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是妥与不妥的事,而是朝中之事自有大臣们为皇上出谋划策,哀家就算再不放心,也不能过多干预。”
“太后这也是关心朝堂之事,如何就能说成是干预?”刘玉蝶极力劝说着。
太后看到刘玉蝶如此急切的神情,不由得心里有些纳闷。
问道:“玉蝶,守备被抓必定是他有枉法之处。可不管怎样又与你这贵妃何干?你为何向哀家问及此事,而且还如此的急切?”
刘玉蝶被问得一愣,既然太后已经将话说得这么清楚,自己若再隐瞒只怕也不成了。
于是用力眨了两下眼睛,勉强让眼眶变得湿润一些。
声音哽咽地说道:“太后有所不知,守备大人的夫人是玉蝶的亲姑母。姑母身子一向不好,玉蝶如此急切完全是因为担心姑母的病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