,”说着下意识抱住自己的酒壶:“我没有酒了,没有了!”

“认错人了,”蒙面人就呵呵一笑:“让他清醒清醒。”

只听“呼”地一声,一条大麻袋兜头罩了下来,将这位喝得晕乎乎的小吏从头到脚罩了进去,然后上下一翻,将袋子口牢牢扎住,任他在里头挣扎扭动,却根本找不到出口。

一顿拳打脚踢过后,张小吏叫得如同杀猪一般,巷子里却安安静静地,仿佛这数十户人家都根本不曾听闻似的。

“再叫?”蒙面人狠狠踢了他一脚:“再叫就打死你!”

“不敢了,不敢了!”张小吏承受不住,哀求不已:“不知道是哪里惹了众位好汉,恳请饶命!”

看样子是酒醒了,蒙面人便道:“你还不知道哪儿得罪?”

张小吏被装在麻袋里,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闻言急忙道:“在下是礼部清吏司的文书,平日里不曾与好汉往来,是不是认错人了?”他摆出自己的身份来,妄图吓退这帮人。

没想到蒙面人怒道:“那没错,给我狠狠地打!”

随即便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殴打,比刚才更加狠了,张小吏只感觉自己仿佛身上无一处不被蹂躏,痛得他脑仁嗡嗡作响,连连求饶,到最后连叫声都微弱起来,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麻袋不再挣扎,蒙面人方才住了手,解开麻袋,只见里头的人已经浑身青紫,口鼻流血,一张脸肿地猪头一般,有出气没进气,显然是被打得死去活来了,众人这才将他提起来,道:“张大人,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张小吏蜷缩成一团,一把鼻涕一把泪,鼻子里还喷出一个血色泡泡来:“我、我没干好事,受人指使,断人前程……东窗事发,亏了心了!”

“看来脑袋还没有被打坏掉,对自己干了什么,还是心知肚明的,”这蒙面人道:“你干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今日落在我们手上,让你知道厉害!日后若重操旧业,断人前程,那可就不是拳脚伺候,到时候便割掉你的耳朵,挖掉你的眼睛,剁掉你的指头,把你阉成个丘八,在青楼里天天画绿帽王八!听明白了吗?”

证实了心中猜测的张小吏背后一阵冷汗,缩地更厉害了,一张口想说“不敢不敢”,却发出“孵蛋孵蛋”的声音,原来他的两颗大牙已经被打落,一张嘴便漏风……

“让你坐几天牢,换换心肠!”这蒙面人又道:“你乖乖在牢里待着,到时候自会放你出去,你要是胡乱探听,咽不下这口气,那咱们兄弟便随时找你玩耍!”

受到威胁的张小吏又浑身一抖,不敢说半个不字,活像被用了强的小媳妇似的,然后被重新套上麻袋,装进了停留在小巷口的马车里,一个蒙面人才驾着马车轻快地遁入夜色之中。

剩下两个蒙面人取下面具,原来正是陈惇和朱九,相视哈哈大笑。

“光打他一顿也太没有技术含量了,”朱九意犹未尽道:“我说把他放到锦衣卫好好耍耍花样,这么便宜就放过,没意思。”

“总不能让大都督为难,”陈惇道:“大都督能为我张目,已经很不易了。”

第二日众考生依旧云集在礼部大院,礼部的官吏忙得焦头烂额,点卯的时候又发现清吏司的文书张文没有到,不得已另派了两个吏员,主持报名工作。

“张文到哪儿去了?”众人议论道。

没人知道小吏张文究竟在什么地方,他的家中也找不到,平日里流连的酒楼赌场也找不到人,不得已向顺天府报备了这起离奇的失踪案,直到会试结束后的第二天,人才憔悴不堪地回到了工作单位,对莫名其妙的旷工是只字不提,倒是后来锦衣卫宣称抓住了一名意图纵火的人,对其人依法进行了拘禁,而至于他纵火纵的是什么火,就是那烛台一点灯头火罢了。

陈惇顺利报了名,他的考试成绩的那几页资料,由锦衣卫的圣手书生精心仿作了,从签章到大印,几乎看不出是伪造的,而这几页资料也并不是多重要的东西,只是用作报名,又不像日升隆的银票还需要验真,根本就没人注意,陈惇就瞒天过海,拿到了会试准考证。

所谓春闱,就是科举考试中的会试。考期定在农历二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三场,每场三天。因为是在春天考试,又叫春试。

这次会试的总裁正是内阁次辅徐阶徐阁老,徐阶不但要主持会试,还得在殿试时负责读卷。至于副总裁,则有四人,按照朝廷制度,都是由进士出身的大学士,尚书以下、副都御史以上的官员担任。至于十八房的同考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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