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帝低沉的笑了出来,她能这样说,想来也是相当真心话了。
璟帝揉揉她的发,低语:“年纪不要想那么多。”
谢瓷仰头,十分疑惑:“您为什么总是觉得我很呢?我不的,若是我,您怎么吃得下口?我已经十分成熟了,成熟到鲜嫩可口咧。”
璟帝眼睛微微眯起:“你这又是跟哪本话本学的?”
谢瓷脸红,随后笑眯眯又大胆的更加搂紧他,软糯撒娇:“自学成才。”
她往他怀里拱:“陛下,我是不是很有天分?”
璟帝手指下滑,她的腰肢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他略一使力,谢瓷就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大步的来到床榻。
顷刻间,房间内就剩下谢瓷的娇~喘与求饶声……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让谢瓷很疲惫,昏昏欲睡,璟帝倒是因着这一场欢好而放松不少,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谢瓷,也慢慢的睡了过去。
二人这一觉睡到傍晚,谢瓷竟是比璟帝还率先醒来,她努努嘴,唔哝一下,睁开眼,璟帝安静的睡在他身边,他的发丝有些乱,不似以往的一丝不苟。
不知为何,谢瓷只这样看他突然间就觉得这人这样睡着格外的柔和,仿佛是清润不知人间事。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有这么极端的性格,外表与处事截然不同。
说起来,璟帝与谢云亭其实属于一类人,都是一眼看去便是书卷气的男子。不过璟帝却又多了许多的尊贵矜冷。不说旁的,只一眼就可知是高门大户出身的男子,他身上的贵气都让人难以忽视。
可是这样一个男子,只温和一眼,又会让人觉得慈悲又普度众生。若不然,当初他救她,也不会只让韵竹只记下“佛气”二字。而不是他这出众的芝兰玉树姿容。
明明是这样的人,不管从哪方面看,都不会是一个狠辣的人,可是他的处事手段偏是如此,行事作风也难辨的诡异难懂。
谢瓷咬咬唇,觉得最矛盾的人就是他了。
谢瓷轻轻往他身上爬了爬,偷偷摸了一下他的脸,他的棱角分明,这样酣睡没有一点攻击性,谢瓷索性越发的靠近几分,他的睫毛长长的,带着卷翘,谢瓷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嘟囔:“比女孩子的睫毛还长,长得真好。”
随后向下,他的唇色很淡,带着润粉,要不怎么说他芝兰玉树呢?
真是没有一分不好。
她的手儿慢慢的下滑,又落在他的上臂上,她作势捏了捏,啧啧:“真的很有力。”
不过,他何止是手臂有力,其他地方也很不遑多让的。
想到这里,谢瓷红了脸,她咬咬唇,沉吟一下,大胆的掀开了被子,刚掀开一角,立刻放下,抬头盯着璟帝看。
好在,他没有转醒的迹象。
谢瓷吁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谢瓷,你要大胆!只是看一眼,只是看一眼而已呀。”
谢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次掀开被子,这一次,她的手儿有些颤抖,不过却坚持没将被子放下。她大眼睛眨呀眨,往被子里瞄,被子里漆黑的一团,什么也看不出。
谢瓷想了想,默默的往里钻了钻……
喝!
果然、果然很“雄伟”!
怪不得平日里折腾的她那么惨,谢瓷咬着唇,恶向胆边生,突然就伸手戳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