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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急嘛,我可有话对你说呢,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生气也不迟啊!”
一时之间,蓦然受了眼前这个红衣头陀宛如女子说话一样的娇容,就觉得仿如被别人狠狠地打了一通脸和侮辱蹊落一样,白老爷即时圆睁着他那一双就要喷出火焰来的愤怒眼睛,机械地扫视了众人一眼,又十分冷漠地瞪着那个驱魔大仙金算子和红衣头陀说道。“哼,谁爱听你们的鬼话了,你想说我还不想听呢!”
“我劝你啊,别再碍人耳目了,就你那一套呀,你说不说我都是知道的,只会骗人钱财,愚弄乡民罢了,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白老爷当众这一说将开来,那旁边站着还没有回缓过来的长髯老者立即反击道。“谁说驱魔大仙金算子和红衣头陀铁商子骗人钱财,愚弄乡民了?我老俚长第一个就不服他。”
说着,扬长一声冷笑,随即又傲慢地说道。“白老爷,你也不想一想,惹是没有这两位驱魔大仙来帮忙,咱们左右邻舍的乡民还不知道要遭受多少苦难和妖魔鬼怪的这些毒害呢!”
“就算他们在这过程之中要一点金银手帛之类的东西,那也是他们的酬劳所得,算不上他们欺骗咱们的结果。”
“如果我这样说开来,白老爷还是不明白和开悟的话,我还是烦请白老爷静心想一想,你本来就是一位精通商旅之人,盈利输亏之间,你自然要比咱们懂得许多!为何今日反倒让我一个老头来劝说于你呢?我真是想不明白。”
“是你鬼迷心窍,还是你根本就不想承认自己的三女儿就是一个百年狐妖附身,或者说死而复生,借尸还魂!”
那长髯老者这样一驳将起来,对面的白老爷马上就冷笑一声回击道。“老俚长啊,我敬你是一时心急为人造福的老人,所以不想为难于你。但是如果你非要和我讨论个高低,明白事理出来,那我白某就只能不顾你老的情面肆意而行了。”
“到时你可怪不得我啊?就算你想怪我也是没有作用的。”
一时见得白老爷仍是一副食古不化的样子,那老俚长当即气得一拍大腿,狠跺着一双颤抖的小脚喝道。“白富贵,你真是死性不改,到现在了还是为虎作帐!”
“你可以不为你自己考虑问题,但是你总不能不为你白府里面的人员考虑一下安危吧?你要知道,两军对阵之下岂能有完卵之巢?到时候你可别不后悔!”
“难道你边老古之言城门失火殃及渔池的道理也不懂吗?今天你不会蒙弊得自己的眼睛这么厉害吧?连眼前这一点形势都看不清楚啊!”
又一阵被那长
髯老者啰嗦了半天,白老爷听得实在不耐其烦了,当即一声大吼,摆手向他忿忿而言。“老俚长啊,你也特么哆嗦了。现在你们都做到这个攻破白府的大门份上了,你想我白富贵还能有心坐下来和你安详共谈的必要吗?”
“如今之势,只怕是你想平息下来的机会都没有了。白府现在就像你们当中某些人说的那样,没有了外援,没有了小妖道的帮忙,单凭我三女儿一个百年狐妖是很难应付得过你们什么驱魔大仙金算子和红衣头陀铁疯子的。”
“但是,即使是白府正处在眼前如此恶劣之势,我白某人也决不可能再有与你们和谈的必要了。一句话,说狠一点,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当场被白老爷一通狠命的打脸,那长髯老俚长再也装逼不起来。他此时一脸愕然而绯红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从又长叹出他那特有的悲悯之声。“完了,完了,好好的一个白府就这样完了。天啊,你为什么常常让这样顽固不化的人背道而驰啊!”
那知等长髯老俚长一时悲叹起来之际,他身旁的两个驱魔捉鬼大仙又跳将了出来,其中那个红衣头陀首先跳将出来,一脸奸滑而又阴险的说道。“老俚长啊,这个白老爷都迷糊到了这样顽固不化的地步,你又何必再这样迁就于他呢?”
“他既然可能狠心将白府一众人员带入万劫不覆的深渊,你确得你有能力和信心劝得动他吗?对于一个劝告不止,而又执迷不司的人,在我们驱魔除妖人的眼里,他无异于一个可恶的猛兽凶鬼,我们恨不得手执长剑快意而诛之!岂能容他逍遥法外。”
然而,喧闹的人群这一边还没等红衣头陀铁疯子把话一通说完,那边驱魔大仙金算子就已经抢着说开了。
“嗯喽,老俚长,你在这群莾莾人流之中最是德高望重的人了。我想只要你老再说一声下去,绝对不会有人再站出来反对什么是是非非的。”
“如果你还是怀着一颗慈悲为怀救人的心,全心全意为对方着想,只怕对此时的白老爷而言已经是毫无意义,烂泥持不上墙了。”
“众人强攻之下,你说得再多也是白费口舌之功。白老爷此举已然是没有救了。”
“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救,自作孽不可活!”
金算子的话说到这里,应该是差不多够份量的了,但是只见他略微停缓了一下,又要努力说将开来,一旁的红衣头陀却趁机抢过话荐来说道。“唉,老俚长,你看我同道的金师兄说得多对啊!你再这样犹犹寡断的思虑下去,只怕煮熟的黄花都凉了。”
“他白府的白富贵也不会为你的口舌之劳而感动
,只怕对你们更会恨之入骨。你就再多说一声吧,咱和师兄带着人冲将进去,管他是谁,挡我者死,逆我者亡。”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