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听不懂我话是不是?吴迪摇摇头,哭笑不得地说:“怎么办?你不知道什么叫安稳点吗?”
“你跟我说说怎么安稳?是不是就此罢手?”白沉雁不甘心。自己出轨已经被田昱皇发现,他肯定不会再捧自己出名,难道让我一辈子默默无闻?不行,我一定要掌握昱皇公司大权,自己捧自己出名。
“对,你什么都不要做了,再做下去很危险知不知道?”吴迪警告道。
危险一时总比默默无闻一辈子好。白沉雁说:“不冒险怎么扳倒田昱皇?怎么给自己机会?”
吴迪已经不想跟白沉雁说话了,他站了起来:“我今天把话已经跟你挑明,你要是一意孤行再执迷不悟,我也没办法。”说完朝餐厅外走去。
白沉雁以为吴迪要去房间,也站了起来跟着吴迪。吴迪进了电梯,按了一楼。
白沉雁莫名其妙地看看吴迪:“你按一楼干嘛?”
吴迪如无其事地说:“不去一楼去哪里?”
“今天不开房间了?”白沉雁失望地看着吴迪。
“开什么房间?我还有事。”吴迪心里想那事,但是理智告诉他,跟白沉雁多待一秒就多一份风险,他想溜之大吉。
为了跟你约会,我忙乎了一个下午,你说走就走了,我没得罪你啊,好吧,我白沉雁也不是离开你就没人要的人,你有本事以后就不要找我。白沉雁气愤至极,下到地下车库,望都没望吴迪一眼,气呼呼地上了自己的车。
白沉雁到了家门口后,抬头看见屋里开着灯,吓了一跳,以为家里进了贼,她不敢开门进去,返身去了大门口,跟值班的保安说家里进贼了。值班保安听说后,连忙呼叫其他保安,不一会儿就跑来两个保安,问清情况后,从值班室找出警棍,跟着白沉雁去了她的家。
到了家门口,白沉雁掏出钥匙递给保安,缩在他们的身后,关照道:“你们注意安全。”
保安开了门,提着警棍蹩进屋子,在一楼搜索了一圈没发现可疑情况。保安叫白沉雁在屋外待着,反锁好门,一前一后蹑手蹑脚顺着楼梯上了二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寻着,来到书房,他们推门进去,看见田昱皇坐在书桌前,怔怔地呆在原地。
田昱皇见两个保安举着警棍进来,大吃一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转身躲到椅子后面,失魂落魄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保安静了静神,尴尬地说道:“我们接到您夫人报案,说是家里进贼了,所以……”
田昱皇从慌乱中镇静下来,愤怒道:“乱弹琴,谁是贼啊,她人呢?”
保安连忙弯腰致歉:“对不起田老板,你夫人在外面。”
田昱皇把椅子推开,气冲冲出了书房,跑下二楼,开了门,大喊道:“白沉雁,你给我出来。”
白沉雁见是田昱皇,大惊失色,从树丛中出来,支支吾吾道:“你……你什么时间回来的?从哪里回来的?”
田昱皇愤怒地说:“怎么?我就不能回来吗?”
白沉雁竭力控制住内心的恐慌,说道:“你回来也不告诉一声,我见家里的灯亮着,以为进了贼。”
“荒唐,我到自己家都变成贼了,荒唐!”
保安见状,连忙拉弯子:“误会,误会,你们回家好好说,对不起,打搅您了田老板。”说着话,两个保安灰溜溜地离开了。
田昱皇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忿忿地看着白沉雁。
白沉雁已经恢复了常态,说道:“你去哪里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回家也不打个招呼,能怪我提高警惕吗?”
田昱皇想想也是,自己躲了这么多天,没有告诉白沉雁去干什么了,突然回家也难怪她紧张。他叹了口气去了二楼。
白沉雁呆在客厅里。田昱皇好腿好脚的回来,并不像刚从派出所出来,难道他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去出差了?她想追上去问田昱皇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一想到自己干的事情就心虚起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白沉雁劝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