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恐怖悬疑>农家灾星养成状元狼>(92)破涕为笑
自己哭晕了过去,汪直本要请军医,但被谢迁拦下了,拿出自制的药丸子喂给程,他一向将程说的话记在心里,儿说了不能看大夫,就是不能看。

再说他谢迁又略懂医术,自然摸出程的脉象怪的很,本是必死无疑的重伤,却又有一股生机盎然,这种脉案绝对史无前例,定是不能被任何人知晓。

汪直知道谢迁将程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定是有办法医治好程的,是以没有多说什么。

谢迁特意从集市上买了母羊,日日煮羊奶喂给程,亲手熬补药,敷药,事必躬先从不敢嫁于他手,就拍一个不留神又中了林淑清的算计。

谢迁和汪直商议后,除了依诺放过告密的两家人,蒲家村人全部以勾结山匪的罪名,充军百八里去了边疆,男的打仗,女的种田。

唯独留下等着程身体痊愈后处理的蒲家三母女和村长。

至于林淑清的罪行,汪直依着程的意思,改编后写了画本子,请了说书人在整个大明各个茶馆、酒楼传唱。

第一回,谋害嫡脉,妾室为正,引起大明正室嫡妻的公愤。第二回,私通山匪,生下匪女,更是引起男人的共勉。一连写了十四回,活生生写出了小三登位血淋淋的危害,写的深入人心,闻者泪流。

就这样程躺在床上养伤,还写着感人肺腑的话本子,几乎整个大明都知道了,有个笔名为义荣居士的女子。

程信本是要处置林淑清罪行的,但却因汪直的那次到来,一病不起,林淑清趁机用了手段将程府当家人换成了其长子程克勤,自己更是完全掌握程府,成为幕后人。

林淑清在得知程写了影射自己的话本子后,先是愤怒,后是大笑,心道,程这是看似高明,实则聪明反被聪明误。

难道在程背后撑腰的表姨万贵妃,不正是个不折不扣的妾室登位,正室让路的狠角色嘛?这次定要让程这小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即刻林淑清在心中打好腹稿,即刻修书一封给远在京城的程克勤,将此事明赞暗贬了一通,又将程的话本子,顺势推波助澜一番。

日复一日,时间如白驹过隙,月后的南直隶依旧滴雨未下,百年一遇的旱情给整个南直隶带来了巨大考验,旱灾发生范围之广,历时之长,程度之深,损失之重,在明史上皆为罕见。

重伤的程已完全康复,燃燃夏日下,在崖洞摆上五个大冰盆子,照样盖着薄棉被。

再将驱蚊香包挂在崖洞口,又从山里找出几个小粮仓,谢迁不仅时常给程打野味,还特别找一些野蜂蜜、野果子、野菜

在这番悉心照料下,程是日日睡到日上三竿,每天睡到自然醒,饿不着,渴不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小日子过得既滋润,又舒服。

日常将铜镜藏在枕头下的程,每天只要想起来,就偷偷对着照照,瞧着没有破相毁容,才能放心的放下手里铜镜。

守在一旁读书做文章的谢迁,哪能没注意到程的小动作,他数了一下,拿镜子的次数比一开始减少了很多,如今平均一下,每天也就照个二十来次。

这时汪直大步跨了进来,皱眉道“郡君大事不好了!”

程吃着盘子里谢迁亲手做的绿豆饼,不以为然的憋憋嘴,道“何事如此惊恐?”

汪直焦急道“圣人跟前的红人梁芳亲自给郡君传旨来了,之前直哥哥瞧着郡君病重便没说,程克勤向圣人进言,说郡君之前的画本子,有暗讽贵妃娘娘的意思”

这一听程差点被绿豆饼噎着,水汪汪的杏眸滴溜溜一转,道“直哥哥听我的即刻飞鸽传说解释一下,就解释一下小三论,自古就有先开后到,万贵妃娘娘自小便有侍奉在圣人身边,贤良淑德,自是为圣人身边的人第一贴心人,贵妃先”

汪直皱着眉,微微点头道“直哥哥自是这么解释的,这才压住了圣人的怒火,圣人这次也是要对郡君小惩一下。此事简单说便是金陵城内整整四个月未落下一滴雨水,圣人本要下罪己诏,梁芳推荐个术士名叫李孜省主动请缨来金陵求雨。但梁芳早被林淑清收买,给圣人吹了歪风,说是郡君福泽深厚,连龙蚺欲食之,皆能引来天雷除之,若是求雨,上天也定能应允”

程嘴角一抽,冷笑道“是以圣人便下了圣旨,要我去求雨?”

汪直焦急的点头,道“圣旨当然不能这么说,但大概也是这个意思。”

谢迁面色淡淡的听着,起身泡了壶蜂蜜菠萝茶,瞧着程喝了,这才嘴角微微勾起道“直哥儿既然想好对策了,就别吓儿啦,快说说你的妙策?”

汪直严肃的脸上,霎时一喜,淡笑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迁哥儿锐利的眸子,我打算找了几个心腹给梁芳下点郡君做的那秘药,待天空有了雨云,再让梁芳醒过来,如何?”

谢迁给自己也倒了杯蜂蜜菠萝茶,抿了一口,道“这个方法治标不治本,且太危险了,人家梁芳就没有高手贴身保护不成?”

汪直微微一笑,摇头道“但迁哥儿的如影随形早就登峰造极,就算出现在面前也看不清不是?”他可是在月前瞧见谢迁弃了乌漩,用着如影随形去的藏龙洞,简直就是一道幻影。

心慌慌乱的程从床榻上起身,走出崖洞,迎面的热浪扑面而来。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无风,无雨,炎炎烈日,酷暑难熬,更是奇热炙人。

往下望去,村庄对面那藏龙河,曾经是急流奔驰的地方,现在变成了浅滩,顽童从河道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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