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说:“娇翊集色香味于一身,难得的美人,本相不好色,消受不起,放在我这里白白消耗她的青春,尤大人既然一见钟情,尤府才是她最好的归属。回去后我马上派人把娇翊送至尤大人哪里,春宵一刻值千金哟。”
见申公豹不是说笑,尤浑喜出望外,连忙说:“感谢丞相好意,尤浑就不客气了。”
申公豹意味深长地说:“以后还要靠尤大人提携,皇上哪里多美言几句。”
尤浑大包大揽,回答说:“这个自然,你我同朝为官,精诚团结才是,丞相你说呢。”
两人彼此心照不宣,互相一笑。
尤浑乐呵呵接到美女娇翊,不敢让夫人知道,藏于外室。
尤浑有钱,在外面买下宅院无数,金屋藏娇。他那嫉妒心极强的老婆也多少知道一点,但男人在朝为官,贪得无厌,夫人穿金戴银,山珍海味,想想也知足了。再说那个男人不偷腥,你管得住吗。
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不问。
就在申公豹回自己的小院休息时,尤浑忙不迭的的把美人带到自己的一处大院里,尤浑每购置一个院落都找人看护,里面各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娇翊只是大彭国国王寿平安的一件商品,可以随时赠送他认为值得赠送的人。这是古代美人的悲伤,但对于她们来说已经习以为常,碰到好人家是她们的福气,碰到恶人辣手摧花,她们也没办法,逆来顺受。
对申公豹与这个尤浑,娇翊只当他们是男人,占有自己,糟蹋自己,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麻木的身体,麻木的心灵,可以任人摆布,谁来都一样。
尤浑把美人拉进寝室,里面灯火阑珊,熠熠生辉,烛光跳跃,富丽堂皇。数对红蜡烛发出柔和的火光,映得屋子一片喜色。桌上摆满美食珍锺,色香味浓。
几个侍女垂首站立,连大气都不敢出。
夜风掠进,风铃声脆,一切都是那么寂静。而灯光下的美人,红唇粉腮,乌沉沉的黑眼睛,如暗处流动的水,清澈而迷离。
娇翊低垂眼帘,不敢视君,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颇动,心如死水,却更显得楚楚动人。
美人在侧,千媚百娇,尤浑早已经魂飞魄散。丞相申公豹转送自己的美女如此美貌,潮红的俏脸,因急促的呼吸而高耸起伏的胸脯,让尤浑血脉贲张。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美人不挣扎,也不主动,可玲珑的曲线贴上尤浑热血沸腾的身体,撩人的气息缠绵在他唇边,带着微微的酸楚和致命的诱惑。
尤浑拿来美酒,杯中酒红的像滴血,和娇翊柔美的身体一样,被赞美,被欣赏,被玩弄于男人的手掌之间。
尤浑色眯眯看着她,喜欢她美妙无比的身体,贪恋她初子幽香的味道,却并不着急占有她。反正尤浑就是有时间、有耐性、有兴致将这场实力悬殊的霸占游戏持续下去,并且乐此不疲。
推倒美人,让她躺在床上,长发极腰,sū_xiōng半露,弯曲着修长白皙的腿,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连阅人无数的尤浑都禁不住长叹一声:“娇翊,你肤如凝脂,脸如蝤麒,国色天香,绝世惊艳。真是一个人间尤物。可惜申公豹无福享受,今天落入老夫手里,也是天意。”
娇翊已经羞的粉腮绯红,娇躯款摆,浑身轻颤,露出汗颜无地的窘态……
寝室里,两人如饥似渴的鸾颠凤倒,蜂狂蝶乱,每每酣战良久,直搅得红帐翻浪,满室皆春。
第二批来的是孤竹国与崇国,孤竹国在商代中叶发展到了鼎盛时期,它又位于北方,原来归北伯候崇候虎统领。
孤竹国与商朝关系一直很好,其父王国王墨台也与先帝帝乙有姻亲关系,所以北伯候崇候虎这么贪婪,对孤竹国却一直不敢染指。这么一块肥的流油的领地让他垂涎三尺,可纣王当时的政策是,能不打扰就不打扰,汤商国富民强,不需要他们的帮助。
现在不行了,朝廷捉衿见肘,入不敷出,管他是谁,只要对我有用,全部拿来,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纣王吃的就是窝边草。
孤竹国现在的国王叫墨芷,国人称呼他为孤竹君,六十来岁,对纣王有一种本能的恐惧,“炮烙”之刑传到孤竹国,百姓惊讶,他们想不到一个帝王会如此残虐,不是人干的事情他也干得出来。孤竹君墨芷胆小怕事,准备用银子来讨好纣王,换取平安。
疯和尚苏垸知道,商末孤竹国出过两位圣贤,伯夷和叔齐。
历史上讲,伯夷叔齐是孤竹君的两位王子。伯夷为长子,叔齐是三子。
孤竹君年老,欲立三子叔齐继承王位,古代有先立长子未王的规矩,于是叔齐仁慈,让位于伯夷。谁知伯夷不领情,以不尊父命为由干脆逃出孤竹国。
叔齐也不想成为国王,见父亲老了,不愿让他伤心,干脆也逃跑了。
路上这二人又巧遇碰到了一起,都听说西伯昌有德、善养老人,所以二人决定一起过去考察一下。快到西岐边境,听说西伯已经逝去,武王正兴兵伐商。
这两人就朝着周兵来临的方向迎了上去,拦着周武王的马头、扣住他的马缰绳说:“父死不葬,爰及干戈,可谓孝乎?以臣弑君,可谓仁乎?”
周武王见他们愚腐没理睬,手下人要动手揍他们。姜太公假仁假义说:“此忠义之人,放他们走吧。”。
周武王克商,天下宗周。而伯夷、叔齐耻食周粟,隐居起来,采集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