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请了!”零七轻声说道,“光板脸”上面无表情。花荣安已经消失在了里屋,留下了两个“相看两相厌”的人。你看我十分无趣,我见你只觉得无聊!

“七哥,请!”李封笑着说道,率先迈过门槛,走了出去。

不太懂得花荣安的意思,但的确已经面临着死亡的威胁。这个时候,他应该选择避一避、绕一绕,由明处转到暗处!再想想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一是,得把写给花清霜的信送过去;二是,得把这里的情况、发生的事件传回去。

真乱起来了,作为外人的他,甚至杜老夫子,很难再插得进手来。

“十二啊,十二,‘你到底是谁?’”走到前院大门的时候,零七突然开口问道,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这句话,很是耳熟,似乎在哪里看见过?

两人徒步走出大门,这里设置了守卫。守卫看到两个人的时候,低头弯腰跟零七打着招呼:“七爷好!”

花荣安果然用了批,没有骨头、随风向摇摆的墙头草,舔起来半点力气都不省!眼前的这个零七,在花家的地位,爬升得倒是很快!

冷酷,拒人千里!零七,头都不带点一下,高冷地与护卫“擦肩而过”。

“那就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李封,木子李,开封府的封!新晋‘学宫’弟子!”李封跟上,笑着回应着,伸出了手,摆出了一个握手的姿势。

这是他能给出的全部答案!

“哦?你还记得那张纸条不?纸条是我留的!”零七自然没有搭理这个不常用的“握手礼”,一边继续前行,一边说着话。

零七的脸上难得有了笑容,皮笑肉不笑地扯动了两下嘴角,看起来很冷,也更加得瘆人,说道:“那时花荣安以为你是我们‘水寨’的人。可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并不是!”

纸条?什么纸条?

哦,花家集体返程前一天,在床头看到的那张,写着“你到底是谁”的纸条!不应该是“假十二”桑正卿留下的吗?

李封每天面对的,不止有长时间坚持不懈、不曾松半口气、孜孜不倦地修行,还有应接不暇、接踵而至、不停发生着的突发事件!

日子过得过于充实,这走走停停的时光,对他来讲,好似、特别漫长!回过头来发现,仅仅、只过去了三四天!

李封选择了微笑以对,没有搭话!

他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之前存在着的任何一个人,他只是他自己!相对于此方世界来讲,他没有过去,只有将来。

零七的话里面透漏的信息却很有意思!他是“水寨”的人?而,花荣安可能不知道他是水寨的人?他和花荣安之间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火热的太阳转移到了头顶上,这是“午时”,天地间阳气最重的时段。菜市口“午时三刻,满门抄斩”多在这个时间段,据说这时死的人,连点魂魄都不会存留下来。

到这个点了,这个寨子却还似“空城”一样,宽阔的青石板长街上依旧没有行人。沿着微微倾斜的路,向着河边走去,这是一条出寨的路,待过了桥,走到寨门,也就离开了花香谷和这个寨子。

“你是‘水寨攻城’那天的逃犯吧?”零七瞪着李封接着问道,依旧没有表情,但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七哥,您想说啥,就直说吧!”李封说道。板起脸,直面零七,不再带有一丝畏惧,也不多说。

“你知道‘花家小筑’那么多人,为何那天夜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真跑光了吗?不是的,原因在我!是我在‘宿食’里面加了些材料,让宅子里面的人整整一个晚上都睡得很香!”零七脸上多了点血色和自得,他站在桥上,一动不动,挡在了李封身前,见没有旁人,话也多了起来。

“那天夜里,我跟着‘剑主’去了趟府衙大狱,放了一批‘下三滥’出来!第二天回到府里,又亲手捏死了几个!回过头来,又惊讶地发现,府上多出了一个你!所以,你到底是谁?”零七缓缓地说道。

他竟然是那天黑衣人里面的一个?德安府“花香谷”果然藏龙卧虎,多股势力纠缠在里面,图谋不轨。

零七为什么会说这么多?不怕他传出去了?

“那么你是谁的人呢?你还亲手杀了花效儒,把头颅丢给了我们?”零七看着李封继续说道,冷酷而自信。

“我不懂七哥在说什么!”李封心里打着突,看着零七回应道。

“花效儒死的当天,你们竟敢把他的头颅打包,用箭射到了我院子里!害得我,以为自己暴露了,诚惶诚恐,随时准备跑路!可笑的是,到现在花荣安那老货,竟然还以为是‘水寨’拿了钱帮他杀了人!”零七低声说道,站在这个桥上,仿佛世间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七哥别说了!”李封淡定地看着零七,他不想知道的太多,特别是在对面看死人一样的眼光注视下。

“听说杀害‘花效儒’的凶手被‘铁鹰’捉拿归案了,于是我们马上派人‘犯了事’潜伏进大狱里面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来挑衅我们!”零七说道,他眯着眼睛,杀意再也止不住了。

“七哥说笑了!”李封依然是一脸平静的样子,他等着撕破脸皮后,出刀大战一场。

“你也不用喊我‘七哥’,你不是十二,我更不是零七。出现这个局面,还得谢谢你!只是不知道你身后站着的人,到底想要干啥!花效儒死了,花满睿他遥不可触,花荣安掌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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