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子荷,你可千万要小心呐!不可着了他的阴毒诡道啊!”
“你可要知道啊,那红衣头陀使的是‘血色狂魔’之法。若是他打在你的身上必会让你魂飞魄散,化作青丝一缕。”
“白子荷,你可千万别着了那红衣头陀的言语引诱之诡计儿!他可是在背后藏着可恶的坏主儿,就只等着你白白送上门来,好收了你去当他修炼法门升级的阴功啊。”
此时,白子荷已是招出半路,突然之间听得后边的左白枫如此急切之说,再想及时收回自己抓出之手时似是已然来不及了。只见得她就在这电光火石闪烁之间,猛然娇斥一声,纵然飞身一跃,趁势带着她刚才抓出去的手掌,直从那个红衣头陀的头顶之上飞纵了过去,刚好避开那红衣头陀铁疯子设下的圈套。
看着自己的苦心经营和积心处虑的等待之机,瞬间就被远处的左白枫识破,并阻止了白家三小姐误落自己苦心设下这一圈套的情节,一时失去了兴趣和苦大于悲的红衣头陀铁算子,霎时就直接狂叫了起来,依依呀呀向半空喷发着此时失意的一腔悲叹。
“…啊…气死我了,眼看到嘴的肥肉又被人抢先了。”
“哼,小妖道,你坏我好事。道爷与你誓不两立,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虽然那红衣头陀铁疯子仍是这样气喷休休的侮骂着说,但是他身上的功夫并没有因此而停留下来,反而是在这一通气愤而骂的同时,冷眼看着白子荷飞过自己头顶的身影,猛地向上打出了一道夹着阴柔之风的两掌,好像要刻意把白子荷从半空之中拉扯下来,再塞入他的法宝里面相容,期翼能够吸收到白子荷身上散发出来的百年功力。
但是,身在半空之中的白子荷此时也不傻,在听得身下有两股凌厉的劲风从身下飞奔而来,她就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必是在她身子之下的红衣头陀铁疯子,已然顺势向她打出了重重的两掌。肯定是期望他这一击即中的后果,突然就让他心中构画的幻想如期现实起来。
然而,此时的白子荷已经不是一个单纯意义上的凡人了,她已经拥有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一文一武,相辅相成;文能伶牙俐齿,武能抗命不从。那个红衣头陀铁疯子再想在一时之间趁机收服白家三小姐,那是已经毫无希望和渺无把握了。
此时此刻,只见得白子荷在飞身越过那红衣头陀铁疯子的头顶之后,又来一个漂亮的燕子剪尾,在那红衣头陀铁疯子打出两掌之后,也顺势还击了红衣头陀铁疯子找出偷袭的两掌。
但听得两股夹杂着凌厉掌风相碰触在一起的惊雷之声,
突然就像鬼哭狼嚎发出的凄厉狂叫一样,在半空之中紧紧瀑裂开来。直震得地上那些围而不攻的人群,霎时山摇地动起来,不时还发出一些凄厉的尖声大叫,以及惊骇恐怖的莫名呐喊。
那红衣头陀铁疯子眼见自己一击不中,马上又一连退后几步跟了上去,直追着白子荷落下的身影猛然扑打过去。
依此情势,看得出红衣头陀铁疯子此举志在必得的冲动,是有多么的疯狂而粗鄙。亿必定再也不管不顾此时能否一击即中半空之中落下的白子荷,反正先按自己的意愿打出了这狠毒的一掌再说。
有了刚才临危不惧的避敌之法,和左白枫在看得惊险之中突然发出的惊警之声,白子荷自然觉得现在应付起眼前的迷乱情景来,当然是应付自如了。
尽管那红衣头陀铁算子此时使出的是‘血色狂魔’的阴柔毒辣之法,步步紧逼着灵巧飞舞的白子荷涉险而过,但是因为后边有了左白枫及时的提醒,她那里还会如此惧怕和小心谨慎地对待,眼前这个已经变成一副凶神恶煞的红衣头陀呢?
但见她在一翻灵巧而迷踪的进攻与防守之后,那个先前还一直占据着上风的红衣头陀,此时倒也显得万般无奈地被动而哭丧悲愀起来。因为即使那红衣头陀铁疯子每每想一招制胜,出奇不意的直取下白子荷她人来,可是有了左白枫在后头的及时提醒,偏偏又把红衣头陀的一腔积谋完全识破开来。
这就好比在白子荷的身后多长了一双眼睛,一目了然地盯着那红衣头陀的一举一动。相形见绌之下,那红衣头陀铁疯子的惨淡之状,此时已是到了白子荷见招拆招,见计拆谋的可悲地步了。
眼见得那红衣头陀铁疯子,在白子荷和左白枫二人联手反攻之下颓废之局已然败露,一旁观战的黄衣大仙金算了,马上趁上前来大声吆喝道。“头陀师兄,你别怕。你千万不可在众人之前,落败在一个附人身形的百年狐妖之上。”
“否则,咱们二人的处境那就是济济可危了。断不得再有现在这么丰硕的成果,可以随意左右和指使他人,为已所用!”
“你再坚持一下,我先去把那个小妖道收拾了,免得多费周折。然后再来助你一臂之力,咱们二人再合力好好斗一斗这个百年狐妖!”
说罢,金算了一边左右四目而顾,一边又连忙快步冲将上去,直走到离左白枫不过远的跟前,即时冷眼一笑道。
“小妖道,你也有今日啊?原本我在心里面还念着咱们是同道中人的份上,好好放过你一马。谁知你不思悔改也就罢了,还如此助长那个百年狐妖害人夺命,竞然打起我的
同道师兄铁算子来,那你就怪不得我金算子不念同道中人的情份,直接就把你这个不思改悔改,助纣为谑的小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