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桃见到柳如烟之后,便一再激她,她的语气越平和,柳如烟越生气,这样她便会口无遮拦,本性也暴露无遗。
最后,韩桃只需要确认班主任他们来了,接着韩桃他们什么都不用做,把处分的权利留给老师就行,老师看在这么多人亲耳听到柳如烟的话的份上,无论如何都会惩罚一下柳如烟的。
这计划简单非常,操作性很高,所以韩桃成功让柳如烟接受了打扫厕所的惩罚,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韩桃却没料到,她能确定柳如烟和谢欢瑞一定会掰,但是这么快她是真没预料到。
池飞白见韩桃不说话,便继续说:“哎,你要看我工作证吗,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来做采访的。我朋友,关俊宏,你应该认识吧?”
“认识,《中学生辅导报》高中版的总编。”韩桃回答,心里也对池飞白的到来有了基本的猜测。
果然,池飞白继续说:“关俊宏说现在《中学生辅导报》几乎每周都会刊登你的稿件,而且因为你的稿子,让《中学生辅导报》的周均销量提高了四倍,他平时没事就夸你没事就夸你,所以他一说要来看你,我就跟着来了,顺便做一个有关中国高中生的采访,对了,关俊宏他昨天晕车晕得吐了大半夜,到现在还睡着呢,我估计他下午才能来找你了。”
对于采访这种事情,韩桃并没有拒绝,毕竟她是从二十一世纪走来的人,对于广告的效应非常清楚,所以韩桃并不讨厌出名,不过在这之前,基本的酬劳她还是要问一下的。
“多少钱?”韩桃言简意赅。
池飞白却是一愣,他没想到一个小姑娘谈钱竟然这么理直气壮,通常他遇到的高中生或者初中生,大多都不敢讨论酬劳问题的,即便有的稍稍问一句,也都是他们的父母来说,他还是第一次见韩桃这样的,当然池飞白完全不讨厌韩桃的这种直接,相反他还非常欣赏,所以池飞白干脆地回答:“一篇采访稿大约八百字,加上你的照片,我们一共付费三百块,不过到底什么时候刊登我不能保证,因为上边经常会砍稿子,我有一篇稿子过了一年才刊出来。”
这三百块对韩桃来说并不多,但是对普通人来说可以算是天价了,而且韩桃的重点其实也不在酬劳上,至于刊登时间,这个池飞白都不能确定,她也只能等了,了然地点点头,韩桃说:“可以,不过采访得两个小时之内完成。”
“没问题。”
就这么说定了,韩桃便去找王崇新请了假,王崇新完全没有拒绝余地,只能在她走时嘱咐说:“韩桃,请千万不要说咱们学校什么事,柳如烟和谢欢瑞的事情我们会处理。”
韩桃点点头走了,随后在凤栖县最好的一个饭店单间内,韩桃接受了两个小时的采访,采访过程中,韩桃重点说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她最喜欢的零食就是馨甜曲奇饼干,这饼干酥脆香甜,有时候学习累了饿了,她就吃几片,很能放松心情。
池飞白虽然不明白韩桃为什么非要说这个饼干,但是随后他觉得可能这是人家学霸的学习方式,能好好吃东西好好放松,才能更好地学习,点点头,池飞白心想一定要把这种方式推广下去。
采访过后,单间内又来了一个人,这人三十五岁上下,面容温和,笑容亲切,他一开口,韩桃便听出来了,这就是那个聒噪的《中学生辅导报》主编关俊宏了。
简单的自我介绍之后,韩桃了解到池飞白和关俊宏竟然同龄,都是三十三岁,不过打眼看去,池飞白要比关俊宏看起来年轻了十岁,关俊宏也没办法,他虽然皮肤也不黑,脸也不算难看,可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地方,就是他发际线太高了,猛一看去就跟秃顶了似的,于是原本三十三岁的年龄,竟然生生看着还大了几岁。
关俊宏不乐意地抱怨道:“韩桃,你不知道我和池飞白一起出去,说我是他爹的人都有,你说这些人都什么脑子?”
韩桃无语,因为这也实在怨不得别人,池飞白则笑眯眯地说:“我们俩同学,前几年不是那文化那什么吗,我们俩那时候才刚考上大学,没办法,简直呕死了,后来我们学校总归还是勉勉强强让我们毕业了,出来之后我们俩还是上过大学的臭老九,但是幸好我们学校还稍微有点关系,然后我们俩就一块被分配到了《中国青年报》去当记者,不过后来这厮竟然跳槽了,而且他工资是我的好几倍不止,我现在都要嫉妒死他了。”
关俊宏似乎也很无语,他瞪一眼自己老同学,说:“别听他瞎说,什么叫我跳槽,是辅导报这边实在找不到人,就叫我过去了,我那边到现在都还缺人,我叫了他多少回他都不想离开青年报那边,我有什么办法,现在倒是好,他还好意思说嫉妒我,你说这人损不损?阴不阴?”
就在两人这种你骂我一句,我损你一句的对话中,韩桃感觉出了一种舒心,这种舒心里没有背叛,没有出卖,只有纯粹的友谊,他们可以相互扶持,却并不会互相捅刀子,这种友谊韩桃上一辈子一直以为是有的,可是到最后她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欺骗,而她重生过来,便已经放弃了对友谊的渴望。
韩桃对王艳艳、孙来娣、邱虎、董国豪几人确实不错,但是她的好也仅仅止于他们对韩桃也好,如果他们忽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