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一剑断三江>第11章 破庙温存互诉衷肠 承剑之誓结发同行

大雨瓢泼,花斑戏马已在雨中等他。

炎天将气息远远散去,便察觉街头巷陌,已有不止一批人马奔向玉芙蓉。

还好他手中有剑,他剑锋闪过,两条街道已被冲天而起的火墙隔断。

杀人的是他,伤人的也是他,他已负罪,还有必要带着千月吗?

冬千月似乎没管这些,她人已在马上,抓住炎天的手,便将他提了上来。花斑戏马前蹄扬起,疾驰而去。

炎天:“千月,我能察觉到哪里有追兵。这路你熟,该向哪里去,你便和这马说。”

冬千月:“这马还懂人话?”

炎天:“懂。”这仿佛是天方夜谭,千月也来不及问上许多,随后,那大马按照千月的指令穿过了数条街道,千月甚至觉得这些路就算自己真的走下来,也未必有这大马走得明白。

那些追杀炎天的人,每每将要追到,便又被火墙挡住了去路,那群人被绕的晕头转向,哪里还能追到他们?

两人很快便从赤丹城内逃了出去。

周正南此时正在“长春楼”里喝酒。

他坐在最高的阁楼,看着几处冲天而起的火墙,和那群追得晕头转向的追兵,他微微笑了起来。能在雨天躲在楼里见人淋雨,那的确是件愉快的事,何况今天他还办了一件大事?

和他举杯共饮的,是陈家铺子里昨夜刚被张立招待过的商人,他微笑道:“没想到正南兄好大的胆子。竟敢利用‘血千手’的徒弟,为你除去心头大患。你可知道,那姓龙的可护短的紧。”

周正南笑道:“龙依然未必知道这件事是我办的,就算知道,他还能活到那个时候吗?”

商人道:“你指得是‘天云台’之战?”

周正南:“这件事想来你也略有耳闻。”

“但我该提醒你一件事。”

“先生请讲。”

“那小子并非只是血千手的徒弟那般简单。”

周正南笑道:“无妨,他‘三江候’的身份我已知晓。他和张立既然都是山安国的人,岂不是更好。如今,三江候杀了剑阁剑士郭魁,而张立为了个女人,又非法雇佣十三堂的杀手。这些罪名,足已将这两人驱逐出境了。”

“三江候?‘一剑断三江’那个三江小侯爷?”

“是,你没见过他的佩剑?”

商人有些惊恐,他摇着头,“这小伙子怎得这么多身份?”

周正南也已皱起眉头,他看着那商人,道:“那么说,你看出的是他别的身份?”

“他最后击败张立的那招剑式,是‘旋花剑气’。”

周正南听到这四个字,瞳孔都已收缩,他呼吸变得急促,问道:“旋花剑气?你有没有看错?”

商人反问道:“若非旋花剑气,又有谁仅用一柄夺来的剑就能碎了张立的‘玄铁护腕’?”

周正南已没心思再将酒喝下去,他在楼阁上开始踱步,反反复复只念叨着两个字“糟了。”

真的糟了。

没有什么事,会比在这雨中的逃亡更糟糕。

炎天在确认身后已没有人在追他,还是让这马又跑出了十几里路,直到走到了路边的一间破庙,才算停下脚步,稍作休整。

炎天周身披火,雨不能近。千月可就惨了,她的头发和衣服都已湿透,可到这破庙内,她看着他,还是带着一脸幸福,有了炎天忽然承认喜欢她这件事,就算在外面被浇成落汤鸡也算不得什么了。

庙里阴冷潮湿,炎天拔剑自隆起的草堆一刺,便升起了火焰,他看着衣衫尽湿的千月心里满是愧疚,他将自己的披风与外衣脱下,递给千月,道:“把衣服脱了吧。着了凉会生病的。”

千月腾地红了脸,道:“不不了。”想到她在这破庙里赤身只裹着两件外套坐在炎天面前,她就害羞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炎天道:“我身上一直罩着那黑火披风,衣服没湿。”炎天看着低着头假装在烤火的千月道:“你去把衣服脱了,拿来这里烤烤,我的衣服先将就一下,我不看你便是。”

说着,炎天起身走到门口,抬眼望着门外,千月则拾起炎天的外衣,躲在佛像背后脱掉了湿了的衣鞋。

等她换好衣服,喊炎天进来时,炎天就看到她纤细的身躯,被他宽松的外套紧紧裹住的样子,她赤着脚,将鞋袜衣物全都交给炎天,却脸红着望着别处,连炎天的脸都不敢看了。

炎天接过她的衣服,将其一件件放在火上慢慢烤着,对着千月笑道:“干嘛那么害羞。我又不是”

千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道:“你又不是怎么”

炎天看她已是一脸的不高兴,便闭上了嘴,哪知道千月凑到炎天身边,一脚朝着炎天的小腿踹了去。在那黑袍的映衬下,她那条洁白无瑕的腿,更显得格外耀眼,她看着炎天被她踹了一脚,却只看着她那只脚,脸就更红了。

“你,你气死我了。”她双手拽住那黑袍把自己的身子裹得更紧,她越是这样,炎天便越觉得她娇小可爱。

她坐在火堆旁,打了个喷嚏。

炎天就坐在她身旁,催起内力,用滚烫的手轻抚着她的头,捋顺着她淋湿的长发。他怕烫到千月,自然不敢让手上的温度太高,动作也是温柔非常,千月在火堆旁,将头垂的好低。

过了好久好久,她才柔声道:“我啊,真该去谢谢主谋放火烧了那木屋的家伙。”

炎天微笑着问她,“怎么这么说呢?”

千月偏着头,笑道:“要么,某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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