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众围绕在黄老儿身边的黄家子弟,听得那黄老儿如此一说倒也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了。
毕竟,这事儿是他黄老儿亲自应承与人家胡氏单挑对战的。如果在这个时候让黄老儿私自退让下来,这就是他们黄家失约在先无信在后了。那么他们黄家在五仙之中的颜面就会自贬几分,再想与人家那四仙平分秋色起来,恐怕也必定会遭人唾弃了。
所以,当此之时,那黄老儿这样拼将一说之后,一众黄家子弟不得不认真考虑和谨慎度量起来。毕竟,一旦如他们所考虑的那样做作下来,那就不是他黄老儿一个人的事了,而是关系到整个黄家声誉和面子的问题。如此一来,眼前之局脱落得好像谁也不敢贸然为他做出这样一个断然的决定来。
但是,人家黄老儿此时就不再考虑那么多了。既然自己应约了胡氏的单独挑战,现在又惹得一众黄家子弟左右为难起来,为了使两边之人不再左右为难,也好让自己早点脱离这胡氏设下的温柔陷井,那黄老儿此时的想法当然是快刀斩乱麻,越快与这胡氏撇清关系就对自己越有利。否则,只会让他黄老儿在一众黄家子弟的面前尽失威望了。
基于此种缘由,那黄老儿好像越来越显得心急而神浮气燥一样,等他再冷眼扫视过一众黄家子弟的所有场面之后,见众人不再吱声也不再有异议,他气得两手一甩,马上就向众人拱手洋装说道。“得了,各位,你们也别多虑了,我黄老儿现在就与那厌胡氏之女相挑战去。咱们总不能被她想法拖在这里白耗着,迟早也该是我与她有个了断的时候了。”
黄老儿一时说毕,也不再等那一众人回言相激,马上就跳将出来,缓步走上胡氏的院落前高声叫道瞎。“嗨,狐媚娘,我黄老儿都徒步出来了,现在也该你走出你的老窝来和我决斗了吧!”
“要不你总是这样窝着不动,咱们又如何相决斗啊?快出来吧,你别窝着了!”说着,便止步在那里,只等着那个胡氏之女自己走将出来了。
如此一来,那黄老儿就这样气势冲冲的走将出来之后,那后面所有剩下的事情就只等着胡氏一个人上演了。那胡氏见势已到了渔儿就要上钩的时候了,马上又扭动她那狐媚一样勾魂旨魄的婀娜多姿的身体,一时又温声软语娇滴滴的说道。“哎哟,黄老儿,亏你还是这么多黄家子弟的头呢?就这么一点点的小事还要如此犹豫不决啊?你可真是在我胡氏女子的面前,来重丢了一个男子应有的果断和阳刚之气啦。”
“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难道你们黄家就没有比你更合适做这个头儿的男了吗?干吗特别选择你这个
没有一点男子气慨的老儿来做这个领头人啊?不会是你们一个个男子都像你这一般软弱无能吧?”
一时说毕,又见得那胡氏女子一时也莫名的犹豫了一下,然后突然唉叹一声之后,再回头两目连续扫视了身后的院落一遍,见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妥之后,她才快步走出自己的院落来。一时就对着已经站在草屋院外,只等她出来马上就动手比试的黄老儿面前了。
那黄老儿见得胡氏之女已然出来,并且还脸带桃红身姿婀娜的,就这样媚惑而动情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时惊得马上盯了一骨碌眼睛大惊道。“哎哟,你们狐氏之女果然个个都是长得水灵灵的,像一根嫩绿生长的葱一样。真让人忍俊不禁想要张口亲偿一口了,怪不得尘世那么多男子,都心甘情愿的跪拜在你的石榴裙之下。那怕是作一个fēng_liú的冤死鬼,他们也认命了。”
“可我就不明白了,前几日咱们黄家老族长被狂风恶雨惊扰了一夜了,不就是来你们胡家暂避一下风头吗?你凭什么就把咱们黄家的老族长打伤了呢?再怎么说,你们狐家和咱们家也是渊源上的五仙之家啊?不看僧面,你还得看看佛面呢!”
“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打就打了,可你们为何偏偏就出手那么恨呢?让咱们两家从此结上了深仇大恨呢?要不然,咱们今日之事也不必如此刀枪相向,非得拼个你死我活的!”
一时之间,听得那黄老儿这样一通相问,而且大有责怪自己胡氏一家之意,那胡氏立即就张口经牙还牙的反击道。“哎呀喂,黄老儿,你以为这种不明不白的深仇大怨,我胡氏一家三口真想和你们黄家结上梁子啊?若不是你那个什么老族长不怀好意来欺凌我的小女儿‘小白子荷’,谁愿意与你们黄家这样叼蛮不讲道理的黄家结仇拉恨呀!这不都是被你黄家那个什么老族长搞的鬼吗?现在一旦想起这事情来,我就恨不得恨自己当时为何不一把灭了你那什么老族长呢?”
“他啊,能当是你们的什么狗屁老族长吗?若要依我看啊,你们那黄老怪也只不过是一个酒中之物和sè_mó缠身的一个糟老头而已,他啊那里有什么德行配当你们黄家一族之长呢?”
“我就不信了,你们黄家也不泛人才辈子,为何偏偏就选择了这样一个糟老头子做什么狗屁族长呢?他啊,真是丢死你们黄家一众人的脸面了!”
突然,听得那胡氏竟然这样贬斥和抵毁自己的老族长,那黄老儿的一张老脸果然黑得像一口烧了很久,而又没有清理灰怠的铁窝,整人个的身心都颤抖在了其中。那一双闪得如同贼眉鼠眼的眼睛,霎时也变幻得莫名奇妙的
镶钳在的脸宠之上。
一时就听得那黄老儿很是嗡声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