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个挨千刀万剐的死老头,臭老头,你别不知好歹,就凭你那一点点老黄家的能耐,也想在我们狐家为所欲为?你想得得大美了。”
“再说了,咱们夫妻二人能从那高大的山巅搬入这滚滚红尘之世,为了小女儿白子荷居然能安生在这里,当然不是靠着空手套白狼吃素又吃屎得来的!”
但是,即使是胡氏这样激愤之言花落飞舞,可是,对于正陷在酒色发作之中的黄老儿来说,这一切都是无关紧要和举足轻重的。因为在他黄老儿的心里,早就打定了应对这一狐狸夫妻的好办法。只是时候未到激烈破解之处,他黄老儿不好预先发作而已。
所以,当他侧耳听得那胡氏之后,非但没有觉得身受诅咒,反而觉得这是她们自取灭亡的开始。毕竟,他黄老儿打自踏入这一对狐狸夫妻的家里开始,好像心中就打定了要破灭人家的主意。只是一想找不着他们的把柄来了自己取得动手借口,故而一直在拖延演戏罢了。现在眼看机会就要送上门来了,到嘴的肉岂能再让她从自己的嘴边溜去。
所以,在听得胡氏这一般恶毒的诅咒之后,黄老儿果然没好气地歪理歪气地,斜眼瞧着一脸愤怒的胡氏,十分滑稽的调侃道。“嘿,嘿,胡氏娘子,我黄老儿看你长得也算不赖啊?你怎么一出口就这么伤人呢?难道世上传说的流言竟是真真不假的,越漂亮的女子心里就生得越发歹毒?我黄老儿今日就注定是碰不得你的家什!”
这样蹩嘴的说着,那黄老儿仍是无耻的兀自一笑,马上又冷眼横瞧着傻呆在当中的小白子荷奸笑道。“哎哟,小美女,你还在惊愣着什么啊?难不成你还在怕着你娘亲这头恶狼啊?”
“不过有我在,你放心就好。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过来陪我老人家喝一蛊酒,我保证你娘亲这头恶狼绝对伤害不了你。”
真没想到原以为自己的恶语相向,会让这个该死而讨厌的黄老头有所顾忌和收敛,但是实在出乎胡氏夫妻二人意料的是,眼前这个耍横该死的黄老头,非但没有在自己的言语恐吓之下感到害怕,反而像是特别激起了他的反抗之心一样。竟然对着夫妻二人的一翻恶意的攻击,耍起了莫名的奸诈和反击。就像刚才上面那样霸道呼风唤雨一样,黄老头又叼钻地举着半杯酒水,醉眼朦胧似的向小白子荷抓狂而去。
“小美人,你还在等什么?大爷的酒都为你准备好了,快过来吧!别理会两个奴才就好!”
可是,不等那黄老儿此时再姿意的发巅起来,丑恶的耻辱之言再一次从夫妻二人的心中倔然涌起,悲愤的怨恨一时冲涌而出,直逼得那压
抑不住的胡氏又当场愤怒的责骂道。“哼,既然你黄老儿都不念在咱们同出一辙的份上,竟然这样来侮辱我的家门和妇儿,是不忍熟不可忍!”
“眼下我们夫妻二人给足了你的面子,奉尽了咱们所有的忍耐能力。虽然我们不想也不愿意因此而与你们家族闹上了矛盾和战争,但是你如此不要脸,如此不知足,如此不屑一顾咱们,那么就休怪我们对你也变得无情无义,出手狠辣了。”
“眼下,你自己要急着寻死,那就怨不得别人出手狠辣喽!”
“再说了,如今咱们夫妻二人也算是看透了。你不过就是一个癞皮的小丑,凭着自己家族的恶名来欺瞒于咱们一家罢了。咱们真的没有必要再这般相敬于你,讨好于你。”
“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想耍什么手段就耍什么手段!只要你敢使出来就好,咱们夫妻二人一定奉陪到底,决不让你失望而逃!”
说毕,压抑心中已久的愤怒之火猛然喷涌出,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夫君犹在与那个黄老儿做着极力的周旋,胡氏就在这一瞬间抖开了自己的一双手掌,立即念动嗔言,幻化出一道幽蓝的极狐之光,恶狠狠地向那醉眼濛胧的黄老儿身上猛打而去。
谁知那黄老儿,一时看似醉身在酒迷心乱的糊言乱语之中,对于胡氏突然发起的猛然袭击,似乎毫无征兆一样,仍是傻傻的愣呆在当中。眼看胡氏猛然打出的那狠毒一掌就要击中黄老儿的要害了,但见那黄老儿就在那一团幽蓝之光,迅速扑向自己身上的一瞬间,整个身子微微往后一昂,就见那一团幽蓝之光差不多擦着黄老儿的额头飞箭而去了。
接着又见得他借助刚才那一昂之力,又把身子反弹了过来,霎时整个身子就恢复如初了。但是让人颇感意外的是,此时的黄老儿不仅突然生起了冲天怒火,而且还多出了一双死死盯着他们夫妻二人的幽恨之眼。看他此时呈现出的整个样子,几乎就同那些刚从浓墨烟窗里冒出来的毛贼一样,满身尘土,鼠眉贼眼。
只在这一贬眼之间,就听得那黄老儿猛然拨起桌上的食物,狠狠上胡氏的面门砸去,一时又大吼大叫道。“死狐狸精,我就不信了。你竟敢如此来侮骂我黄老儿?今天不把你的嘴巴打得稀巴烂,就不能解去我的心头之恨。”吼毕,猛然又操起一杯喝了半盏的酒水,向着胡氏再次砸了过来。
眼见那半盏茶盏就要砸上与之对抗的胡氏了,一时还傻呆在当中的小白子荷见状,猛然发出一声一凄厉的叫吼,然后怒目如火地瞄上了当中还在兴风作浪的黄老儿,突然张口瀑喝道。“停!!!,”
“你这个
死老头,臭老头,坏老头,我恨你!你到底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死鬼,偏偏在这样风雨飘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